不過我也沒大意,東西二帝手下應該還有殘餘的勢力。被魂附的黑人,必須是氣非常重的人,否則就不能掩蓋魂的氣,只需被我靈一。魂便會灰飛煙滅。氣極重之人沒那麼好找,一時半會的,二帝的黑人不會卷土重來。
除了東西二帝,現在還有一個極大的患是蔡涵,他也可以說是最接近勝利的人。因為蔡力的關系,在瘋人院我沒對他下狠手,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在瘋人院前的田地裡我們已經說明,下一次相遇之日,就是我倆分出生死之時了。
招待所不能去了,派出所呆著反而安全,我們沒有急著離開,商量著接下來的計劃。我先說道:“最好能自己開車回去,這樣路上不會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選飛機也好,火車也好,都會接到陌生人,這些陌生人都會被鬼帝利用。可是自駕哪兒來的車呢。這難住了我們,蔡力有錢,可這小地方,連賣車的店都沒有。
蔡力馬上想了個辦法:“實在不行。我們包輛專車,直接去重慶酆都。”
“鬼城危險,我們不能全去,志遠和劉勁先回去休養,我和蔡力下地府。”我作著安排,蔡力聽後點頭表示贊同,劉勁和志遠卻說什麼都不同意。
劉勁看著我說:“多個人多份力,我們出生死那麼多回,你還怕我會拖你後麼?”
“不要意氣用事,上次我和石頭一起去地府,都差點死在裡面。”我連忙搖了搖頭。
“你不要多說了,我自己的命自己做主。就算死在那裡也不用你負責。”劉勁一筋的病又犯了。
他這麼堅持,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我覺得他並不是不識大的人,最近怎麼變得有些固執呢?
“我也要一起去,好有個照應,你別拒絕我啊,我這條命算是撿回來的,跟著去見見世面也好。”志遠說。
這下好了,大家都要跟著一起去,蔡力對我說:“你這次回地府和上次已經大不同了,這次是以鬼王的份回去,敵人更強大,但願意追隨你的人也更多了。”
現在沒法說服劉勁和志遠,暫時也只好先這樣,我瞇著眼睛看了眼劉勁。從他的臉上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當晚我們四人在派出所將就了一晚上。天亮後派出所警察又找我們做了次筆錄,並說他們領導有待,讓我們再待兩天,等那兩的檢報告出來後才能離開,我們不敢與國家暴力機關作對,就又耽擱了兩天。
期間,我給蘇溪打電話報平安,蘇溪告訴我楊浩沒事了,林輝文的案子正在調查,他的罪名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這一耽擱,離過年又近了,派出所警察告訴我們可以走了之後,我們沒再逗留,包了輛大就往重慶趕去。
大的速度很快,上面很寬敞,我們四人還可以在車上睡覺。我和志遠還有蔡力三人流守著,以防鬼帝或者蔡涵的襲。奇的是,從那天我打散了東方鬼帝手下的黑人之後,這兩帝的人再也沒來找過我的麻煩。
我擔心他們有了新的謀,一路上還是很忐忑的。覺醒靈只是為鬼王的第一步,要真正拿回地獄大權,必須打敗地獄的謀逆者。
車開出雲南後,大家陸陸續續醒來,他們見我一直沒睡,滿腹心思的樣子,就問我是不是在擔心地府的事,我點頭說道:“東西兩鬼帝和蔡涵,難道他們都放棄了?”
“你現在實力已強,兩鬼帝自知鬥不過你,也只能放棄。”劉勁說。
“不應該啊。”我搖頭說:“為了這鬼王之位,兩帝謀劃了上千年,怎麼會因為我變強了就放棄了呢,恐怕是他們在人間的限制太多,將戰場轉向了地府。我要為鬼王,始終要過了他們這兩關。”
正如志遠所說,這一戰在所難免。還有,一旦我進了地府,蔡涵就不會再有什麼勝算,他最後的猛攻,肯定會在我到重慶之前發,那麼,這一路上,未免過於太平了一點。
我覺得不對勁,與他們說了一陣後就又給蘇溪去了個電話,蘇溪問我怎麼這麼短時間打兩個電話,我有點不好意思,背對著其他三人,輕聲說我擔心,想。蘇溪一聽,不好意思的,趕扯開話題說:“石頭哥說我的進步很大,學長,說不定你去地府時我還可以幫得上忙呢。”
“你好好聽石頭哥的話,我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我勸不要來冒險。
沒想到這話卻引來蘇溪的一陣沉默,的語氣變得很沮喪:“學長,我怎麼覺你好像不想見我一樣。”
我聽這麼說覺得很奇怪,我只要有空就會給打電話,不應該有這種顧慮才對,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心裡有些不安,沒等我問,蘇溪自己說道:“昨天石頭哥問了我一個問題,如果在天下蒼生和你之間,非要我選一個,我會選什麼。”
我心裡一,忙問會選誰。
在鬼王和玉佩主人的前世,玉佩主人選的是蒼生,因此他倆才會分開,鬼王絕自殺。石頭也跟我說過,按照蘇溪的格,一定會選天下蒼生,他怕我和蘇溪的太好,最後不忍分開,所以才想及早分開我們倆,可只有我和蘇溪知道,雖然我們之間的沒有表現得那麼濃烈,可事實上,我們已經無法分開了。
“我也不知該選哪個,學長,是不是我選了蒼生你就不會回來了?”蘇溪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我聽著一陣心疼,安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
又好好地哄了蘇溪一番,車子駛進一個山,沒信號了,我才掛了電話。看著山裡漆黑一片,我不由警惕起來,誰也不知道這黑暗中藏著多見不得人的東西。上次坐火車,蔡涵就把他召的鬼布置在山裡,害得我不得不跳湖,是在這寒冬臘月遊了一趟冬泳。
這輛車裡,最怕鬼怪的當屬司機,我站起走到司機旁邊,司機問我怎麼了,我說怕他開久了疲勞,來陪他聊聊天,同時我的視線在往前方搜索。車大燈把隧道裡照得很亮,不過眼前什麼都沒有。
我剛想扭頭對司機說話,眼角餘就瞟見隧道的中間站著一個臉發青的人,就在車子正前方,司機卻毫不為所,繼續往前開,這人是個鬼,他自然看不見。
我也沒,坐在副駕上把靈催啟,一黑將我和司機兩人都籠罩在其中,黑甚至從車頭兩側延了出去,形了一堵巨大的防護牆。
蔡力和志遠可以看到我的靈黑,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到他們從後面走了上來。他們剛走過來,車子就以60碼的速度撞向那鬼,鬼到靈的冷殺氣,完全來不及躲閃,被牆一撞,頓時化了一縷黑煙,真元珠滾到車底,被車胎一碾,我耳裡傳來一聲慘。
過了一會兒,車子駛出隧道,外面視野明亮開闊起來。
“我們跑長途跑多了,最怕的就是夜路和隧道。這條隧道,聽說出過不事。”剛才在隧道裡,司機一直沒說話,原來是在小心開車,一出來,他就松了口氣。
我對他笑道:“隧道裡黑。”扔共臺技。
“也不只是黑,我們幹這行多了,見過很多奇怪的事,有時候在隧道裡,明明公裡數已經開夠了,就是開不出去,愣是要開上三四倍的長度,才能開出去,這不就是鬼打牆麼。”師傅對我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我也搞不清這鬼是隧道裡原本就有的,還是蔡涵安排的。希是前者吧,如果是後者,那說明蔡涵的攻擊就快來了!
車又開出去一段路,司機說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他連續開了好多個小時,眼睛都發酸發脹了。蔡力卻不想在這裡耽擱時間,他怕夜長夢多。
我想了想說:“疲勞駕駛也很危險,我們就先停一停吧,師傅,前面還有多久到休息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