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我們三人都很震驚。剛才蔡涵幫劉勁制住林瑞琪的真元,在劉勁上了幾下,他應該就是趁那時候把真元拿走的,蔡涵果然還是要與我爭鬼王之位。
“不用擔心。就算拿走了鬼王真元,他也沒辦法騙我吃下去,而且鬼王令還在我這裡,他拿不走鬼王之氣。”我安忐忑難安的劉勁,讓他不用自責。
“周冰這兩天就要去雲南了,蔡涵知不知道這事?”拐子問劉勁。
劉勁點頭道:“知道,我告訴過他,本想從他裡套出志遠的訊息,但蔡涵沒和我細說。”
我發現,蔡涵將黑人有關的事都告訴了劉勁,但和他自己有關的事卻一樣都沒和劉勁說過。我不更加堅信,從劉勁“投敵”開始,就在蔡涵的算計之,至蔡涵給劉勁解釋真元珠的時候,已經有所察覺。並估算到了今天的事。蔡涵現在的心機,實在太可怕了。
我決定等楊浩的事塵埃落定,我就啟程去雲南,說到楊浩,我不免想到林輝文和,林瑞琪就這麼死了,可他帶走以及林輝文做的鬼桃子,又有什麼用意?
這事我問了劉勁。他努力回憶了一下,也說不清楚,他只有林瑞琪的一部分記憶,畢竟林瑞琪附他的時間很短,現在又被制了真元。只能等蔡力醒了,我們重新進劉勁的夢境,才能深知道一些事。但我總覺得,這事是一個解開整個鬼王之爭的一個很關鍵的鑰匙,現在對此一無所知,讓我很不安。
“那蔡涵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拐子問道。
從林瑞琪的解釋來看,蔡涵是西方鬼帝選用的。也可以說蔡涵是西方鬼帝的人,但志遠遇襲和蔡涵也有關系,那裡卻是東方鬼帝的陣營。
只有一種可能了,蔡涵從最開始就沒有想幫任何一個鬼帝,而是周旋於兩方之間,這樣東方鬼帝和西方鬼帝的的實力才能平均,任何一方都不會太快功,也給他自己爭取到了時間。
“我覺得他並不屬於任何一方。”劉勁的回答也符合我的猜想。
劉勁又說:“現在西方鬼帝的黑人幾乎全軍覆沒。但西方鬼帝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他們自相殘殺。”我點頭道:“還有一個中央鬼帝,他是什麼立場。”
劉勁回答說:“他很神,黑人從來沒提過他。對了,差點忘了件事,在鬼王之爭中,西方鬼帝過重傷,似乎魂魄和真元都到了傷害。這也是林瑞琪附在我時,我瞬間接到的記憶,對林瑞琪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我心裡一,正想仔細分析一下,車子已經開進了醫院,救護車比我們快,已經到了一會兒了。門口的護士告訴我們,說蔡力一來就被拉進了急救室,我們沒耽擱,往急救室跑去,
在急救室門口等了一陣,我看拐子很疲憊,劉勁狀態也不好,我就讓他倆先回家去休息,蔡力有消息後我打電話通知他們,他們卻都不願意把我一個人留在醫院,最後取了個折中的辦法,他倆找了間病房休息。
我一個人在急救室外又等了半小時,醫生推門出來,我迎上去問他蔡力怎麼樣了,醫生問我和蔡力什麼關系,我如實說是朋友,他的家人現在聯系不上。
“病人出很嚴重!必須馬上手。”醫生沉聲說道。
手?我懵了,我上哪兒找手費啊。我想了想,先在手同意書上簽了字,讓他們先手,然後把我的份證和工作證在醫生那裡,告訴他肯定跑不了。這醫生似乎認得我,歎了口氣說:“小周警,實在不能再拖欠了,無論如何,你要先籌點錢才行。”
沒辦法,我只有跑去把劉勁和拐子推醒,劉勁還沒搞清什麼狀況,看了看四周,盯著我睡眼惺忪地問我怎麼了。
我把蔡力的況說了一通,然後叮囑他:“我要去一趟殯儀館找陳寶蔡,他兒子需要手費,你們留在這裡注意安全。”
就算蔡家人再冷,我就不信陳寶蔡會眼睜睜地看著蔡力死了。打車到殯儀館後,我讓司機在門口等我一陣,並且沒有給錢,免得他跑了,然後我沖進院子,對著辦公樓大喊:“陳寶蔡,你兒子蔡力快死了!你還不快出來!”
我喊了幾聲,辦公樓裡一間屋子亮了燈,過了幾分鐘,一個不高的人影從辦公樓門口跑了出來,步子踉蹌差點摔倒,我迎上去,看到陳寶蔡扳著個臉,臉很不好。
“什麼蔡力?我不認識。”他一看是我,咽了口口水說道。
“你別裝了,我都知道了。”陳寶蔡一直沒有暴自己的真實份,我猜他在蔡家沒什麼地位,所以不敢輕易做錯事,就怕會拖了蔡家的後。
我一把拽住陳寶蔡的領說道:“等你死了兒子,你再哭就晚了!”
陳寶蔡卻使勁掙我,罵了我一句有病,就轉快步走了回去。我再怎麼喊他都不回頭,看來是鐵了心不管這事,我也算是知道為什麼蔡力對蔡家的那麼生疏了,因為連他爸都是個王八蛋。
我只好往外走,準備打車回醫院找拐子想想辦法。走著的時候,我忽然有種強烈的想法,要是我是鬼王,我就可以掌控人的生死,不該死的人就可以不死,而做一個普通人,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朋友命懸一線,所以,我一定要為鬼王!
經過門衛室的時候,我聽到玻璃窗被敲了兩下,我心中一,猛地扭頭,在玻璃上看到了一張詭異的老臉,正是鬼臉老頭,他終於又出現了!剛好我要去雲南,不如先找鬼奴把有些事問個清楚,就打開門衛室的門走了進去。
“把床板裡的東西拿出來。”進去後,我還沒開口,就聽到鬼臉老頭的聲音。
怪了,這還是鬼臉老頭第一次準我那東西,我知道他不會害我,也不猶豫,麻利地把床板中的東西拿出來,這竟是一截黑指骨!我正要問鬼臉老頭這是什麼東西,那指骨閃了一下綠,我頓時覺到有一氣鑽進了指骨,再看窗戶上,鬼臉老頭已經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他跑進指骨了?我到找了一圈,他都沒再出現,我也沒時間可以耽擱了,出了門衛室,坐上出租車就離開了殯儀館。
趕回醫院時,急救室的燈已經暗了下來。我心裡一寒,難道蔡力已經……我跑到前臺問護士蔡力呢,護士說蔡力被推到手室了,我問這是什麼況,護士又說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生給蔡力手,不過蔡力實在傷得太重了。
“怎麼忽然就手了?”我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覺得不可思議。
護士白了我一眼說:“你走了一陣後,他哥就來了手費了,病人況危急,當然馬上手啦。”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蔡家本來就不窮,蔡力也說過,蔡家就蔡涵對他好,雖然他“背叛”了蔡涵,蔡涵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蔡力死的。他腸盡扛。
我到手室門口等了一會兒,坐在凳子上不知不覺睡著了,過了一陣,有人推了推我,我抬頭一看是醫生,忙問怎麼樣了。醫生搖頭說:“手已經完,現在就看病人能不能熬過今晚,但他的心率一直在下降,我們也查不出原因來,況不是很好。”
“什麼?”我一下有些慌了,問了蔡力病房號,就跑了過去。
蔡力的心跳確實變得很弱,有時候幾乎停住了,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閉上眼睛,用意識著他的心跳,再輕輕按了幾下,他的心跳恢複了些。
我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就這樣過去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已經累得不行,然而,太出來時,我覺蔡力的心跳越來越強健,醫生來查房時,又檢查了一遍,告訴我蔡力已經離了生命危險。我長舒口氣,對醫生說了句謝謝。真是沒想到,本來是可以要蔡力命的子母蠱,最後竟是救了他一命,世上事,還真是說不清。
蔡力這邊暫時沒事,拐子送我回了蘇家,到家後我倒頭就睡,醒來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蘇溪肯定又去修煉了,我心裡說不出的失落,還好下午拐子告訴我,林輝文什麼都招了,楊浩會沒事的。
現在差不多已經到了去找志遠的時候了,傍晚時分,我到醫院問醫生蔡力什麼時候能醒,醫生告訴我可能要兩三天,我卻是等不了那麼久了。
雖然沒有蔡力帶路,但我有了大概的範圍,大不了到了雲南後,再打電話問他就是了,蔡力若是敢不告訴我,他的心髒還在我手上呢,我能救他,就能殺他。
晚上蘇溪回來後,我想和單獨待一會兒,就拉著出去吃飯,石頭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不過我沒管他,石頭歎了口氣說讓我們早點回來。蘇溪已經很久沒和我單獨在一起,別提多高興了,一路上拉著我的手都不願松開。
我們玩到很晚,回家時石頭都走了,他現在住在拐子家。蘇溪用玉佩幫我治了這兩天的傷,然後我讓早點睡。
第二天我起床時,蘇溪已經不在家裡了。我趕到米嘉家裡,石頭正在客廳打坐,我問他有沒有空,我有些事要和他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