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漸漸的離了人羣,而他們的舉很多人都看在眼裡,可卻是沒有人阻止,李漠遠的心思衆人都明瞭,他們之間也的確是要有一個了結,畢竟他們曾經關係很不錯不是嗎。
“墨言,你怪我嗎?”離了人羣,這是退婚後李漠遠第一次與墨言單獨說話,不對……這也是李漠遠有生之年以來第一次與墨言單獨說話。
墨言有些不解的看向李漠遠,這個男人爲什麼又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呢?說過不怪的呀。
“我沒怪你呀。”墨言不解的問著,大眼閃過一疑,這個男人沒聽懂嗎?雖然他當時來墨家退婚的態度和語氣很囂張,可是報復回來了不是嗎?一報還一報,不怪,因爲有仇早已報了。
“真的不怪嗎?”李漠遠的眼裡閃過無限的驚喜,整個人瞬間變得神采飛揚,而遠悄悄的關注著這一對的男人們心裡鬱悶了,墨言說什麼了,讓李漠遠怎麼就變了一個人一般。
可是李漠遠並沒有高興很久,因爲墨言接下來的話瞬間將他打十八層地獄。“我要怪你什麼?”
“怪我退婚一事呀。”李漠遠有些鬱悶的問著。
“婚已經退了,我還怪你什麼,更何況我本也不想嫁。”只是代墨言和墨家教訓一下這個男人。
“不想嫁給我嗎?”這對一個男人,對一個自我覺良好的男人來說,這是一件很鬱悶的事吧,因爲此時的李漠遠有一種天黑了的覺,他的世界因爲墨言的這句話而陷了黑暗。
“我不想盲目的嫁人,不是針對你。”不知爲何墨言出聲的安著緒低落的男人,也許同李漠遠和當初的東方寧心一樣,都有一段自己不想要的婚姻,不過是李漠遠有魄力和份去拒婚,而東方寧心沒這個能力罷了。
婚約解除了,而李漠遠也因解除婚姻而小小的丟了臉,他與墨言的前塵恩怨到此結束吧,不想讓自己的心太累了。
“那麼,我有機會嗎?”李漠遠熱切的說著,這纔是重點,很重很重的點。
墨言停下腳步看著李漠遠,眼神平靜沒有毫的波瀾,不因爲一個優秀的男子求而激,也不因此而虛榮心什麼得到滿足。
“沒有。”
“爲什麼?”
“因爲墨言心在冰天雪地中,沒有人的能力。”
“那麼我你,我溫你的心。”
再次搖頭,墨言的眼神空的看著前方,有一很重很重迷茫,的心到底是在冰天雪地中還是在那個人的上呢?
“南院大王,冰封的心是無法融化的,別把時間和心力花在我的上,我不值得。”
說完這話,墨言也不管李漠遠有沒有聽到,有沒有聽明白,轉就朝人羣的方向走去,如果李漠遠要說的是這些,那麼全部說完了。和李漠遠的恩怨到此了清,而……拒絕爲某人的妻子,只是墨言,自由翱翔於九天的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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