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在哪裡?”我急了,對著電話大吼,可是再沒有回應。
著電話,我又急又氣,恨不得當場就沖到他面前揍他一頓。這臭和尚裝什麼高深!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死?他如果真出了事,比殺了我還讓我難過。
我再打回去,這回電話不但沒人接,還直接關機了,志遠是鐵了心不讓我們找到他!我心裡煩躁,一腳踹在路邊的垃圾桶上。
“學長,你別急,總有辦法找到志遠哥的。”我腦子裡一片火,這時聽到蘇溪的聲音,我低頭看到眼神中不僅有擔憂,還有點兒害怕的樣子,不由懊惱,說好了要控制脾氣的。斤帥何弟。
我著的長發,說著:“別怕。以後我不發火了。”
蘇溪抱住我的胳膊,沒說話。這時我們等的那路車正好開過來。上車後,車上還有空位,蘇溪坐在我邊,一直抱著我的胳膊,低頭不語。
快到站時,蘇溪道:“學長,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不要我控制你了怎麼辦?”
看著眼圈發紅的樣子,我不忍心道:“怎麼會呢?你是玉佩傳人,我是靈傳人,玉佩本來就是用來克制靈的暴戾之氣的,我離不開你。”
本是想安,沒想到這話反而惹得不高興了,把我胳膊一甩道:“你本就不懂我的意思。”
我真迷糊了,我說錯什麼話了?
到站後,車門打開,蘇溪站起來率先走下去。我趕跟上,下車後,我看到背對著我,用手在臉上抹了下。
“蘇溪。”我喊,蘇溪轉過來,眼圈紅紅的。不過已經不和我賭氣了,招手讓我跟過去。
奇了怪了,前兩天是米嘉怪怪的,這兩天又是,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
不過。沒過多大一會兒,蘇溪的心就平靜了下來。我倆一起往校派出所走,現在學校裡已經沒什麼人了,我們並肩走在掛著黃葉的梧桐樹下,倒也有幾分難得的安寧。
到派出所時,拐子已經在辦公室等著我了。為了監視蔡涵,石頭和劉勁都不方便和我們見面,有事兒我也只能先找拐子商量。
其實本來我是想馬上訊問林輝文,以此讓楊浩早點出來,可是楊浩提醒我之後,我覺得這事兒未必是那麼簡單。我得和拐子好好合計一下。
一見到拐子,我就先把和楊浩見面的事說了一下,又把志遠給我打電話的事告訴他,拐子點起一煙道:“救是肯定要去救的,現在還有十天時間,我們先把這邊的事解決了吧,要不然,兩頭都顧不上。”
“志遠說他要幫我拖住一個人,難道真正重要人還沒有出現?”之前,我以為鏡子就是我要面對的最終人,誰想鏡子背後還有黑人,可黑人首領我才見過了,追著志遠不放的“那個人”又是誰?這一環套一環的,不就是為了一件靈麼,要是我能得下來,我真想送他們算了!
“我們現在對黑人一無所知,得想辦法利用蔡涵,把黑人給勾出來。”拐子道。
蘇溪眼睛一亮道:“你們說的黑人,和我說的黑人不知是不是同一個,前幾天有人假扮婆婆回來,把我騙到一個小巷子裡去之後,我也見到了一個黑人。”
我早就想到了這一層,只是最近有迫在眉睫的事要做,便耽擱下來沒去管。這時蘇溪再提起來,我就說:“你第二次是自己主過去的,又見到了黑人,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很可能是黑人在那裡幹什麼。”
拐子皺眉道:“這黑人既然把你騙過去,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恐怕只是巧合,他們不是一夥人。”
“反正現在沒頭緒,不如先去看看吧,說不定會有發現。”就算什麼發現都沒有,有人把蘇溪騙走這事還是讓我放心不下,正好調查一下。
我問蘇溪,那條小巷子是在哪裡。
蘇溪想了會兒答道:“第一次,假婆婆從家裡出來後,我一直跟著,後來他上了輛車,我打車跟過去,車子開了好一陣子才停,第二次我憑著記憶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晚的地方,那裡靠近市郊了,對了,不遠就是殯儀館。”
殯儀館這三個字讓我的神經繃了一下,那附近很荒涼,只有幾間民居,還有一些小店面都是賣花圈紙錢的,黑人去那裡幹什麼?
“殯儀館。”拐子皺眉,敲著桌子說:“這麼看來,我倒覺得有可能真的是那夥黑人,我們去查查看吧。”
我張的原因卻和拐子的不一樣,殯儀館那一帶什麼都沒有,黑人一直潛伏在那裡,莫非和南帝把楊浩帶過去,以及殯儀館門衛室被燒有關聯?
我一直很好奇,門衛室那床板裡到底是什麼東西,鬼臉老頭為什麼對那東西這麼張?他救過我的命,我真不想他陷危險。
鬼臉老頭要到天黑才會出現,黑人也是神出鬼沒,我和拐子說不急,我們等天晚一點再去,拐子苦笑道:“我一把年紀了,晚上被鬼嚇到可不好。”
拐子說的也有道理,趁著天沒黑,黑人不在,我們可以先去調查一下周圍的環境。
出發之前,我給劉勁打了個電話。
“石頭哥有事兒沒有?”
“好著呢,南大師生龍活虎,比我都健康,你放心吧。”
我低聲音道:“現在方便講話不?”
劉勁大聲答道:“那可不?”
“有什麼靜不?”
“無聊得慌啊,你有什麼有趣的事沒?帶我一起去玩玩?”
我被他浮誇的演技給打敗了道:“你沒事就下來幫著守值班室吧,幾個大男人呆宿舍裡也不是個事兒,嘿嘿。”
說完我掛了電話,拐子已經把車倒了出來,我想著那夥人特意把蘇溪引去那裡,是想對付蘇溪,那我現在還要不要帶過去。
蘇溪見我盯著沉思著,就說:“學長你放心吧,白天不會有事的,就算到了晚上,我還有小鬼胎保護,出不了事。”
說得也是,這鬼胎很生猛,連小白都不是他的對手,還兩次嚇退了那夥人,的確是個“高手”。
去的路上,拐子忽然道:“對了,周冰,嘉兒跟我說最近有些不對勁。”
我以為他說是米嘉的不舒服,不由擔心道:“怎麼了?”
拐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看著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不過拐子上只是說:“我也不知道,嘉兒說好像還可以應到裡有迷魂蠱存在。”
我還沒說話,蘇溪張地問:“怎麼會這樣?米嘉姐不是已經好了麼?現在有什麼不好的反應嗎?”
我倒沒這麼著急,迷魂蠱雖然會影響米嘉的生活,可是畢竟不會致命,而且我知道蘇溪的玉佩就可以制迷魂蠱。
“我也不清楚,嘉兒說,只是能覺到迷魂蠱還是在的,但是暫時沒其他癥狀。”說話間,拐子的車已經開出了市區。
我親眼看到了米嘉吐出蠱蟲的樣子,那模樣絕對是吐得幹幹淨淨的,而且我相信甜甜,當時幫米嘉驅蠱,絕對不會下。
蘇溪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學長,我們時間去看看米嘉姐吧。”
我點頭說好,拐子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一看到他這眼神我就忐忑,這老條子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這麼毒?不就是看出來我怕蘇溪會多想,所以故意躲著米嘉麼?但米嘉真的有事我肯定不會放著不管的。
我扭過頭去,這一路都沒再看拐子,車到了殯儀館附近的時候,蘇溪指出那條巷子。這條巷子離殯儀館真的很近,走路也就是二十來分鐘的樣子。
車開不進巷子,拐子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我把蘇溪拉在邊,擔心黑人會突然出來襲擊。
不一會兒拐子也來了,我問蘇溪是在哪裡遇到黑人的。蘇溪說,當時是跟著假蘇婆走進巷子,在一家壽鋪子後面被襲擊的,後來鬼胎撲上去把那黑人打跑,不過蘇溪看不見鬼胎,一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第二次來,看到對方懼怕自己上的東西才明白過來。
“可是那假蘇婆是怎麼回事?”拐子問。
我沉道:“可能是迷魂一類的障眼法,一些鬼魂迷了蘇溪的眼,並不是真的蘇婆。不過,他們把你騙到這裡來是為什麼?”
一次襲擊蘇溪不之後,對方沒有繼續,這不像黑人的作風。
“可能對方沒想到蘇溪有鬼胎保護著,所以就放棄了。”
“不對,鬼胎雖然厲害,可並不是無敵,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努力想著,腦子裡卻如一團麻,沒個頭緒。
這條巷子都是賣死人用品的店鋪,店鋪門口都擺放著一些紙紮的小人兒,看起來灰蒙蒙森森的,那些店家也無打采。
我讓蘇溪把被騙到這裡之後發生的全過程都複述一遍,這事兒不會那麼簡單。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有人做活人的買賣,也有人做死人的買賣。 我做的,就是死人生意,不是賣棺材紙錢,也不賣壽衣紙扎。 賣的,是你從未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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