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我又重新沖上去,小鬼張向我咬來,我出胳膊擋住小鬼的,他和凱凱不一樣。好像完全沒有心智,也不知道害怕,對著我胳膊猛咬下來。
一陣又痛又冰冷的覺從胳膊上傳來,我咬著牙,沒把胳膊收回來,而是帶著小鬼往旁邊的窗欞上砸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小鬼的後腦勺被砸到的同時,靈綠也包裹住了小鬼全,從他升起一團黑氣,十來秒後,小鬼就全化了黑煙。
“啪嗒。”
一顆黑的珠子滾落到我腳邊,這枚珠子比南帝的那枚小多了,他的實力遠不如南帝,被淨化後剩下的珠子自然也不如南帝大。實力再差點的鬼魂,被靈淨化之後。應該只有黑煙,沒有珠子。這珠子不知道有什麼用,我撿起來放在口袋裡,上次南帝那顆和另外幾顆我也留著呢。
除去這小鬼,屋子裡的晦之氣頓時一掃,蘇溪看我的胳膊上有兩道青痕,大概猜出剛才的艱險,擔憂地問我怎麼樣了,我告訴沒事了。
我站在窗戶邊氣,從這裡看出去,正好又看到田野裡那個奇怪的凸起。現在是白天,放眼去,四周一個人都沒有,黑人暫時應該不會再來找我麻煩,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決定再過去看看。
泥地裡還是漉漉的。盡管我倆很是小心,走到土堆前時,鞋上也沾了不泥。這個土堆已經被黑人挖開了,出一個大,我往裡看了一眼,除了些泥土和雜草,沒什麼特別的。
“學長,你看這是什麼?”就在我失地準備離開的時候,蘇溪忽然喊道。
剛才我明明什麼都沒看見啊,我將信將疑地重新往裡看了一眼。還是沒什麼發現,卻見蘇溪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面紙蓋在手上,然後手進去把那東西掏出來給我看,看到這東西,我當時就頭皮發麻,很是抓狂。
面巾紙上的東西,是蛇鱗,泛著慘綠的蛇鱗。
這東西太詭異了,最初只是粘在我上,後來又直接長在我上,我擔心蘇溪也會不小心中招。一把拍在蘇溪手臂上,把那東西拍掉,然後拉著蘇溪後退一步,我皺眉頭道:“林輝文說黑人是讓他做一個鬼桃子,這裡怎麼會這麼巧出現了鬼蛻?不是林輝文被黑人騙了,就是我們被林輝文騙了。”
這鬼蛻最初把我嚇得不輕,後來卻不了了之,不過我脖子上曾經長過鬼蛻的地方,靈的芒變得很弱,而且這片區域逐漸變大,最近用靈之後我的脾氣沒那麼壞了,可能也和靈的力量被鬼蛻制了有關。那天躺在銅棺中也是,蛇靈趴在我上,我都無法催靈了,所以我現在見著這東西覺特別不好,覺得它是專門對付靈的。
我沒敢再去地上的鬼蛻,拉著蘇溪離開了田裡。來的時候我們是打車過來的,回去不趕時間,我們就坐公車,車上人多,為了保險,我顧不得小白會不會鬧脾氣,直接把倆小鬼裝進了乾坤袋。
中間轉車時,我給拐子打電話,問他查得怎麼樣了,拐子道:“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拐子不是開玩笑的人,他這麼說,八是壞消息實在太壞了,必須得有個好消息緩沖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做好聽到悲劇的準備,對拐子道:“你說吧。”
“好消息是,確定了那通電話就是蔡涵打的,他是鏡子無疑了。”
“不可能,他怎麼做到的?那麼短的時間,如果他返回派出所就本不能走出去那麼遠。”我本以為是小郭代蔡涵打的。
“很簡單,蔡涵等這一天很久了,他知道楊浩那段時間會不在,趁劉勁不注意就跑開了,然後趁機用楊浩的電話給林輝文打了電話。他從派出所出去後,再打的到了小吃街那邊,當時我們都沒想到,一個智障兒會打的,最主要還是我們大意了。”拐子道。
我還真沒想過打的的可能!蔡涵這麼大費周章地打一通電話,只是為了用這不在場證明,讓我們不再懷疑他,事實上他也功地做到了。小郭肯定在外面幫著盯梢,這樣就不用擔心電話打到一半會有人闖進來。
不過我覺得這通電話應該不只是為了演戲給我看,蔡涵不惜親自打電話給林輝文,而不願意讓小郭代勞,一定是有極其重要的事要和林輝文說。而這件事林輝文沒有和我坦白,這條老狐貍,還是有事瞞著我,楊浩分析得很對,林輝文絕對不值得信任,說不定他會反咬我一口,我得小心著這個人。
“蔡涵怎麼會有打車的錢的?”我又問。
“小郭給的。”拐子道。
除了小郭給的,我記得每次劉勁給蔡涵買零食,剩下的零錢都會很豪爽地讓蔡涵自己收著,這樣這也可以積累一小筆錢,打個車是絕對夠了。斤帥何亡。
“這些事是怎麼查出來的?”我有些疑,監控也沒了,楊浩都沒查得出來這些事。
“小郭坦白了。”拐子沉聲說道。
“他?忽然相通了?”我馬上覺得不對勁,甚至懷疑這會不會是鏡子一方的又一次騙局。
結果,拐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長歎一口氣道:“小郭媽死了。”
我頓時怔住,啞口無言,上次我和楊浩猜測小郭媽的病來得那麼急,有可能是鏡子搗的鬼,讓他媽媽中了邪,我還說手頭上的事忙完了之後去看看他媽,希可以化解我和他之間的一些誤會,沒想到這麼快他媽就不在了,真是世事無常。
如果真是鏡子害得小郭媽中邪得病,那小郭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心裡堵得慌,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在自責,可這事怪不了你,這都是命。”拐子安我說。
見我還是沉默,拐子繼續說:“接下來還有一個壞消息,李彎確實是有作風上的問題被鏡子和黑人抓在手裡,他們這些人都怕敗名裂,可他也不知道志遠的確切下落,只是知道一個大概範圍。”
聽到志遠的消息,我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可聽到拐子說還是不確定地點,我的心頓時一沉,不死心地問道:“什麼範圍?”
只希李彎那裡的範圍能確一點。
“就在雲南邊境上的一個小鎮子裡。”拐子說:“能知道這個範圍已經很好了,志遠能呆的無非就是旅館和出租屋,住了超過一個禮拜都沒有退房也沒有面,這特征很明顯,很好找。”拐子道。
聽拐子這麼一說,我也看到了希,迫不急待地想要去救志遠,就說:
“那我們速戰速決,先把浩哥這事解決,然後就去雲南吧。”
掛了電話,我又嘗試著給志遠打了個電話,電話仍然是響了幾聲卻沒人接,最近一段時間給他打電話都是這樣,我倒也習慣了。
“喂……”然而,就在我快要掛掉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竟然有人接了起來。
是志遠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很疲累,但是這的的確確是他的聲音沒錯,聽到這一個字,我手機差點掉到地上,激無比地對電話喊道:“志遠,是不是你?”
“是我,別擔心,我還活著。”
這小子!我就知道他不會有事。
蘇溪在一旁聽到我志遠的名字,也大喜道:“志遠哥是不是沒事?”
“好了,周冰,時間不多,和你長話短說,暫時我還死不了,大概還能撐十天左右的樣子,前幾天我了重傷,找了個地方閉息調養了一個禮拜……”
我擔心他的,急忙問:“你到底怎麼了?趕回來啊,我們過來接你也!”
志遠苦笑道:“沒什麼大礙,一時半會死不了。佛法妙,原來和道法相通,就是‘無為無用’幾個字。現在我再閉息十天,他也拿我沒辦法,十天後我元耗盡,就不能再閉息了,所以我只能再替你拖住他十天,這十天裡,你一定要變強。”
“你在哪個旅館?我來救你!”我又問了一次,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我不在旅館,你不用來找我,這裡你來不了,我也出不去。記住,千萬不要來救我。”
嘟--
說完最後一句話,志遠的電話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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