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怪志遠一直沒有音訊。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志遠說過,追殺他的人有槍,那為何明明知道他在哪裡,那些人卻不敢殺上去呢?
估計第一次追殺志遠的時候,是在深山老林裡,到了城裡之後,這些追殺者顧及到自己的份,就不敢胡來。可志遠出去雲遊,連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鏡子和黑人一夥定是花了不力才找到他的吧。
鏡子繼續說:“他們二人都快死了,過不了多久就是你。”
“你說完了麼?”我冷笑道:“讓我也說兩句。”
鏡子哼了一聲,沒拒絕。
“這麼多天,我被你耍得團團轉,一直在猜你是誰。本來我都放棄了,要不是你今天多此一舉,我還真不會想到你是誰。
你通過很多人向我,你就是我邊的人。範圍鎖定在米嘉、蘇溪、拐子、劉勁、楊浩上。
如果你是蘇溪,何必那麼麻煩,還要在鬼城安排一趟雲南之行?只要你一句話,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會去做。你更不可能是米嘉,因為你再次出現的時候,米嘉已經昏迷了,且一直在我們的照顧之中。”
“繼續!”鏡子冷哼了聲說。
我知道是自己說中了,鏡子的語氣聽起來才有些不悅,我繼續說道:“拐子、劉勁和楊浩,也不會是鏡子。如果我沒猜錯,我們現在所的這個房間,與現實中殯儀館的那間屋子並不是同一間,等於說,其實有兩個殯儀館,一個是任何人都能去的,一個是需要特定方式才能去的,後者在每日的淩晨三點才會開啟,銅棺即存放在裡面,知道銅棺的人就那麼些,這其實很好猜。”
我閉著眼睛,在說話分散鏡子注意力的同時,也在不停地嘗試,試圖奪回的控制權,我雖是子不能,這一番強行用意念去控制,也讓我額頭上浸出了不細汗。
而當我這段話說完之時,只覺銅棺裡的寒之氣順著後背慢慢往前溢來,匯合至小腹,之後,這寒流又從小腹湧到手腳筋脈,雖說都是冷,可這銅棺的氣卻是比那蛇靈帶來的氣好上許多,我的心絞痛頓時好轉了不。
這個變化讓我欣喜不已,我注意到鏡子沉默了,擔心他有所警覺,繼續說道:“我猜到你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