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急著走,在電梯門口等下一班,沒想坐電梯的人太多了,等了七八分鐘,電梯門才在我面前“叮咚”一聲打開。
本來我是站在最前面的。但後面的人急著要上電梯,我往後退了幾步,讓到最後面,等所有人都上了電梯後,我才按住電梯門,一眼就看到了那枚小手印。
跡是幹的,證明這手印以前弄上去的,當初技人員說流產室的小手印沒有指紋,所以懷疑是有人用模型按上去的。如果電梯上這手印與流產室裡的一樣,模型不會自己印在電梯上,可也不可能是兇手無聊到做了這種事吧?
“你下不下?不下別擋住門!”電梯裡的人急著走,沖我喊著。
我覺得這枚手印很重要,就掏出證件說著:“我是警察。請大家配合我。”
“呸,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等老子下樓了你再查吧!”站在門口的大漢忽然掰開我的手,然後按下關門鍵,我本來想上去攔住電梯,但米嘉拉住了我,搖頭說太危險了。再等下一趟吧。
誰想,這一趟下去,電梯就沒再上來了,據說是剛才坐電梯的人太多,電梯報警暫停了。
“你現在真像一個警察。”米嘉看著我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以前我像個打醬油的麼?我笑道:“我記得你很討厭警察,那你現在肯定很討厭我了。”
米嘉一時語塞,白了我一眼。小手印暫時沒法查看,我趁米嘉發愣,走到護士臺,問陳醫生住在哪個病房。
陳醫生之前本來就在這一層樓上班,護士自然認得他。我一問,護士就出一臉可惜的表:“你們要去看陳醫生?還是算了,讓他好好休息吧,陳醫生太慘了,小都被啃得只剩骨頭了。聽說他是撞鬼了!”
原來這事已經在醫院傳得沸沸揚揚,我就說我是警察,就是來這兒找陳醫生了解況的。聽我這麼說,小護士更來勁兒了:“哎哎,今天連你都來三個警察了,你看到那間病房門口坐著的兩個假裝看報紙的麼?都是你的同事。”
我順著小護士努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門口,一個帶著鴨帽,假裝看報紙,另一個煙玩著手機,腳邊都是煙頭。
戴鴨帽的那個我認識,是我們所裡的,煙的那個表很不耐煩,不時抬起頭張,惹得路人都不由多看了他幾眼,這人應該是李彎所裡的。
“這兩人真奇怪,在這裡守著幹什麼?是在看著陳醫生嗎?”不愧是拐子的兒,米嘉馬上就注意到了不對勁。
因為這案子還在保階段,我沒怎麼跟米嘉細說,只說我們先去看看陳醫生吧。
小護士沒告訴我陳醫生到底住在哪一間病房,不過兩個警察守著的病房應該就是了。
“滾!你給我滾!”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陳醫生的病房裡傳來罵聲,聲音正是他本人的。
聽著這話,我很是奇怪,陳醫生在讓誰滾?
這時,我們所的人認出了我,起走到我跟前,我問他裡面是怎麼回事。
“今天上午已經罵了三回了,前兩次我們都會進去看看,現在已經麻木了。”這人兩手一攤說。
“裡面是什麼人?”我問。木歲帥才。
“陳醫生的老朋友,林輝文的。”
竟然是他?
我和盯梢的人打了招呼,就帶著米嘉推門走進去。我們進屋後,輕輕關上了門,我看到陳醫生的病房裡站著幾個人,房間裡只聽到他氣憤的聲音,其他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什麼意思?要我截肢?我就是死也不會截肢的,你給我滾!”
陳醫生的心我理解,任誰到這樣的事都不能淡定。我本來是帶著米嘉來探他的,可陳醫生現在的況似乎並不適合探。
我和米嘉站在進門的地方,猶豫著要不要往裡走,不一會兒屋裡的人往門口走來,我看到走在前面的林輝文一臉哭喪像,他後還跟著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和他一樣,臉上也是鬱悶的樣子。
林輝文對我做了個手勢,意思是出去說,我聽陳醫生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猜測他可能累了,就轉打開病房門,先走了出去。
出來後,我們走到窗戶邊,林輝文深吸了幾口氣,好像是要把剛才的抑釋放掉,我等他平靜下來後,才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慘了。老陳怎麼會了這樣,他那只腳恐怕是保不住了。”林輝文搖頭道。
“現在他緒怎樣?”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問了句廢話出來。這事說到底怨我,如果不是我陳醫生陪我去劉鐵家,如果不是我沒能及時救他,他的就不會有事了。
“你也聽到了。”林輝文瞥了一眼病房,惋惜道:“現在老陳的緒很不穩定,我擔心他會想不開。”
我想這應該不至於吧,陳醫生是個樂觀的人,不會輕易輕生的。不過聽了林輝文的話,米嘉倒是若有所思,像是到了心裡的某一似的,我怕會想起自殺的媽媽,趕扯開話題,對林輝文說道:“林師傅,你是陳醫生的好朋友,你可得好好勸勸他。”
林輝文說一定會的,我看他神匆匆,就問他是不是還有事要忙,林輝文告訴我他要去福利院。
我突然想起件事,問他道:“我記得你是賣小鬼和佛牌的,生意怎麼樣?要不也賣個給我吧。”林輝文的小鬼我見過,與其他的鬼不一樣,他的小鬼我有時候竟然都看不見,我很是好奇。
上次去了他家之後,林輝文對我一直有戒心,聽我這麼說,他苦笑道:“警察同志你不要取笑我了,我這生意最近差的很。”
說完,林輝文急著去福利院,就向我告辭,我沒有多留他,放他走了。
“陳醫生現在緒太不穩定了,我們還是過幾天再來拜訪他吧。”米嘉說道,語氣特別消沉。
其實我也擔心,過幾天萬一陳醫生殺人的事被證實了,他的緒會不會進一步崩潰?
“你怎麼突然不高興了?”我多問了一句。
“我想起了我媽媽,你說,人到底會有多失落與失,才會自殺?”米嘉喃喃說著。
米嘉果然還是想到了這事,我不知該從何安,只好拍了拍的的肩膀,又陪在窗戶邊默默站了一會。之後,我們朝電梯走去,電梯已經修好了。
電梯門開的時候,我本以為又能看一次那枚小手印,結果手印竟然消失了,真是見鬼,我上下找了好幾遍還是沒找到,電梯裡的人都急得在催我快點關門,我只好先把門關上。
到了樓下電梯開門後,我又出來仔細查看了一遍,那枚小手印真的消失不見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想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醫院電梯運營太張了,我稍微多看幾眼就會被別人催,看來只能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再來看了。
到了樓下,拐子正在找我們,他問米嘉怎麼不接電話,米嘉掏出手機一看,說剛才靜音沒聽見,拐子點點頭說號已經掛好了,他們先去看病。
我囑咐米嘉要好好檢查一下,就往南磊的病房走去,還沒到病房門口呢,我看到一個悉的影,是南磊的主治醫生。
“哎喲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把醫藥費給了?我們主任每天都要訓我一遍,我這回真是好心害死了自己。”他攔著我道。
我當時下意識地想溜,不過轉念一想,我現在溜了明天說不定就上報紙了:警察拖欠醫藥費。這樣的話,楊浩的臉可就被我丟了。
我只好著頭皮說:“他家人還沒找到呢,您再給寬限幾天。”
這輔導員的辦事效率也太低了,這麼多天都沒有聯系上南磊家人,過幾天專門去一趟學院辦公室找當面問問好了,實在不行,就讓楊浩幫著查一下。
“哼,我再給你五天時間,再不付錢他必須出院,別怪我心狠,就算他現在出院,欠下來的醫藥費也是我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這醫生確實是個好人,我也不想讓他為難,可是現在我確實沒有錢來付這筆費用。我只得說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醫生再三囑咐我後,這才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我歎了口氣,一時間我真不知該去哪兒弄錢,正所謂錢到用時方恨啊,難怪小郭會被鏡子用錢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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