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姑娘還是這樣忙碌。”頭頂那悉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約的笑意,讓吉祥頓時睜圓了眼眸,連忙后退一步抬頭就對上了尚慈那含笑的眼眸。
尚慈亦是垂眸看著吉祥,相較于幾年前離開將軍府時的模樣,現在的尚慈眼中似是多了幾分不一樣的覺,戰爭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那疤痕從眼角位置劃到了角,原本俊逸秀雅的面容因為這一道疤痕的存在顯得多了幾分兇惡的模樣。
當初在將軍府的尚慈儒雅隨和,面容俊秀,如今常年的征戰讓他的臉上多了幾許壑,也不在白皙,形壯碩了幾分,唯有那一雙眼睛全然沒有毫改變。
“尚先生?”吉祥怔怔的看著尚慈,有些不太敢相認。
“許久不見,吉祥姑娘。”尚慈垂眸低頭,依舊是那般儒雅隨和的模樣。
吉祥張了張口,看著尚慈好一會兒才揚眉出了笑,眸中含著幾分喜低聲說道:“歡迎先生歸來,將軍和夫人在正院里,可要奴婢為先生引路?”
尚慈看著吉祥搖了搖頭,角輕輕彎著說道:“我不是來見將軍和夫人的。”
尚慈眸認真的看著吉祥道:“我是來見你的。”
吉祥心頭微震,有些不知所措似的小聲說道:“我不知先生是何意……”
“你送給我的信我收到了。”尚慈看著吉祥這般神一點也不意外,只是眸中似染著幾分無奈,抬腳邁步走上前了半步,與吉祥靠近了幾分道:“我知你心里有我。”
“這麼多年了,還要避著我嗎?”尚慈盯著吉祥看,抿出手拉住了吉祥的手。
“先生!?”吉祥大驚,想要把手回來。
可這一次尚慈卻沒有半點松手的意思,當年的尚慈不敢有如此大膽之舉,吉祥又一再避讓,導致二人關系忽遠忽近始終未能更進一步。
這一次尚慈不想放手,歷經生死看遍戰火白骨,他收到的信是從未有過的歡喜。
那種難言的緒,尚慈早已下定決心,若能留得這一條命,他只想去見。
吉祥送去的信其實并未言說什麼愫,只是尋常問候,可在尚慈看來那一句問候便是一牽掛,在這世間尚有一位子牽掛著。
在那生死毫無定數的戰場之上,這份牽掛何其珍貴?
“吉祥姑娘是嫌在下樣貌丑陋?”尚慈攥著吉祥的手不放,盯著低聲詢問道。
“沒有的事,先生才學過人有勇有謀,天下男子有幾個比得上先生,相由心生在吉祥眼中,先生一如當年俊秀宜人。”吉祥生怕尚慈誤會連忙開口解釋道。
“那吉祥姑娘是喜歡了?”尚慈神微松,接著低聲笑問道。
“我……”吉祥啞聲住口,險些被他繞進去了。
“先生何必戲耍奴婢……”吉祥憋紅了臉,低頭看著被尚慈牽著的手說道:“此是侯府院,先生這樣若別人看見了,會辱沒先生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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