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玉,果真不愧是當年花魁艷首,老子在你上花了那麼多銀子,可不能白花。”那男子著纖細的脖子,眸子里冒出幾分亮,盯著趙氏笑道。
“要麼給人,要麼給錢,紅綃姑娘看著選吧。”男子有些連連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還當著趙氏的面將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滿臉的貪婪之。
趙氏忍著反胃惡心,神張的后退了半步。
勉強笑了笑說道:“不過就是一些錢財,我給你便是。”
“不過……”趙氏看著他干笑兩聲說道:“錢我可以給你,以后你絕對不能再出現在我面前,若泄出了此事,這錢我可給不了的。”
“哈哈哈,小人兒你放心。”那孫姓男子面大喜笑了起來,看著趙氏說道:“這點兒規矩我還是知道的,不過這可得看看這錢夠不夠堵住我的了。”
趙氏臉有些難看,暗暗咒罵了兩句,面上卻是不見半點不悅。
扭去取來了銀子說道:“這些夠了嗎?”
孫勇信連忙接過一看,面上的喜寡淡了幾分,將那錢袋子往桌上一丟:“你這是不把自己當回事還是不把我當回事?好歹是大府中的人,就給這麼點兒?”
“你——!”趙氏聞言頓時睜大了眼眸,面上神有些惱怒道:“你還想如何!?這已經是我全部家了!”
“紅綃姑娘,你糊弄別人還行,糊弄我可是不夠的。”孫勇信譏諷無比的笑了起來,滿臉鄙夷的看著趙氏說道:“你那位大人可是宮里頭的太醫,那錢能了?”
“這銀子我收下了,三天后我再來,若你拿不出我滿意的,那就等著看自己的好戲吧。”孫勇信手將錢袋子揣了懷中,抬眼對著趙氏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完之后就站起來了,他打量著趙氏嘖嘖說道:“讓這麼個小人苦我也不舍得,不如你別跟鄒家了,跟了我不也好?”
趙氏黑著臉打開了他過來的手,儼然是看不上這麼一個地流氓。
孫勇信也不惱,練的翻窗走了,臨走之時還不忘提醒趙氏他三天后再來。
趙氏心口憋著一氣,又驚又怒更有說不出的恐慌不安,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此事敗了,本是青樓子,所謂的家父病重其實本不是真的父親。
而是為贖的恩客,用盡手段蠱讓他掏空了自己的積蓄為自己贖,最后慢慢熬死了老人,謊稱是家父染重病求醫,這才遇上了鄒宗昊的。
為青樓子怎麼可能會有孕?
早在青樓的時候便被迫飲下了絕子湯藥,接客多年,這輩子都絕不可能會有孩子的。
如今這有孕的脈象不過是用了一種奇藥,雖說對傷害極大,但是一點都不在乎,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足夠了,等到真正為鄒家夫人的那一天,就什麼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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