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無語了,這個卓佳萱怎麼就無孔不呢!
以前卓佳萱再怎麼囂張過分,起碼沒鬧上門。今天倒好,直接登堂室了!
安然氣變了臉,倔強地沒有轉離開。像一只被侵犯了領地的小,憤怒地瞪著卓佳萱。
卓佳萱一邊委屈地跟聶擎宇解釋,一邊眼打量安然。當然注意到平時除了婚戒從不佩戴其他首飾的安然戴了一枚藍寶石蝴蝶針。
那枚針在珠寶雜志上見過,是世界級珠寶大師的最新作品,前段時間在國際珠寶展銷會拍出了天價。這枚針應該不是仿版,而且聶擎宇也不會允許他的人戴仿版的首飾。
安然打扮得這麼正式,肯定是陪聶擎宇一起去參加重要的場合。
卓佳萱眸閃過嫉妒,同時更加憤怒委屈。聶擎宇回國后就失聯,原來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而是準備讓安然陪他出席應酬。
這怎麼可以呢!聶擎宇承諾過將來會娶自己,對外也只會承認卓佳萱是他的妻子,堅決不能讓他帶安然公開面。
看著滿臉委屈的卓佳萱,聶擎宇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淡涼地問道:“我允許你過來了嗎?”
卓佳萱狠狠一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擎宇你……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呢?是我做錯了什麼……”
好像到了莫大的驚嚇,臉蒼白如紙,涂著口紅的微微抖著,水眸迅速盈滿了淚霧。
別說卓佳萱,就是安然也有些意外。
安然見慣了聶擎宇對卓佳萱的各種偏寵和護短,從沒想到他有一天竟然對卓佳萱如此不客氣。
隨即想到了一種可能,一定是今天早晨對他說的那番話起作用了!他相信的話!
安然神一振,向聶擎宇邁進了一步,堅定站到他旁邊,冷冷地睨向卓佳萱。
卓佳萱見安然示威地靠近聶擎宇,眸閃過一抹嫉恨,不過被很好地了下去。
作出不可置信的神,再次抬眼看向聶擎宇的時候,眼淚就撲簌撲籟往下掉。“擎宇,告訴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好嗎?我可以改!求你不要冷落我,不要不理我,我真得很擔心你……”
聶擎宇抿薄,冰魄般的眸子沒有什麼緒。沉片刻后,他再次冷冷開口:“真要在這里說?”
卓佳萱嚇得一個哆嗦,眸終于涌起驚恐。難道他知道了……不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不可能這麼淡定。
穩穩神,好像再次被他給嚇到了,結結地:“擎宇,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挑撥我們倆之間的關系,給我造謠抹黑……”
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瞪向聶擎宇旁邊的安然。
安然被氣笑了:“是造謠還是事實你自己心里沒有數麼!我聽到田志華跟你打電話了,他說你流產的那個孩子是他的種!難怪你故意自己摔掉了孩子誣賴到我上,原來你懷的那個本就見不得!”
“果然是你!”卓佳萱恨不得撕了安然,但必須要在聶擎宇面前維持自己溫婉賢淑的好形象。指甲都掐進了皮里,用盡力氣克制沒有撲上去撕扯安然,但一張妝容致的臉氣到扭曲變形。
安然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假如目可以殺人,估計安然已經被卓佳萱殺死一百次了。當著聶擎宇的面,只能強咽下一口氣,楚楚可憐地對安然抹著眼淚:“我的孩子已經被你害死了,你就不肯放過我嗎?為什麼苦苦相,不把我踩進泥里就誓不罷休呢!”
卓佳萱一邊說著,一邊將淚汪汪的無助水眸瞥向旁邊冷漠無聲的聶擎宇。
并非沒見過聶擎宇冷漠無的一面,只是他以前再如何冷漠都不會刻意給難堪,更不會當著安然的面給難堪。
絕對是安然在聶擎宇面前說了的壞話!本不相信田志華打電話的時候恰巧被安然聽到,肯定是安然故意陷害!
“擎宇,為什麼你寧愿相信也不肯相信我。我寬宏大度沒有計較安然害死我們孩子的事,卻落得被倒打一耙!早知道這麼沒有良心,當時我就不應該答應放過!”卓佳萱忿懣地哭訴道。
無論卓佳萱怎樣哭鬧折騰,聶擎宇都沒再說話。他只是以一種陌生的眼神冷睨著,仿佛在打量一個他不認識的生。
卓佳萱哭的時候還沒忘記觀察聶擎宇的神,卻驚見他眼里似乎閃過一抹憎惡。
沒有看錯,聶擎宇正用一種憎惡的眼神睇著。
“聶擎宇,你現在就讓阿豪去把田志華找出來!”安然覺得自己即將大獲全勝。只要揭穿了卓佳萱跟田志華私通的真面目,聶擎宇肯定不會再跟這個人糾纏下去了。
聶擎宇手段通天,他連那個跑掉的出租車司機都能找到,找到田志華應該也不在話下。
“把田志華過來當面對質!”安然興地搖著聶擎宇的胳膊,有些不滿他的反應遲鈍。“喂,這個人給你戴綠帽子了,你怎麼都不說話!”
平時跟哪個男的多說幾句話,他都兇得厲害。這個卓佳萱公然給他戴綠帽子,他都沒有反應嗎?
還是這個男人的偏執和護短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他竟然能夠容忍卓佳萱對他不忠!
卓佳萱看向安然,原來安然并不知曉田志華已經永遠不可能跑來跟對質了。這說明聶擎宇有些事并沒有告訴安然。“擎宇,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我被人冤枉嗎?你一定要還我清白啊!”
劉嫂遠遠站著向這邊探,臉上的表一言而盡。
——前些日子家里來了個何雯雯,現在又來了一個卓佳萱,先生怎麼總喜歡把外面的人帶回家里來,攪得闔家不得安寧呢!
安然這才清醒過來,剛才在干什麼?搞得好像在努力跟卓佳萱爭寵似的。
趕拉開了跟聶擎宇的安全距離,順便狠狠瞪他一眼。呵,愚蠢的男人,他不介意戴綠帽子,才懶得多管閑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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