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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朱志濤的父母雖然也鬧了幾次,但都被朱志濤阻止了。
朱父,朱母見不到朱志濤,只能來單位找朱志濤,后還跟著朱志濤的姐姐。
何甜甜從他們面前經過,只是掃了一眼,便帶上崔瑩離開,沒有打招呼。
等何甜甜走遠了,朱母才憤憤不平,說道:“什麼玩意啊!直接假裝沒看到我們。”
朱父嘆息道:“那不是假裝,而是真得不想理會我們。”
“我兒子還是教練呢,憑什麼不尊重我們啊?”朱母道,“咱們找志濤,跟咱們兒子說,讓他好好教訓手下的隊員。”
來往有些運員,一直盯著他們看。
門衛趕通知朱志濤,讓他出來一趟,不能隨意讓這兩個人進去。
朱志濤看到父母過來,面無表,說道:“那邊有個茶館,我們可以去那邊,有什麼事,到那邊再說。”
朱父,朱母見兒子表不好,只得跟著。
到了茶館里面,朱志濤要了一壺茶,給父母一人倒了一杯,道:“你們有什麼事?”
“志濤,你怎麼這樣和爸媽說話?”朱志敏皺眉道,“之前爸媽和我說,你對他們不好,果真不假。”
朱志濤看向大姐,冷笑道:“但凡以前我對父母強一點,我現在也不至于離婚。現在我離婚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是不是想把我這份工作弄沒了,一事無了,你們才滿意?”
朱志敏見弟弟這麼說,不樂意了說道:“咱爸媽也不希你離婚了,這次過來,就是想讓你和元華復婚。夫妻吵架就吵了,干嘛離婚啊?”
“呵呵!”朱志濤哭笑不得,“你以為你弟弟是誰?你以為你弟弟有多大能耐啊?我自認為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你有的話,也不至于離婚帶著孩子回來啊!”
朱志濤的話,讓朱志敏面赤紅,道:“我們那是不合,自然沒必要在一起。我和你不一樣,不能相提并論。”
“呵呵,有什麼不一樣?”朱志濤反問,“你之前還在電話里罵前姐夫的家人呢,我這邊也有一家子極品,自然也留不住元華啊。”
朱父一愣,沉著臉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啊,我們當然希你過得好啊,我們也不知道事會發展這樣啊。”
“你們不知道?”朱志濤冷笑,“那你們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什麼啊,連我都不原諒你們,更別說元華了!我不知道你們過來找我做什麼,但我可以說,我的事,你們不要攙和。再說一遍,你們也不要去找何甜甜的麻煩,我雖然是何甜甜的教練,但游泳隊里想做何甜甜教練的多得是,不是人家求著我,而是我著何甜甜。如果你們想葬送我的事業,我已經妻離子散,如果事業無,直接買一瓶農藥喝了,一了百了,那你們就繼續鬧吧。”
說完,朱志濤放下二十塊錢在茶杯下面,算是付錢了,起離開。
朱志濤怨恨自己,但也怨恨自己的父母。
現在他已經失去了家庭,不想因為父母的無理取鬧,失去工作,事業。
朱志濤離開了,留下面面相覷的朱家父母,朱志敏。
“你看,你看,現在都變這樣了······”朱母氣得慌,對著朱志敏一把鼻涕一把淚,“志濤現在一點不聽話了。”
朱父皺眉,嘆息一聲道:“咱們別折騰了,那志濤是恨上我們了。現在他離婚了,如果工作再出現問題,他估計承不住啊。哎,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我們當初做的過分了。”
朱志敏聽了,點點頭道:“現在大弟弟直接不讓我們說財產的事,那估計是不想起訴分割財產。那我們也不用做這個惡人了。”
“那······那可是很多錢啊······!”朱母猶豫,有些舍不得,不要多,能分到一半,家里的日子也能更加寬裕了。
朱父沉聲道:“如果志濤不離婚,那都是我們朱家的。現在離婚了,和我們家沒關系了。志濤顯然不愿意再提起,我們再著急也沒有辦法啊。萬一得急了,影響志濤的工作,那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朱志敏點頭道:“我在國外也聽說過何甜甜,是今年奧運會的大熱門。大弟弟說的是,想做何甜甜教練多得是,誰做了何甜甜的教練,誰就能打破國游泳金牌零記錄,這是多麼好的履歷啊。如果我們得罪何甜甜,或者去找元華麻煩,以何甜甜對元華的好,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朱母聽到這話,也不敢去朱志濤單位了,更別說去找何甜甜了。
“哎,那我們回家吧。”朱母說道,現在都這樣了,也明白過來,如果再鬧,只能讓事變得更加糟糕。
這時候,朱母沉浸在后悔之中。
不過,朱母還不死心,不能來兒子單位,不能去找何甜甜,但可以去找元華,找小小啊。
“他爸,你去找親家,親家怎麼說的啊?”朱母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多去求求親家!”
這里的親家,自然是元華的爸爸。
朱父搖搖頭道:“親家說了,一切看孩子,孩子想復婚就復婚,不想復婚,他也沒辦法,不會干涉。”
“那我去求元華。”朱母說道,“就不信我給下跪,那元華還不答應。以前是我錯了,我去認錯······”
“如果認錯就可以,他們就不至于離婚了。”朱志敏勸解道,不希母親自取其辱,之前也勸過母親,尤其是父母搬到元華的院子里住,就說了,可是父母不聽,那也沒有辦法了。
朱母聽了,不住嘆息。
朱母還是趁著別人不知道時候,去找小小所在很忙的小學。
因為元華平時工作,但小小放學,元華都會去接孩子。
這一日,小小放學早了,隔著學校的柵欄,等著媽媽。
朱母走過來,臉上掛著笑容,輕輕喊道:“小小,來接你放學了。”
小小一愣,趕后退幾步,想起了以前打的場景,有些害怕,不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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