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時,我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頭也往後仰了仰,以便聽得更清楚一些。
“聽說了。我一個老鄉就住在十三號宿舍,說是最近好幾個生半夜起來上廁所時,站在臺上。會看到宿舍院的壩子裡站著一個穿紅服的人……”
“對啊對啊,不僅是這樣,十三號宿舍有幾棟樓。有些樓還是對著的,可每個遇見這事的生都說當看見紅人時,紅人正好也是朝的方向看來。媽媽呀,想想都可怕……”
“恩,我老鄉們宿舍現在都沒人半夜去廁所了,買了一個尿壺放在寢室裡。”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兩個孩背對著我坐在一張桌子旁,我看不到們的樣貌。
們說到這裡就停了,我想著十三號宿舍,那裡面住的好像都是大一大二的生。我對們說的事比較興趣,就準備等向軍的事有了眉目後去打聽一下。盡反邊技。
這事聽起來還是}人的,半夜起來,站在臺上,看著下面有一個穿紅服的人正抬頭看著你,那覺太刺激了。
那天下午我仍然陪著蘇溪在上課。快放學的時候,劉勁總算打來了電話,我忙著走出教室,接了起來。
“查到了,那發夾是金屬材質的,還是比較好鑒定它的存世時長。至是在二十年以上。”接通後,劉勁馬上告訴了我這個結果。
“果然是米嘉媽媽的!”我一時沒忍住,幾乎是喊了出來。
“昨晚蘇亮是不是給你說了米嘉媽媽的一些事?”劉勁聽了我的話問道。
“等會兒我再詳細告訴你,向軍那邊有結果了嗎?”我趕問著他。
“有了,向軍一直是獨一人,保安不屬於學校正式編制,沒有福利分房,他的工資也低,買不了房子,這些年他都是在學校裡租房子住,只不過二十多年裡也換了好幾地方。至於他的為人,我們問了幾個呆得久的保安,向軍剛到學校時,雖然當過兵,可上的匪氣也比較重,在同事眼中都是個狠角,現在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才慢慢低調沉穩了下來。”劉勁回答我說。
我在心裡分析著,當過兵,力好,殺人應該是幹淨利落,同時心理素質好,殺人後還能從容地挖坑埋,事後也不破綻。“匪氣”說白了就是流氓氣,做出強的事也算正常。
這樣一來,我讓劉勁調查的幾件事都加大了向軍的嫌疑!
這時,劉勁催著我告訴他我的猜測到底是什麼。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瞞他了,就把蘇亮告訴我的有關米嘉媽媽的事、王澤的事以及我上午在東門樹林裡想到的可能一鼓腦告訴了他。
我講的過程中,劉勁一直沒有吭聲,估計此事對他的沖擊也不小。
“這個狗雜種!”聽完後,劉勁狠狠地罵了一句。
“唉,米嘉媽媽一直讓蘇亮不要講出這個,蘇亮臨走時告訴了我,現在我又告訴了你,也不知這樣會不會讓九泉之下的米嘉媽媽死不瞑目。”我歎息著說。
很多事就是這樣,雖然我們是出於善意,想要弄清楚事的真相,想要讓惡人到應有的罰,可同時卻也會讓一些人到傷害。
“應該不會吧,這事過去好些年了,現在讓你我得知,我覺得是天意想讓我們把這事調查清楚。借用冷易寒那句話,所有有罪之人,都應到懲戒!”劉勁篤定地說著。
“希如此吧,只是,不論我們的推測有多完,終是沒有有力的證據啊。”我有些擔心。
這話一出,劉勁也沉默了,的確,我們不是蘇亮他們,可以用鬼奪人命,我們也不是王國林,可以直接殺人,劉勁是警察,警察要抓嫌疑犯,就得有實打實的證據!
“浩哥在負責這起案子,我把這事給他匯報一下,他經驗富,或許會有辦法。”差不多一分鐘後,劉勁如是說道。
聽到他要把這事給楊浩說,我猶豫了一下,這代表著又會多一個人知道米嘉媽媽的,他們都是拐子的同事,我擔心這事傳開去後,會讓拐子以後在所裡的境比較尷尬。
“我保證,這事的幕僅限於我與浩哥,你也別太有心理力,我想拐子哥比我們更想知道事的真相。”劉勁寬我說。
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只有應了下來,只希拐子與米嘉不會怪我,特別是米嘉,我無法想象,如果是一個強犯的兒,會不會想不開……
“學長,你和誰講這麼久電話?”蘇溪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我看著從教室外湧出的人群,才知道已經下課了。
“劉勁呢,我和他在說事。”我回答說。
電話那頭的劉勁聽到了我與蘇溪的對話,便說就這樣,他去找楊浩,讓我等他的消息。
掛了電話我才想起,今天劉勁去拐子家拿發夾,我忘了問他米嘉今天的況如何了。米嘉遲遲沒有醒來,也快了我的一塊心病。
往學校外走時,我想起十三號宿舍鬧鬼的事,就問蘇溪知不知道那裡住的都是哪些學院的生。蘇溪聽了就說們經濟學院大一的生就住在十三舍,好像還有外國語學院和文新學院的生。
“那你們班的生也住在那裡?”我驚訝地問。
“對啊,怎麼了?”蘇溪滿臉疑地看著我。
“你這兩天上課沒聽見他們說十三舍鬧鬼的事麼?”
“我平時又沒住宿舍,這兩天課間時間也在抄寫之前落下的筆記,本沒時間和同學聊天。”蘇溪輕搖著頭說。
“這事我也是中午在圖書館裡偶然聽到的,明天你空問問你們同學吧,我對這事好奇的。”
“你在圖書館裡聽到了什麼?”
蘇溪問了這話,我就把中午聽到的那兩生的對話告訴了。
“你對這事如此上心,該不會是想著把那鬼給吞了吧……”聽我說完,蘇溪輕咬,有些猶豫地說著。
聽了的話,我本想逗幾句的,可看著臉上的擔憂神,我還是忍住了,正說道:“我才沒那麼重口味呢,我又不是魔頭,怎麼可能天想著吃鬼,再說我上次在公司裡也是不得已,他們堵住我去路,我只有選擇面對。你現在讓我半夜遇到那紅鬼,我跑還來不及呢。”
“呵呵,那就好。在羅勇家裡我是親眼見過你發飆的樣子的,實在有些嚇人,我也能由此想到那晚你在公司裡的樣子,我擔心你這樣發展下去會變得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放心吧,現在的我是真正的我,純粹的我,我能掌控自己的思想。”
“嗯。”蘇溪點了點頭。
回到家裡,我發現房間裡又鋪了一些灰塵,地面也有幾日沒打掃了,就拿起掃把搞起了清潔。弄完了我的房間,我又出去弄客廳,蘇溪見著了,就過來幫忙。
我倆一起把客廳裡收拾好後,我突然想起上次在蘇婆床下看到那突起的地面,就問蘇溪知不知道床下的地面是那樣的。蘇溪聽了就搖著頭說不知道,平時的鞋子也都放在門口的鞋櫃裡的,都在門口換鞋,從來沒有趴著去看床下面,也沒聽蘇婆提起過這事。
說完,說要去看看我說的突起是什麼樣的。我回房間去拿了手電筒,然後到了房間。我先趴到地面,用手電照著床下看了看,與上次見到的一樣。我就讓蘇溪也來看一下,拉起掛在床邊的床單,順著手電的線看了進去。
這一次我仔細看了看,發現突起部位的與其他地方的不一樣,像是後來才堆砌起來的。蘇溪看了一會就站了起來,說這房子是一樓,夏天的時候有些,估計那地方是滲水厲害,所以房東用水泥敷了一層。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通,我就把這事放下了。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等著劉勁的電話。等待的時候,我上了qq,鏡子的頭像是灰的,也沒有消息發來。蘇亮說,“鏡子”不是一個特定的人,我就想,說不定蔡涵也當過“鏡子”,最初的一些消息就是他給我發的,他昏迷後才換了蘇亮,蘇亮接手後,發給我的第一條消息是“工作順利”,難怪當時我覺得這條消息的語氣與前面不一樣。
只是,現在蘇亮與蔡涵都走了,剩下的“鏡子”到底會是誰呢,他又會不會再給我發消息,讓我去做一些事?我不知道。
等到快十點的時候,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劉勁說他把這事告訴楊浩後,楊浩也覺得我的推測很可靠,只是他同樣苦惱找不到證據,他們想了好幾個小時,最後總算是想出了一招敵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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