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季軒聽到韓銘哲的這番話,並沒有擡起頭,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這麼巧的被抓了個現行。
韓銘哲見章季軒不敢擡頭,便走上前去用手把章季軒的下一擡,旋即笑道:“吆,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章季軒見韓銘哲認出了自己在這樣低著頭也不是辦法,索擡頭說道:“是我怎麼樣。”
夏若瀾著那悉的面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那個和自己同一桶的男子竟然是曾經那般喜歡的章季軒,若不是因爲水一泡把章季軒頭髮上得那些珠花和髮釵弄散的話,實在是不會想到剛纔的那一幕竟然是和章季軒一起度過的。
想到這裡夏若瀾的臉上浮現出一片紅暈。
韓銘哲見章季軒擡起頭說道:“章大人。你打扮這個樣子深夜來到朕的後宮之中不知要做什麼事啊?”
此時的笙貴人聽到夏若瀾這邊有響,早就起牀過來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韓銘哲。一見韓銘哲登時是兩眼放,的在韓銘哲的上,假裝被嚇到的樣子撒的說道:“陛下,可是嚇壞臣妾了呢,陛下您一定要好好的懲罰這個刺客。真是無法無天了呢。”
韓銘哲輕輕的把笙貴人一推,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怒氣的章季軒。
笙貴人見韓銘哲把自己推開。先是一震但很快便又恢復到以前的神,冷冷的觀察了好大一會章季軒,然後說道:“陛下,臣妾怎麼覺得眼前的這人眼的很,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
韓銘哲笑道:“妃的記還真是不好呢,站在你面前的這人不就是章季軒章大人嗎?他這般風流倜儻的樣子你怎麼會忘記了呢?”
章季軒聽著韓銘哲奚落的這些話,臉鐵青的說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不過在死之前有話要問夏若瀾。”
夏若瀾沒想到章季軒會在這個時候提到自己的名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笙貴人一聽此事竟然牽扯到了夏若瀾,心裡是別提有多高興了,忙不迭的說道:“夏若瀾?章大人這夏小主下如今已經是陛下的人,哪裡就是你想找就找的呢,而且看你這溼漉漉的樣子想必跟夏小主剛纔是**來著吧。”
章季軒沒想到笙貴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厲聲的說道:“你。”
夏若瀾被笙貴人說的這番話,早就紅到了耳,剛纔的確和章季軒之間雖說沒有向笙貴人說的那般**,但是的確章季軒在無意間到了的,而且剛纔兩人在水桶裡的姿勢更是十分的曖昧,而且自己剛纔竟然當著韓銘哲的面發出了“叮嚀”的聲音。
夏若瀾很是不安的看向韓銘哲,見此刻韓銘哲的眼裡能夠噴出火來,連忙手拿過一件服穿到上赤著雙足跪在韓銘哲的面前說道:“陛下,臣妾和章大人之間並沒有向笙貴人說的那般,還請陛下明鑑。”
笙貴人此刻是恨不得一下子把夏若瀾給狠狠的踩在腳下,讓永世不得翻,撒的朝著韓銘哲說道:“陛下,臣妾這麼說並沒有冤枉夏妹妹,陛下看他們兩個這幅樣子,而且章大人又口口聲聲說要找夏妹妹,臣妾哪裡是冤枉了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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