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重新開始

息墨著雙眼迷離的秋錦瑟，連忙起倒了一杯水遞給了。

秋錦瑟了眼睛，接過茶水，雙掌捧著茶碗輕輕的抿了一口，滋潤了下乾燥的嗓子，息墨索坐在的牀頭聲的說道：“可是又做噩夢了？”

秋錦瑟搖搖頭，手掌裡傳遞過來的那些溫熱是那樣的真實，可是上的寒意卻是那樣迫不及待的從上散發出來，待手中的茶水冷了還是捨不得放，現在還依舊停留在剛纔的夢境之中，那些焦急的喊聲還響徹在耳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很是奇怪竟然會想起曾經的那些時。

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竟然很是頻繁的夢到自己小時候的事，曾經聽老一輩的人說若是經常會夢到小時候的事要麼是因爲太過於想念小時候，要麼就是要離開這個世間了。

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種，只是知道當一次又一次回想起曾經的事時卻發現夢境中的人竟然變得越來越模糊。

息墨見秋錦瑟不說話，只好開口道：“可還要喝水嗎？”

秋錦瑟轉過臉一臉悲慼的著息墨，手裡一直捧著那逐漸冷卻的茶盞問道：“息墨，你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竟然會一直記得小時候的事，就連做夢都沒有忘記，是不是說這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到當初的好時。”

息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秋錦瑟這個本就不需要回答的問題，只是沉沉的嘆口氣說道：“不管以前的事時如何的好或者不堪，總之那些事都已經爲了過去，唯有把握現在纔是最重要的，既然你繞了一圈後又再次回到了這裡，就該明白有些事若是命中註定可以彌補的就該坦然的面對。”

秋錦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好像明白了，息墨我沒想到自己在轉了一圈之後竟然尋到了你。上天待我從來都是格外的照顧，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不會讓以後的時虛度過去。”

息墨接過秋錦瑟遞過來的茶盞，微笑著說道：“既然想通了，就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呢，快睡吧。”

秋錦瑟點點頭，子往下回被窩裡說道：“你也快去睡吧。”

待息墨收拾好茶盞之後，秋錦瑟著的背影由衷的說道：“息墨謝謝你。”

息墨扭過頭說道：“剛纔你說什麼？”

秋錦瑟只出半個頭，笑著說道：“沒什麼，你快去睡吧。”

息墨淡淡的“哦”了一聲。

秋錦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管以前是翠竹在邊還是現在的息墨，的邊一直有人對百般照顧，覺得縱使章季軒不、傷害。那些都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然後會在這裡重新開始的生活。

心裡想通了，睏意襲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再也無夢驚擾。

翌日。

秋錦瑟早早的醒來，息墨服侍穿戴好之後，兩人便去前院正式的拜見秋蘊海和盧淑珍夫婦。

由於這房子的佈局和以前的一樣，所以秋錦瑟本就不用詢問旁人便很容易的找到秋蘊海居住的前廳。

秋錦瑟和息墨剛踏進前廳的門檻，屋的說話聲便戛然而止。

最先起的是盧淑珍，見秋錦瑟進來連忙起迎了上去。

秋錦瑟盈盈一拜向盧淑珍行了一個大禮。

盧淑珍的眼眶裡含著晶瑩剔的淚花。微微彎下子慌忙用雙手扶起半跪在那裡的秋錦瑟。

“這可使不得，你還能回來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福氣了，我還怎麼敢你這一拜呢。還是快快起來吧，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倆，你如今竟然不計前嫌的來到我的門前，就已經讓我到愧難當，瑟兒你既然回來了。就讓我好好的照顧你一段時間可好？”

秋錦瑟順勢起說道：“大娘，不管以前的事是怎樣的。瑟兒從來都沒有怨恨過你，我和我娘在您府上一直得到您的照顧，瑟兒已經是激不盡，又怎麼會怨恨您呢。如今瑟兒回來若是大娘不嫌棄的話，瑟兒想著一直住在這裡不知大娘可否願意讓瑟兒在您面前好好的儘儘孝道。”

盧淑珍含淚笑道：“好，好，好，我這是求之不得。”

盧淑珍轉過臉看了秋蘊海一眼說道：“老爺，你可聽見了嗎？瑟兒說要一直住在這裡呢？”

不等秋蘊海回答，盧淑珍連忙跪在前廳的正中央對著那尊觀音像，雙掌合十說道：“多謝觀音菩薩顯靈，讓瑟兒回到了我的邊。”

秋錦瑟見盧淑珍變得和以前大不一樣，心裡一暖，原本還以爲盧淑珍當晚那麼說，只是說的一番客氣話呢，現在看來這一切竟然是出於真心的。

想到這裡轉過臉看了秋蘊海一眼，竟發現秋蘊海也正在看著。

兩人相視一笑。

秋錦瑟著秋蘊海那溫暖的笑容，心裡漸漸的鬆，此刻的覺得像是全沐浴在下，那樣的暖和，心裡也極其的舒坦。

盧淑珍拜完觀音像之後，起吩咐邊的丫鬟說道：“快去準備吃食，要把府裡最好的東西都準備下來，對了，上次老爺從郴州拿回來的那個什麼椰果也端來。”

秋錦瑟見盧淑珍大肆準備這些覺得很是過意不去，便說道：“大娘，還是不要準備這麼多，只是一些尋常的家常便飯就行了。”

秋蘊海憨厚的說道：“瑟兒你就隨你大娘去佈置吧，昨晚見你回來，你可不知道可是高興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呢，既然去準備就讓去吧，就當是爲你接風洗塵好了，昨晚睡得可好，可還覺得習慣嗎？”

秋錦瑟說道：“睡得很好，這裡比以前我們住的地方暖和了一些，夜裡也不覺著冷了，只是不知爹爹……”

這句“爹爹”秋錦瑟的很小聲，不知道現在自從知道真相以後還能不能再次秋蘊海一聲爹，畢竟秋蘊海和沒有任何的緣關係。

秋蘊海見秋錦瑟低垂著眼瞼不說話，知道是想起了自己的世，便輕輕的拍著的肩膀說道：“這句爹爹你以前就一直喊，現在既然回來了，那就說明在你的眼裡始終都認我是你的爹爹，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拘束，就當是跟以前一樣就好了。”

秋蘊海溫暖的手掌從秋錦瑟的肩上傳遞到的心田，過了會子才仰起頭了一聲“爹爹”。

秋蘊海笑道：“好，我的好兒。”

息墨見秋錦瑟如此很是，現在他已經回到了親人的邊再也不會有人欺負，真好。

盧淑珍站在一旁拿著手絹拭了一下眼淚，哽咽的說道：“好。”

須臾，一連串的笑聲從門外傳到了廳。

除了息墨一副不解的樣子，其餘的他們三人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可是錦妹妹回來了嗎？人在哪呢？”

秋錦瑟啞然失笑，還是和從前一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用猜就知道這一定是秋雲裳來了。

果然門口站著的是一個披玫瑰的貂皮大氅，穿一個對襟的鵝黃的小棉襖下面穿著的是一個同的襦。

一頭青用蝴蝶步搖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的蝴蝶，散出淡淡芒潔白的皮猶如剛剝殼的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小小的紅脣與皮的白，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若現。

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如雪。一略清雅、足著櫻藍繡宮闈鞋，一雙三寸金蓮若若現的在襬裡，甚是歡喜的樣子。

秋雲裳此時正淺笑的看著秋錦瑟。

秋錦瑟走上前去是盈盈一拜喊了一聲：“雲裳姐姐。”

秋雲裳扶起秋錦瑟又是笑道：“許久不見妹妹還是這般的可人，由於昨晚有事給耽擱了，因此沒顧得上來看妹妹，等我騰出空的時候娘說妹妹已經休息了，這不好不容易盼到晨起卻沒想到還是遲來了一步，妹妹莫要生姐姐的氣纔是呢。”

秋錦瑟說道：“哪裡會呢，原本妹妹來的時候就該先去拜訪姐姐纔是，是妹妹失了統，還姐姐莫要見怪纔是。”

一個丫鬟在盧淑珍的耳邊低語了一陣，盧淑珍會意，便說道：“好了，你們姐妹兩個就不要再這互相客套了，飯菜已經備好了，我們還是到前面去用食去好了。”

秋錦瑟早已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看來這府裡依舊是盧淑珍說的了算的，看來若是一朝有變的話，說不定到時候還是要仰仗盧淑珍。

用餐落座後，秋錦瑟自然是和以前一樣選擇了最靠近門邊的位置，可是秋雲裳卻拉著的手非要讓和自己換個位置。

秋錦瑟幾番推辭最終只得同意了秋雲裳的建議。

“錦妹妹你還是不要推辭了，這位置過不久便就是你的了。”

秋雲裳說這話的一改常態，忽然間變得有些傷，秋錦瑟不明所以忙說道：“雲裳姐姐，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你說的這些我怎麼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