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默默念著這句話,如果回來的不是羅勇,還會是誰呢?可我的西服明明就是他穿走的啊,還有,陳樓上出現的形也可以間接說明是他回來了。
“你們有什麼發現了?”我想不出個所以然,幹脆直接問劉勁。
“暫時沒有,這只不過是一種可能罷了。這起案子真的太奇特了,連浩哥那樣的老警察都有點無從下手的覺,更何況是我了。”劉勁搖著頭說道。這事說完,他就準備走了。
我反正要吃晚飯,就和他一起下樓,走到宿舍大院門口時,剛好到從外面回來的陳,他手中拿著一個黑的塑料袋,當時門口進出的人有點多,我與他打招呼他沒有聽見,直接就進了宿舍院子。
吃完飯回到寢室,看著空的房間,我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就給蔡涵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他才接起來,我開玩笑問他是不是正在與朋友“辦事”,他也沒回答,嘿嘿笑著問我有什麼事,我覺得電話裡不方便講羅勇的事,就讓他明天下午回來一趟,到時候他就知道了,他考慮了一會說沒問題,然後就掛了電話。
其實我不僅是想給他講講最近的一些怪事,還想讓他回來陪我住幾天,等羅勇和那殺案的事都結了後再出去住,也不知他會不會同意。
打完電話我就上了床,連續幾天晚上沒有睡好,加上明天上午要去公司面試,想要好好睡上一覺,當然,我還是沒有關燈。
可能實在是太困了,沒過多久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還香的,也沒做什麼噩夢。我是被一陣電話聲弄醒的,因為睡得太沉,當我反應過來時,作為鈴音的歌聲都唱了好幾句了。
我極不願地睜開眼睛,房間裡的燈還亮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陳的電話,我很是疑,這小子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這時我瞟見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淩晨三點半。看到這時間的瞬間,我打了個冷,不自地裹了被子,這才接起了電話。
我“喂”了一聲,那邊沒有回應,我以為信號有問題,把手機拿到面前看了一下,信號是滿的,我重把手機放回耳邊,這次我聽到一陣輕微的“咯咯咯”聲,有點像是人的上下牙打的聲音。
“陳?”我又喊了一句。
“周冰,你能不能上來一下。”聽筒裡終於傳來了陳的聲音,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抖,這也讓我確定,剛才那“咯咯”聲是他在打牙。
“出什麼事了?”我心裡一,忙問道。
“昨晚那聲音又響了。”
我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聲音,那聲音我也聽過,“嗤嗤”的。見著陳如此狀態,我有種預,事不是那麼簡單。
“你又打開門了?”我問。
“沒,它一直在響,我不敢開。”
陳我上去,我可沒這個膽子,就在電話裡指導著他,讓他醒寢室裡的人一起開門看看,是貓就趕走,是人搞怪正好就把那人抓住。結果陳的回答讓我渾的汗都豎了起來,他說他去了,可那三個人他都不醒,要不然他也不會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大晚上的,你別嚇我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到自己拿手機的手都有點發抖了。
“我沒開玩笑,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那聲音響了那麼久,他們三人都沒有醒,剛才我有些害怕,就去他們,這才發現無論我怎麼弄,他們都沒有反應,我覺得他們除了還有呼吸外,就像是死人一般”
“你別說了!”他的話讓我骨悚然,我忙阻止了他。
恰在這個時候,房間裡的燈突然熄滅了,我陷了一片黑暗之中,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與之同時,聽筒裡傳來了陳近乎絕的喊聲,更是讓我渾發寒。
“陳!陳!你怎麼了?”想著陳現在境很不好,我只有克服了自己這邊的恐懼,大聲問著他。
陳的聲音沒有傳來,回應我的是“啪”的一聲,接著,聽筒那邊就傳來了忙音,我懷疑是陳到驚嚇後手機掉落在地上摔壞了。我一時心如麻,陳到底怎麼了,我很擔心他,可我又不敢貿然出去並上樓去找他。
黑暗中,手機的屏幕燈還亮著,我有了主意,馬上給楊浩打了過去。只響了一聲,楊浩就接了起來,他的速度讓我很是詫異,難不這個點了他還沒有睡麼。楊浩問我怎麼了,我一時也講不明白,只是讓他趕到我宿舍樓來,並說住我樓上的同學有可能出事了。楊浩知道況急,沒再多問,讓我在寢室呆著,他們馬上過來。
手機屏幕鎖定後,房間裡就沒有線了。剛才燈突然熄滅,我都差點害怕得出來,只不過被陳“先聲奪人”了,後面我又給楊浩打電話,現在靜下來,我獨自於黑暗中,又胡思想了起來。
最後,我只有不停地安自己,只是巧停電了而已。想著楊浩他們馬上要過來,我心安了不,並黑開始穿服。當我穿好服爬下床後,過窗戶看到對面的宿舍樓有房間亮著燈,我吃了一驚,看來不是統一停電啊!恐懼的緒又從我心底蔓延了開來。
現在的形,哪怕是一秒鐘,對我來說都是煎熬,我覺到自己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直到房間裡的燈突然又亮了,我才長出了口氣,此時離我給楊浩打電話已經過去五分鐘了。
燈亮了沒多久,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我隔著門問了一句,聽著是楊浩的聲音,便打開了門。門外除了楊浩劉勁,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警察和我們宿舍院的舍管阿姨,開門的時候,我還聽著那個警察說了句“晦氣”。打開門,楊浩就讓我帶路,我帶著他們一道上了樓,往陳的寢室而去。
樓道的燈被按亮後,我們看到陳的寢室門前什麼都沒有,房門也完好無損。我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回應,我又喊了幾聲“陳”,仍然沒有回應。學校每個宿舍管理員那裡都有所有寢室的鑰匙,此時那舍管阿姨手裡就拿著一大串的鑰匙,楊浩讓打開房門。
當鑰匙進鎖孔的那一刻,我瞪大了雙眼,等待著看門開後的場景。門很快就開了,門裡傳出昏暗的燈,我們趕走了進去。房間裡亮著一盞臺燈,房間正中央的地上躺著一個人,不是陳又是誰,他雙眼閉著,臉慘白。
楊浩上前蹲了下來,翻看了陳的眼瞼,然後告訴我們沒事,只是昏倒了。之後,他和劉勁一起扶著陳坐到了椅子上,我手打開了寢室的大燈,然後上前陳,了好一會,他總算是睜開了眼睛。
讓我意外的是,他突然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跑去,還是楊浩眼疾手快拉住了他。我估計他是到了過度驚嚇,還沒緩過神來,就告訴他沒事了,是我帶著警察來了。
這個時候,房間裡另外三個人也都被弄醒了,他們從被窩裡坐起來,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楊浩重新扶陳坐下,讓他先休息一會,然後就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簡單地說了事經過,至於陳最後是怎麼暈倒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聽我說完,劉勁告訴我,剛才不是停電,而是我們單元樓下的總閘被人關了,他們過來的時候才重新打開的。
劉勁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關了我們這棟樓的電,聽了他的話,我心裡反而輕松了不。不管關電的那人是不是在針對我或是針對陳搞怪,只要是人為的,而不是靈異現象,就沒那麼可怕了。
這時我想起剛才我開門的時候那個警察說了一句“晦氣”,就問他那話是什麼意思,仍然是劉勁回答的我,他說他們上樓的時候,剛好到一只黑的貓從宿舍樓竄出去。
“真的只是貓麼?”劉勁說完,旁邊的陳虛弱的問了一句。
“的確只有一只貓,你聽到的那聲音應該就是貓爪子撓門發出來的。”楊浩拍了拍陳的肩膀,讓他別想。
對於不知道實的人,這個解釋還講得通,可我卻覺得沒那麼簡單,單是在這過程中陳的三個室友一直沒有醒就有點不正常。我看向陳,他的表告訴我,他心中也還存有疑。
我都能注意到的問題,楊浩這個老警察自然也想到了,他隨即就問那三人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靜,結果他們一致說自己睡得很沉,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直到我們進屋打開了燈他們才被耀眼的燈刺醒。
聽了他們的回答,楊浩又問陳是如何暈倒的,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人。這個問題一出,陳的臉就擰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弄得我心裡也是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