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藍若斐這話卻引來了凌春的不滿,“我說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到底是我這邊兒的人,還是他的人啊?有你這麼做姐妹的嗎?我告訴你,從今往後,都別跟我提起那個王八蛋!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算看著再老實,丫的也是個下半思考的雄!啊呸!”
越罵還越起勁兒了,憤慨的樣子,彷彿都恨不得用這世間最歹毒的語言來將閆子航咒罵一遍才解恨,甚至於,藍若斐都能清楚地看到裡不斷有唾沫星子飛濺出來……
不過是有了名的勇氣人,自然不會輕易就被凌春這樣子給嚇到,“下半……不會是你們倆發生了什麼關係吧?”
那雙水眸因著這個天大的八卦新聞而亮了起來,乖乖!還真看不出來啊,閆子航老實的一個人,居然還能把這渾帶刺兒的丫頭給收拾了?行啊!有出息!
煩躁地揮了揮手,凌春一臉的鬱悶,“我纔不會跟那種登徒浪子有什麼七八糟的關係呢!是他和別人有一!算了,不提也罷,反正和我沒什麼關係!走,咱們去給我乾兒子挑點兒服去。”
這態度,分明就是有況嘛!
從這口氣聽來,比較像是和閆子航鬧了彆扭,而問題的核心,就在於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那個人,要麼就真的和閆子航有什麼,要麼就是凌春自個兒誤會了,導致今天這隨時都會炸的躁表現。
許是在家裡憋得太久了,藍若斐一時心來,便決定幫好姐妹一把。逛街的時候,掏出手機給明可帆發了一條短信,便好心地靜候事的進展。
瞥見脣角的笑意,凌春又忍不住吐槽了,“小姐,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呢?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就是你了,ok?不需要如此高調地曬恩。你今兒就是我一個人的,能不能別理你老公?尊重我一點兒嘛,你們倆有什麼悄悄話就留著回家去說,咱不佔用國家通訊平臺行不行?把網絡信號和流量什麼的,都留給更加有需要的人吧!”
聽話地收起手機,藍若斐頑皮地朝敬了個禮,“yes,madam!”反正任務命令已經下達,就等著看好戲吧!
雖然孩子還有好幾個月纔出生,可是凌春堅持要“未雨綢繆”,短短的兩個小時裡,兩個人就“掃”了不嬰兒用品和服。小孩子穿的服都一樣的,無所謂區分什麼男孩兒和孩兒,買了照樣能用。
藍若斐說想吃泰國菜,兩人便選了一間裝修還不錯的東南亞風的餐館,對於挑了包廂的位置,凌春很是不解,“幹嘛坐這兒?都看不到帥哥!”大廳多好啊!視野開闊不說,有哪個優質男人經過,都逃不過的眼睛,賞心悅目。
往外頭瞥了一眼,藍若斐故作地說:“可帆不太喜歡熱鬧的地方,他吃飯比較講究環境,你就將就一下嘛!”
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凌春忍不住吐槽,“真不了你!算了,看在明大買單的份兒上,我不計較,今兒不狠狠宰他一頓都對不起自個兒!”
當見到齊刷刷出現的兩個男人時,凌春的臉就立馬晴轉了。
兩年前,她被判定故意弄傷了他心愛之人的腿。 於是他把她送進了監獄,廢了她一條腿和她所有的驕傲。 兩年後,她自認為已經從地獄中逃出來,立誓再不願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可事實證明,地獄的撒旦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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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誠,你還真是個混蛋啊。”她被他禁錮著,抵在冰涼的白牆上,他眼底猩紅一片,如同露出獠牙的野獸,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生生撕碎。“雲笑笑,就算我十惡不赦,死後入地獄不得輪回,我也會拉你一起走。”他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白皙修長的頸間,貪婪允吸著她身上的味道。“雲笑笑,你擺脫不了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你我的靈魂都將糾纏在一起。”“如果我說不呢?”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顧誠抬起臉,雲笑笑與他四目相對。“如果我說,是我玩膩你了呢?”她麵無表情。“嗬,我早就知道,你以為我一直留著雲千千,真是因為喜歡她?我沒那麽愚蠢,我知道你是想借我之手,來折磨你妹妹。”顧誠自嘲一笑。“我不過是在裝傻,我愛你,所以心甘情願淪為你借刀殺人的那把刀,陪你演這場戲,隻要你開心。但我不能讓你離開我,不能……笑笑,陪我一起走吧。”他帶著絕望的哭腔,眼中氤氳,他低語呢喃,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下定決心,如同索命的梵音。這是她與他共同用血肉建造的囚籠,牽一發動全身,誰都不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