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嗎?
其名曰到這兒來救離苦海,呵呵,有這麼救人的嗎?從藍若斐那鄙夷的眼神,清晰地看到了這個所謂的姐姐,對自己深深的唾棄。
樂意到這種地方來,怎麼了?這裡的男人雖然喜歡佔便宜,但是好歹人家也是真心欣賞的。覺得年輕,漂亮,還一口一個“甜心”“寶貝兒”地著。偶爾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還會給很多小費,要是下班後跟人家去開*房,還有更多的額外收。
雄哥就是藍若茜遇到的出手最慷慨的,而且對是真心喜歡和照顧,每回過來都必然會點名要來服務。兩人每每一陣翻雲覆雨之後,雄哥還帶著去吃好吃的,買很多東西給,在藍若茜看來,這就是。
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有力的靠山,只要傍上雄哥這棵大樹,往後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不需要這麼辛苦地做“啤酒妹”,也能跟那些富太太一樣用上名牌貨。
所以此時看到雄哥將先前就做過手腳的杯子倒滿酒去讓藍若斐喝,也沒有出聲提醒。甚至覺得,這樣也不失爲一個一箭雙鵰的好法子。
一來順從了雄哥的意思,再度表達是雄哥的人這個明確的立場;二來又可以藉著雄哥的手,將藍若斐這顆眼中釘除掉。何樂而不爲呢?纔不會笨到要去幫這個人。
滿的仁義道德,好像有多正人君子似的,說白了不也是依附著男人過活嗎?只不過有狗屎運,傍上了明大這麼個優質的男人,年輕帥氣又多金。
正因爲這樣,就更是讓藍若茜心理不平衡,自問沒有哪一點比藍若斐差,爲什麼就沒有那樣的好運?
“啪”地將酒杯重重地擱在桌上,藍若斐只覺得頭昏腦漲,不知道是這酒把灌醉了,還是這包廂裡頭的燈太過晃眼,好像看人都看不清楚了。
即便如此,還是很執著地拉起藍若茜的手,“雄哥……酒……喝完了……現在人……我要帶走了……”話都說得不太利索了,就連腳底,都跟踩了棉花似的,輕飄飄的。
雄哥豪爽地一揮手,“好!我欣賞你的勇氣,把茜茜帶走吧!”
在他的授意下,藍若茜居然也沒有反抗,就這麼乖乖地跟著藍若斐走了,心中卻在默數著。一、二、三……
還沒數到第七步,藍若斐的兩一,便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
這時,雄哥的兩個小跟班就立馬上來,將藍若斐從地上拉起來,“老大,怎麼理?”沒有命令,即便面前躺著的是個絕世,他們都沒有那個膽子去一下,除非不想混了。
況且他們跟著的這個老大還是出了名兒的手段狠辣的主兒,誰那麼不要命敢去招惹他?
“先把帶到城郊的房子,關在地下室,回頭我再過去。”雄哥慵懶地走過去,用食指挑起藍若斐的下,“記著,誰都不許,否則,那一隻手的,我就把那隻手給砍了。”
緋聞絕緣體的總裁大人,因為一個賭約,將她當成了小跟班,隨叫隨到。漸漸的,她快要分不清這到底是賭局還是場失心的交易……他的正牌老婆突然從天而降,他在人前與老婆大秀恩愛,回過頭卻對她百般霸道。明明不愛她,又不允許她身邊出現除了他以外的男性生物!她受夠了,她要逃走!她美好的人生絕對不允許一個叫費司爵的男人出現!
辦公室內,盛夏對身邊的男人不滿的道“公司的人都說我一早存了心思勾引你,才坐上這總裁夫人的位置的。說我心機婊,配不上你!” 男人摸著下巴,對這個說法也相當不滿“瞎了他們的眼,分明就是我潛了你,把你強逼到總裁夫人位置上的!” 盛夏怎麼聽,都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大對勁……
人人都說司徒總裁對她專一深情,眼中才容不得其他女人。 可誰知道她千淨茉也不過是走不進他眼中的'其他女人'罷了。 結婚兩年,她嬌蠻過、溫柔過、體貼過、惱怒過、低聲下氣過、無微不至過...... 卻從未走進他心裡過...... 這本是一場無愛的婚姻,她卻懇切強求著能用心血澆灌開出一朵花來。 可心血用盡,這場婚姻,依舊寸草不生。 眼前卻是丈夫跪在別的女人腳邊深情呢喃堅定承諾......
十年深愛,四年婚姻,沈瀟瀟畫地為牢,將自己困死其中,哪怕他恨她,她也甘之如飴。直到一場綁架案中,他在白月光和懷孕的她之間選擇放棄她,間接害得父親離世。她終於心死,起訴離婚,遠走國外。三年後再見,她攜夫帶子歸國。厲行淵將她困在身下,“沈瀟瀟,誰準你嫁給別人的?”沈瀟瀟嬌笑,“厲先生,一個合格的前夫應該像死了一樣,嗯?”男人眼眶猩紅,嗓音顫抖,“瀟瀟,我錯了,求你,你再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