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怪不得他一回來就對我破口大罵。”云芳麗這才明白原委,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一生算計,卻是落得那麼個下場,唉……”
“好啦,不要說云媽了,說說怎麼解除這催眠吧?”風謠打斷了們,沒興趣再去糾結上一代的事。
“只要找到那顆貓眼黑曜石就行了。”云芳麗說著拿出了自己的那一顆石頭看了看,“這是一對,當年我和一人一顆。”
“你說的是這個吧?”賽羅云拿出風謠給的貓眼黑曜石遞給了,不明白要怎麼做。
“恩,這兩顆石頭看似一樣,實際上紋路是相反的。姐姐對人催眠的時候是順時針晃,里面的紋路就會催眠人的大腦。但我這顆是反的,作用也是相反。”
“……就……這麼簡單?”
“是啊,有些時候,看似復雜的東西其實很簡單。”云芳麗笑了笑,又道,“所謂一降一,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都是絕對的,你們啊,就不要想太多了,都去休息吧,雪凝就給我。”
“可是云姨,云媽曾經都說的催眠是世上無人可解的。”
“在別人眼中的確是的,再說,催眠別人的時候,自己可能也在被催眠吧,覺得自己是無所不能的。”
“……云姨,你說得還很有哲理,那我們就先走了。”
慕凌梟有些凌,覺得太匪夷所思了。如果催眠這麼好解,他和風謠冒著生命危險去跳崖的舉是不是太傻了?
“你們走吧,我和雪凝還有很多己話要說呢。”
“我在這里看著們,以防萬一,你們就自己開車回去吧。”龍一也慌忙表態,眸炙熱的瞥了賽羅云一眼。
曾經有個風默然在,他只能抑自己的,那麼現在誰都不在了,他是不是也能毫無忌憚的守護了?
云芳麗自然曉得他的心思,也就意味深長的笑笑沒說話。年紀大了,余下的時間就不多了,能湊合一起的就湊合一起好了,免得留個憾到下輩子。
“阿嚏!”
云薇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噴嚏,惹得照顧的朱克文更加擔心,連忙手探了探的額頭。
“哎呀,怎麼發燒了呢?薇薇啊,你別擔心,我去給你弄姜湯。”他又慌慌張張的去到廚房忙不迭的弄生姜,心得不得了。
“唔,朱大哥很心嘛。”
“那是,等薇薇答應當我婆娘,我一定會把供在哪里的。”廚房里的朱克文接話到,還很諂的了個頭出來沖云薇笑笑。
云薇頓時臉紅,卻沒有嗔的罵他了,或許,有些莫名其妙的緣分,即便是剎那間的錯,也注定了是永恒。
開車回家的時候,慕凌梟并未把被慕小宇襲擊的事告訴風謠,怕心里會難。
此刻已經臨近黎明,一層淡淡的薄霧彌漫在天際,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馬路上多了幾個打掃衛生的環衛工,正在認真的清掃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