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武臉黑了下來,又是這樣,隨著柳絮越發得國公府二夫人寵信,柳絮就表現出對他們兄弟倆的嫌棄,哪還有半點以前的溫善解人意。
看著臉黑下來的霍武,柳絮脾氣越加不好:“你給我滾出去,我現在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當年因為香皂和皂的方子被奪,又再加上趙靜那個賤人跑了,柳絮干脆就勸說霍武霍文把鏢局給賣了到京城來,有著皂和香皂的方子被奪,這想勸說霍武霍文賣掉鏢局還是很容易的,畢竟就怕奪方子的人還不想放過他們。
而在坐船往京城的水路時,沒想到半路到水匪,更沒想到的是當時另外一條船上坐的既然是英國公世子司徒耀。
霍武霍文是在砍殺水匪時被司徒耀給看到起了才之心,因此就提出讓他們兄弟倆到英國公當府衛,可霍武霍文兄弟倆實在太沒用了,本來司徒耀欣賞他們,這但凡他們不要太沒用那肯定能得到重用,可這都幾年過去了,他們兄弟倆別說得到重用了,反而越混越差到現在還是普通的府衛而已,平時連面見司徒耀的資格都沒有。
這要不是柳絮在英國公府時費勁心思了二夫人的眼,這些年來又幫二夫人賺到那麼多錢,不然他們現在肯定還只能住在國公府的下人房,哪有辦法自己買宅子住,請下人伺候著。
“柳娘,你別鬧了,”雖然心里憋屈得半死,但霍武還是忍下怒氣溫聲道,“你現在可是著傷,這心里有什麼氣的話,等你上的傷好了,你想怎麼發作我再發作,現在還是心平氣和躺著……”
“我怎麼心平氣和得了,”柳絮越發怒氣騰騰,“我告訴你,趙靜那個賤人既然把我傷這樣,那我就絕對不可能放過,你現在馬上去給打聽,以最快的時間把趙靜那個賤人給我找出來。”
聽柳絮一口一個賤人罵靜兒,霍武心里一點詫異也沒有,或許在當年柳絮說要把靜兒送去給人做妾時,他心里已經明白柳絮對靜兒可沒有什麼關,甚至恨不得靜兒跳火坑才好。
不過雖然心里這樣想,但霍武還是馬上照著柳絮的話去做,畢竟他也很憤怒靜兒把柳絮傷這樣,特別是靜兒當年還不告而別跑了,當年要說心里不氣那怎麼可能。
“世子爺,妾好難,您今晚就可憐一下妾吧!別再折磨妾了。”
夜晚的時候,英國公府司徒耀的一個妾廂房這邊,白姨娘穿明的薄紗,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趴在司徒耀上,一只手還在司徒耀上不停的游走。
白姨娘這幾年心里苦啊!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沒被世子爺寵了,以前可以說是世子爺最寵的妾,世子爺來的房間是最勤的,可自從五年前世子爺從揚州回來之后,雖然也很經常到房里來,但卻沒再真正寵過。
白姨娘就不明白了,的子不嗎?為什麼世子爺這幾年愿讓用手伺候,也不愿意進的上,這要說世子爺有什麼問題的話那也不可能啊!畢竟世子爺那可是生龍活虎著呢?可要是說世子爺厭煩,那怎麼又經常到房里來?
其實白姨娘更擔心的是,世子爺是只到房里來才這樣,還是說其姨娘那里也是這種況,如果說只有一個人這樣的況,那以后還能有什麼盼頭。
司徒耀沒有理會上人的哀求,自從前幾年吃了那個小妖之后,再看別的人就都索然無味,往往需要需求的時候,他愿讓府里的幾個妾用手幫他舒解,不愿意們的子。
“滾!”司徒耀把白姨娘推開,隨即起準備離開。
“世子爺,您別走,”白姨娘連忙從后面抱住司徒耀,“妾不敢了,妾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妾一次吧!妾最近學了一個新方法,讓妾好好伺候您吧!”
話一說完,白姨娘就急忙從床上下來跪在司徒耀的腳下。.七
不可否認白姨娘的技不錯,司徒耀難得比較盡興了一次,讓門外的丫鬟進來伺候他把服穿上,又代了聲賞賜些東西給白姨娘,就馬上起腳離開白姨娘的院子。
這些年來司徒耀從來沒在哪個姨娘房間里過夜,每次的需求解決完之后就馬上離開。
這個白姨娘不錯,比其幾個姨娘放開多了,看來以后干脆就只來這里算了。
“主子,您讓找的人有消息了。”
司徒耀剛回到前院時,底下的人立即向他開口稟告。
“什麼?”司徒耀忍住心的激,“真的有消息了,人在哪。”
司徒耀這幾年一直沒放棄找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小妖,剛開始的時候想著等把人找到時肯定要狠狠教訓一頓,不把小妖給教訓怕了,就不知道什麼做害怕。
可隨著一年一年過去,司徒耀哪還有什麼教訓人的想法,只要讓他能把人找到,讓他給小妖跪下來都行,他這輩子算是徹底折在小妖手里了,別說八抬大轎把人娶進門了,就是想要他的命也都沒問題。
“人就在京城,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江南一代找人,卻沒想到原來人就在京城,而且……”李易峰不知道該不該在繼續說下去,他太清楚世子對那個人的在乎,所以要是知道那個人已經有孩子了,世子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其實李易峰今天也算是巧找到趙靜的,他今天被妻子拉著陪去買首飾,然后就在首飾鋪子里看到趙靜。
趙靜的畫像可是牢牢記在李易峰的腦海里,因此在見到趙靜的那一刻,可想而知他的心有多麼激和震驚,不過為了怕打草驚蛇,他沒有表現出什麼樣不妥的緒,而在趙靜離開首飾鋪子時就馬上跟蹤出去,因此也才知道那個人既然已經當娘了,而且兒子都那麼大了。
“說,接著說。”司徒耀雙手放在背后,兩只手掌叉握住。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眾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里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眾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患不?”
鎮長見了,心里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的鄉紳,也趕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系到他們的家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沉重。
“諸位,這件事并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為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斗,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