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十二再次會到這副的優秀,他自己都想不到能跑那麼快,幾步就竄到艙門口。他心裡明白,雷鷹最擅長閃電攻擊,只要不是暴在外面,有木質艙板阻擋,雷鷹的閃電攻擊就威脅不到自己。
躲進艙口他才安心,除非面對雷鷹的直接攻擊,否則雷鷹對人沒有太大的威脅。據考這本書的記載,雷鷹很會近搏擊,大多采用閃電攻擊。
“所有的人全部進艙,不許在甲板上逗留!”
陳春齋的聲音響起,很威嚴,也很霸道,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雷鷹在天空中轉著圈,它的目標正是這三條大帆船。可惜當它靠近的時候,甲板上的人全都跑進船艙中,整條船上沒有一個人影。它很不甘心地在天空中盤旋著,試圖等到船艙裡的人出來。
陳春齋很清楚雷鷹的習,他再次大聲道:“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許出去,舵手注意控制方向,不要靠近江岸!”
荒野江岸,經常有大型野出沒,其中一些甚至可以越十幾丈遠,直接蹦到船甲板上來。一旦野上了船,那就非常麻煩,拼鬥的時候,很容易損壞船隻,所以行船時,最好在主航道上行駛。
雷鷹在三條大帆船上空一直盤旋到傍晚,才向遠方飛去。
郭十二回到自己的船艙,不一會兒,陳春齋進來,問道:“十二,看到雷鷹了吧,有什麼?”
“很大……速度很快!雖然沒有看見它攻擊,但是我相信一定不好對付。”
陳春齋說道:“雷鷹一般生長在草原上,很來到森林上空,這應該是一隻年的雷鷹,我觀察了一下,它的攻擊力可以瞬間擊殺一個符武士!加上它的速度奇快無比,不去招惹它是最明智的辦法。”
“明天,船就到了李氏家族的地界,我們要在那裡取得補給,你可以上岸去玩玩,那裡有不店鋪,可以去買點東西……對了,上次你幫助郭易清創,這是給你的報酬。”說著他遞給郭十二一個不大的小布袋,又道:“如果要購,就找一個符武士陪著,呵呵,你太小了,去店鋪……小心店家哄你。”
郭十二心裡激,他看得出來,陳春齋是真的護自己。等陳春齋離開後,他打開布袋,裡面有一百六十個黑符錢。他現在已經瞭解,黑符錢又大符錢,一個黑符錢相當於十個銀符錢。銀符錢又符錢,一個銀符錢等於十個青符錢。青符錢是最小的貨幣單位,這裡的人稱之爲小符錢。
李氏家族的地盤?郭十二仔細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的母親就是李氏家族的人,不過對他而言,這毫無意義,他連母親的孃家在哪裡也不知道,這裡的人似乎沒有外公外婆的概念。
第二天上午,三條大帆船停靠在李氏家族的碼頭。這裡停靠著很多船隻,大大小小的船隻排滿了碼頭。
郭十二後跟著兩個符武士去逛街購。
陳春齋和洪長風兩人去拜訪李氏家族的族長,商討補給問題,其他孩子由十幾個符武士帶著,也去逛街玩耍。
郭十二沒有馬上去購買日用品,他先找到一家書鋪,購買了十幾本書籍,然後又購買了紙筆墨硯,最後纔去買了一些日用品,包括被褥和皮袍皮靴,銅盆銅碗,洗漱用品。聽陳春齋介紹,他們要去的地方,冬天非常寒冷,一些寒的用品必須要購買。
郭十二發現,這裡的符錢幣值很高,一件厚實的皮袍只要六個黑符錢,還找還他兩個銀符錢。吃一頓飯,一盆滷,才一個銀符錢,便宜極了,所以他請了兩個符武士一起吃飯。
回到船艙,郭十二就抱著一本書看起來。
一直到傍晚,陳春齋纔回來。補給品裝船後,他立即召集人手,開船離開碼頭。
時間匆匆而過,兩個月的船上生活讓衆人疲憊不堪。這期間,船隊又靠岸兩次增添補給,郭十二隻是上岸購買了一些書籍,其它時間完全留在船上,他需要這個世界的資料,需要這個世界的知識。
一個月前,下了第一場雪,天氣變得極其寒冷。這種寒冷比前一世的北方還要厲害,靠近江岸的地方開始結冰,只有主航道還可以行船,不時有野踏著冰層來襲擊船隊,多虧有符武士和咒士的防護,殺掉了不野,給整個船隊都加了餐。
一路平安抵達目的地。
郭十二心裡一直疑,陳春齋帶著這一羣孩子準備到哪裡去?他也問過陳春齋,但他老人家似乎不想解釋,只說到了就知道了。
船隊緩緩地停靠碼頭。郭十二注意到船隊已經不在青暢江上,而是在一條分支河流裡,沿著河流開了三天才抵達碼頭。這是一個不大的小鎮,恰好是傍晚時分,炊煙陣陣,地面和房屋上積滿了厚厚的白雪,稀稀落落的雪花飄飄灑灑。
有很多人等在碼頭上,一個個穿著厚實的大皮袍,裹得像糉子一樣,手裡還拿著很多雜。船隊停穩,剛搭上跳板,這些人就涌上船來。郭十二好奇地看著,等他們走到近前,他才發現大部分都是婦。
其中一箇中年婦來到郭十二前,一把摟住他,用手中的皮袍將他裹住,說道:“孩子,什麼名字?以後我就是你的姨母,負責你的生活,來!乖!穿上皮袍,外面很冷,你們南邊來的孩子,到這裡都不習慣。”
郭十二外表是孩子,靈魂可不是,他覺得有點尷尬,不過,他聽得出這婦人的話是真誠的,心裡不奇怪:難道這是私人保姆?他苦笑道:“我郭十二。”
那婦人半抱半扶著郭十二,帶著他下了船,說道:“我姓藍,你我藍姨好了,我姨母也行,郭十二……嗯,以後我就你十二了。”
不管是擁有符士潛質還是咒士潛質的孩子,每人都有一個姨母。符武士潛質的孩子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他們二十六個孩子,只有五個婦人負責照顧生活。
郭十二覺得,自己小看了陳春齋所在的組織,儘管他還不清楚陳春齋所在的是什麼組織,但是從他們給自己這十四個孩子每人配上一個保姆,就可以看出這個組織不簡單,只有擁有雄厚的人力資源,纔可以做到如此奢侈。可想而知,這裡絕對不是隻收郭氏家族的孩子,肯定還有別的孩子,如果都是這樣的待遇,那得需要多大的人力資源。
陳春齋走了過來,道:“梅雪!梅雪來了嗎?”
一個年老的婦人應聲道:“陳老,我在這裡,有什麼事?”
陳春齋皺著眉頭道:“給他配兩個符武士,一個姨母不夠,再加一個!”他指著郭十二說道。
郭十二想說不要,可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這裡可不是推辭的場合,他不能拒絕陳春齋的好意和安排,也許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他心裡暗道:“先安定下來再說吧。”
梅雪驚訝道:“那是……頂級待遇呀。”
陳春齋不耐煩道:“讓你去辦,就快點辦!”
梅雪應聲道:“是,陳老,我馬上安排。”
陳春齋大聲道:“好了,別停在碼頭上,快點進鎮,今天晚上就在鎮上歇息。”他對郭十二邊的婦人道:“既然安排你負責十二的生活,那麼我提醒你一句,盡心盡力照顧好他,以後有你的好。下面還會安排一個姨母來,嗯,以你爲主,如果在三個月時間裡,十二對你沒有意見,你就可以留下了,明白嗎?”
藍姨開心道:“明白啦,早就和我們說過規矩了,您放心吧,都給我了。”麻利地給郭十二整理著上的皮袍。
陳春齋滿意地點點頭,這才下令進小鎮。
小鎮上並沒有客棧之類的住宿場所,他們這些人分住在小鎮的民居里,陳春齋帶著郭十二住進了鎮長的家裡。
鎮長全家站在門口迎候,很熱地將陳春齋一行人請家中。
郭十二走進院子。鎮長家的房子是用大石塊壘砌而,房子看起來不高,走進去才知道,這房子向下挖掘了一丈深,出地面的高度差不多也有一丈,所以房間裡不顯得抑。一個很大的炭火銅盆放在屋子中間,熱騰騰的氣息撲面而來,空氣中滿是炭火的味道。
圍繞著炭火銅盆,拼接了四張低矮的木塌。鎮長邀請陳春齋坐到木塌上,吩咐家人端上食。堆尖高的白水煮,還有大塊的烤,每個人面前放了一個木盤,擺著一長一短兩把刀,長刀一尺,短刀一掌長,專門用來切的,還有一撮細鹽,用來調味,旁邊是兩塊不大的麪餅。
郭十二發現這裡隨便吃,但是麪餅是有限制的,只有自己和陳春齋面前放了一些麪餅,其他人面前就兩塊麪餅,即使是鎮長也不例外。
他不知道此地盛產野,食是不稀罕的,但麪食非常珍貴。此地不產糧食,完全依靠外界運輸進來,尤其是到了冬天,很有面運進來,因此麪餅了奢侈品。
鎮長對郭十二非常熱,這讓郭十二滿腹疑慮,想不通爲什麼鎮長對自己如此熱,他甚至從鎮長眼中看出一獻之。郭十二暗忖:“奇怪,我既沒有權,也沒有勢,更沒有錢,他對我這麼熱幹嘛?”
不過,很快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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