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來自地府的殺手
「飛行途中不可能中毒,所以中毒時間,一定在我們啟程之前!」莫鴻運補充道。
周圍的人,也都不是傻子,立即明白了。
葉軒聽到后,也頓了一下。
這毒,和九劫靈劍的第二魂技毒一模一樣。
但是,想要毒殺八隻靈武境級別的天一大鵬,所需要的王蛇毒必然不,能夠買得起這麼大劑量的王蛇毒,絕非等閑之輩。
「一定是神風學院下的毒手!」
「混賬,堂堂一個學院,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是要送我們下黃泉啊!」
「幸好這裡有一片巨木林,否則我們都得死!」
天一學院的弟子們,憤憤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神風學院做的,還是極個別人做的,反正,肯定和天一學院有關。但是,當務之急,是先去尋找方才被甩飛的劉昊!」莫鴻運道。
「不錯,劉昊被甩飛了,但他淬過,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必須儘快找到他,然後再回神風學院,將此事稟告副院長!」
羅暢導師點頭道。
如果是神風學院要害他們的話,他們再回神風學院討公道,豈不是自投羅網?
雖然神風學院不太可能在名面上對他們手,但背地裡誰知道呢?
「好,走!」
莫鴻運點頭,立即是組織起弟子們,朝著巨木林外走去。
雖然這八隻天一大鵬的死非常可惜,但它們已經死去了,而那劉昊,還是一個未知數。
然而,待他們離開巨木林的時候,卻是發現有一支隊伍,朝著他們緩緩走來。
這一支隊伍,全部都是蒙面黑人,數量有九個。
他們上的氣息,都不弱,至是靈武境五重。
為首的兩人,恐怕都達到了靈武境七重!
看來,來者不善!
「劉昊!」
這時,羅暢導師忽然低喝一聲。
只見,這一支隊伍後頭,還站著一個大家悉的影,那就是方才墜落的劉昊。
他的運氣很好,在墜落的途中先是不斷用真氣朝地攻擊,減緩速度,然後又砸在了潤的泥地之中,所以逃過一劫。
但是,他逃過了這一劫,卻是逃不過下一劫。
在他落地之後,就被這一群黑人給生擒了,只是靈武境四重的他,本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就範。
著這一群人,莫鴻運心中忽然升起一個不詳的預,冷冷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來自地府!」
為首的一個黑人,直接回答了一句。
此話一出,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懵了下,只有寥寥幾人,聽說過這個名字。
「地府殺手?」
莫鴻運口而出。
地府,乃是一個殺手勢力,裡面發布的任務只有一種,那就是殺人!
九個地府殺手齊聚,恐怕不是巧路過這麼簡單。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有人要買你們所有人的命,所以,對不起了!」領頭殺手道。
羅暢倒是猛踏而出,怒喝道:「你們地府,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招惹我天一學院?」
「老傢伙,我們既然接下了這個任務,那就說明不畏懼你們天一學院,你以為,單單一個名字,就能將我們喝退嗎?」領頭的殺手冷哼道。
羅暢導師目兇,「你們也不過區區九人罷了,想要滅殺我們,可不容易!」
地府一方足足有五人,兩個為首的至是靈武境七重,還有三個靈武境六重,以及四個靈武境五重。
而天一學院,足足有八十多個人,帶隊的莫鴻運和羅暢都是靈武境七重,剩下的人,十個打一個,應該不問題吧?
「我們這些刀口上的人,豈是這群家族子弟能夠比擬的?更何況,我手中還有一個籌碼!」
領頭殺手說完,就是將目落在了劉昊的上,道:「你們所有人,都將兵丟了,否則,我立馬就將他的腦袋割下!」
此話一出,羅暢導師立即大怒,但對方手中有他的徒弟,所以他不敢輕舉妄。
可是,這一次的天一學院隊伍中,有近三十個武魂,倘若他們將手中兵丟了,那就只能赤手空拳戰鬥了。
羅暢導師聽完后,然大怒。
倘若丟掉兵,那麼至有三十個人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可如果不丟,那麼劉昊會被瞬間斬下頭顱。
這,要怎麼辦?
「怎麼,你們不想丟?」
領頭殺手眉頭一挑,在冷冷地說完之後,便是一刀劈出。
「嘶啦!」
下一刻,劉昊的手臂便是拋飛到了空中,鮮狂噴。
作為一個殺手,仁慈是最不能有的,殘忍,是殺手的基本素質。
「啊,師傅救我!」
劉昊痛得狂,這撕心裂肺的聲音,讓天一學院的弟子、導師聽得於心不忍。
羅暢導師心中也很是痛,因為劉昊是他最中意的一個弟子,此時的況,讓他有些糾結。
「再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三秒之後……」
領頭殺手那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不過,他還沒說完,羅暢導師就是直接打斷道:「不用考慮了!」
「哦?做出決定了?」領頭殺手黑面巾下的眉頭一挑。
羅暢導師著劉昊,道:「劉昊,你是我最中意的弟子,我也很想救你的命。但是,我除了是你的師傅外,我更是天一學院的導師,我也必須要為我後的這群弟子負責,所以,請你不要怪為師!」
此話一出,全場都震驚了!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羅暢導師會妥協,卻沒想到,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的確,如果為了救劉昊一人的話,那麼至有三十個弟子的戰鬥力會直線下降,到時候一開打,死得可不止是一個人了。
「師傅,不……」
劉昊聽到這話后當場急了,他怎麼會聽不出,羅暢是想犧牲他一人?
「啪,啪,啪!」
忽然一道道清脆的聲響傳開。
領頭殺手一邊鼓掌,一邊說道:「好一個大義滅親,天一學院的導師,果然不是簡單貨!」
待得這一道話音落下之時,便是又有一道脆響傳開。
然而這一次,拋起來的,卻是一顆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