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再戰卞宇
「咻!」
韓妙天還在詫異間,葉軒的長劍便是一指,直接頂在了韓妙天的脖子上。
一招制敵!
這一幕,讓全場的人都震驚了。
開場不過十五招而已,韓妙天就被葉軒給擊敗,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擂臺上的楊導師和莫鴻運,都是看出了端倪。
「那小子的武魂,便是文康導師口中的新武魂麼?」
楊導師眼睛一瞇。
方才,葉軒每次抵擋韓妙天的烈焰刀,都是擋在同樣的位置,那時候其實已經在烈焰刀上砍出了一個缺口來了。
而後,葉軒又施展百重疊浪,直接將烈焰刀給斬斷。
當然,倘若讓葉軒直接施展百重疊浪,就算是同級的武魂,也做不到一擊破兵,畢竟流水劍法只是赤級下品武魂,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這,不可能!」
韓妙天著九劫靈劍那冰冷的劍尖,以及那渾濃烈嗆鼻的腥氣息,不敢相信自己敗在了葉軒的手中。
「葉軒勝!」
莫鴻運反應了過來,立即喊了一句。
他也沒想到,葉軒竟然如此輕鬆地擊敗了韓妙天,這樣的話,葉軒至都是外門大賽的第二名了,到時候就算敗給卞宇,天一學院也不會太丟臉。
「嘶!」
天一學院和神風學院的弟子,在聽到這三個字后,相繼倒吸了一口冷氣。
葉軒擊敗了霍正就算了,現在怎麼連韓妙天都敗在了他的手中?
「不可能,韓師兄怎麼會輸!」
「太假了,我神風學院的靈武境弟子,竟然被個開武境九重的給擊敗,怎麼可能!」
「話說回來,那個葉軒的武魂,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也覺得,難道是赤炎劍?」
「不對,赤炎劍可不是紅的!」
神風學院那邊的弟子,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不僅如此,天一學院這邊的那些門弟子,也都乖乖閉上了。
「怎麼回事,這韓妙天的實力,我覺不比霍正來得差,怎麼就這麼輕鬆被葉軒擊敗了?」
「莫非,這個葉軒是扮豬吃老虎,其實已經突破到靈武境了?」
「怎麼可能,他可是新生,一個月突破到靈武境,你當他是豪門子弟啊!」
「沒準他實力真的很強,否則霍正怎麼會敗?」
這群門弟子也搞不懂了。
這時,葉方忍不住站起來道:「哼,葉軒哥的實力,豈是你們能夠想像的?」
這次,沒有人去反駁他,那些門弟子,都乖乖閉上了。
「好,好小子,為我們天一學院爭了!」
「有前途,不過一個新生,就越級挑戰並且擊敗了靈武境弟子,假以時日,定然是可以衝擊氣武境!」
「這小子的份特殊,副院長下令讓我們關照一下,難不真是豪門子弟?」
那幾個來觀戰的導師,也私下小聲討論了起來。
「韓妙天,下去吧!」
這時,楊導師喊了一句。
韓妙天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然後低聲道:「哼,別以為事就這麼完了,你也只是第二名罷了,你是無論如何也贏不了卞宇師兄的!」
「無論我和他誰勝誰敗,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葉軒緩緩說道。
「你……」
韓妙天還想再說,卻是瞥到了楊導師的眼睛,後者的眼神,就是讓他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乖乖下臺了!
「接下來,是總決賽,休息十分鐘!」楊導師喊道。
不過,卞宇卻是在這之前走上了擂臺,站在葉軒面前。
「你後的,是刀吧?」卞宇問道。
「不錯,我為你準備的!」葉軒點頭,然後便是將手中的黑布包打開,將破巖刀拿了出來。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注意到葉軒竟然還背了個布包。
之前由於葉軒『不自量力』的行為,引起了公憤,大家都把他的布包當是服忽視了。
現在想起,有些奇怪!
一個擁有劍武魂的人,為什麼準備一把刀?
「當日,我敗給了你,而今日不同往日,這次我會全力以赴!」
待卞宇的這一句話傳開之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那楊導師和莫鴻運。
葉軒,什麼時候擊敗過卞宇?
不得不說,卞宇的心態很好,就算輸了也是直接說出來。
當時雖然還有何良軍、韓妙晴以及另外兩個弟子,但他們生怕得罪卞宇,所以就守口如瓶。
卻不知道,就算他們傳出去了,卞宇也不會放在心上。
敗了,的確丟臉!
可不承認失敗,那更丟臉!
「怎麼可能,卞師兄竟然敗在對方手裏過?」
「之前,是什麼時候?之前卞宇也就開武境九重吧?」
「時間說不定會更前,或者卞宇小時候就和葉軒認識,然後他們再次相遇!」
「不可能吧,卞宇比這葉軒大了三四歲,怎麼可能?」
無論是神風學院的弟子,還是天一學院的弟子,都一副不相信的神,但這就是事實,畢竟說出這個事的人,是卞宇自己。
「這卞宇,擁有一顆強者之心,敗不餒,才能夠越變越強!」
葉軒心中忍不住想著,回答道:「我葉軒,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失敗兩次,也不會被某個人反敗為勝!」
他口中的反敗為勝,意思有點不同。
這裏的被反敗為勝,指的是會一直贏下來,不會在擊敗了卞宇一次之後,被卞宇擊敗。
「我也很欣,因為你替我準備了一把刀,這代表你若是用劍的話,沒有把握贏過我吧?」卞宇忽然問道。
葉軒搖了搖頭,「你誤會了,就算我用劍,我也有幾分把握贏過你。不過,當日你用的只是普通兵,我也是,所以我想重現當日那一戰,領教一下你的靈蛇劍。」
「原來如此!」
卞宇微微點頭。
「不過,你說的對,我的刀法,比我的劍法要強大不,用劍的話,我沒有十的把握能夠贏你!」葉軒忽然說了一句。
這是實話,畢竟他練劍還不過個把月的時間,用劍的話,還是有一點風險的。
卞宇不傻,一下子聽出了這句話中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