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群仙樓,一幫弟子朝著王炎緩緩走來。
其中為首兩人,一人穿青木道袍,從左側而來,而另一名長發子則是一藍月冰牙道袍,從右側緩步而來。
中間是幾名穿赤火鎏金道袍的弟子,袖口紋著九道金邊。
來人正是烈宗、大衍宗以及水月門三大宗門的弟子,一個個上氣息發,十分攝人。
王炎角落之中,三方過來直接就形了包夾之勢,將王炎堵在角落,封住了他所有去路。
而三宗弟子這番靜同樣引起了群仙樓其余各宗弟子的目,一個個都是停止談,將目落在了王炎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
幾乎只是瞬間,王炎便了整個群仙樓的焦點。
對于這些投來的目,王炎直接無視。
他了將他圍住的一群弟子一眼,不聲的問道:“不知幾位找我何事?”
那名穿藍月冰牙道袍的水月門弟子直視王炎,一雙銳利的眼睛帶著冰冷之意仿佛要將王炎凍結當場。
冷聲道:“你就是那王炎?”
王炎看了這名水月門的長發子一眼,和另外一名穿青木道袍的大衍宗弟子一樣,這名長發子正是他之前到的幾強大的氣息之一。
他點了點頭,緩緩開口。
“不錯,我就是王炎,不知閣下是誰?為何和他們一起將我圍堵在這?”
長發子盯著王炎的眼睛冷聲開口。
“我是誰不重要,你目前也沒資格讓我自報名號,我要知道的是你是不是在天雷山脈中殺了我師妹朱雨欣?”
王炎微微一愣。
“朱雨欣?”
“誰啊?”
他是真不知道。
他在天雷山脈用雷池一波坑殺的足足有三十多個,鬼知道哪個是朱雨欣啊?
長發子眼中冷不減,繼續開口。
“的武,是一把長弓,上品靈。”
這話一出,王炎心中瞬間就浮現出了天雷道人府中那名水月門長弓子的影,那冰晶羽箭他可是記憶猶新。
而這時,其余人的質問聲也是同時響起。
那名大衍宗弟子同樣向王炎。
“我大衍宗青木、青元兩名使用合擊之的師弟是不是你殺的?”
烈宗弟子也是同樣開口。
“還有我烈宗趙方毅師弟,以及跟著他的其余四名師弟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
聽到這番話,王炎瞬間明白這些人是來干什麼來了。
生死大仇,自然不共戴天。
這些人的確是他殺的。
但這也是他們活該,若不想殺王炎奪寶,沒有這份貪之心,他們又豈會死在王炎手上。
而隨著長發子等人這番話說出口,在場的眾多弟子對此地投的關注更多了。
其中烈宗、水月門、大衍宗這三宗的弟子,以及和長發子等人好的其余宗門弟子更是直接朝著這邊走來。
小半個群仙樓的弟子全都了。
王炎看了場中眾人以及圍過來的弟子一眼,將沒吃完的靈果送進里咬了一口,而后才不慌不忙的道:“當日去天雷山脈的人那麼多,諸位如何斷定人就都是我王炎殺的?”
之前說話的那名烈宗短發弟子冷哼一聲。
“來找你,自然是收到了消息。”
“從天雷山脈回來的其他弟子告訴我,他們親眼看到趙方毅師弟他們和你結怨,一起在追殺你。”
“而如今趙方毅師弟五人魂燈盡滅,你王炎卻活得逍遙自在,不找你又該找誰?”
水月門的長發子和大衍宗的那名白面男子則是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眸子冰冷地注視著王炎。
很顯然,他們也是同樣接到了消息,否則不會這麼直接的找上門來。
場中氣氛更加凝重,有種劍拔弩張的覺。
費德都退到了王炎旁,滿是警惕的著這些人。
這一旦打起來,那面對的將是半個樓!
而且各個是天才。
只怕在場所有人,都沒有一人敢說能打得過。
王炎著在場眾人突然角一咧,緩緩道:“諸位說出這話,難道不覺得很可笑嗎?”
大衍宗白面男子滿臉冷意。
“人死莫大于天,有何可笑之?”
王炎角笑容更加上揚。
“有何可笑之?呵呵……你們所有人都是聽了其他弟子的只言片語,連天雷道人府到底是什麼樣的,有什麼危險你們都不清楚,就斷定是我殺了他們,你們是親眼看見了?”
“這是其一。”
“其二,你們所有人都得知的是趙方毅他們和我結怨,在一路追殺我!”
“而如今我活下來了,他們死了,你們就要問責與我,想殺我為他們報仇,難道說我王炎天生就該被他們殺不?”
說到這,王炎角揚起一抹譏諷。
“你們不認為這很可笑?”
殺人者,人恒殺之。
趙方毅他們連同陸澤一起想殺他,那長弓子朱雨欣當日更是一路追殺他追殺進了雷池,王炎毫沒覺得殺了他們有什麼錯。
哪怕是再給他選一遍,他一樣會殺了他們。
而水月門的長發子則是盯著王炎緩緩開口。
“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王炎冷笑。
“你看見了?”
長發子直接搖頭。
“我不需要看見,也不需要證據。”
“你承認你和朱雨欣師妹有怨就夠了,是和我關系最好的師妹,想殺卻沒能殺的人,將由我來替殺。”
“明日群仙大會,我斬你,以勸在天之靈。”
說完,長發子當場離去。
而大衍宗的白面男子也是了王炎一眼緩緩開口。
“我不管青木、青元兩位師弟到底是死在了境機關之中,還是死在了誰的手上,這件事因你而起,就要因你而終。”
“明天,祈禱別上我!”
烈宗的那幾名弟子更是同時冷笑。
“記住,我周方。”
“我宋豪!”
“我章明宇!”
“我們烈宗弟子不能白死,明日拿你祭天!”
說完,幾人同時離去。
聽著這些話,王炎眼中也是閃過一抹戾氣。
都拿他當砧板上的一塊魚,可任人宰割,那明天就看看到底誰才是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