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西門家來人接走了幾乎痊愈的西門信。
移盤復制后,西門信帶走了原件,復制件則給薛海鷗帶往玉龍時代。
蕭玉龍則坐上自己的直升飛機,往海城趕去。
結果一上飛機,就看到了靜坐在窗戶邊讀書的西門晴嵐。
捧著一本《艽野塵夢》讀的正深沉。
蕭玉龍略微愣了下,并沒有打擾,而是命令直升機起飛。
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響起,西門晴嵐微微皺了皺眉頭,放下了書。
一個頭戴式耳機送在了面前,抬頭沖著蕭玉龍微微一笑,接過來戴好。
直到直升機出現在海城上空的時候,西門晴嵐才放下耳機,對旁邊的蕭玉龍說道:“或許詩師就是西原,來到這世上,只是來治愈你得。”
“可我不是陳渠珍!我敬佩他,但我不喜歡他那樣的儒將。我更喜歡自己掌握命運,也絕不會讓詩師重蹈西原的覆轍。”蕭玉龍心中也在暗暗發誓,一定要研制出大還丹。
“你讀過這本書?”西門晴嵐驚喜的問。
“人讀這本書讀到的是藏與軍閥的,男人讀這本書,讀的是拓地千里的雄壯,與歷史車下的無奈。”
蕭玉龍文青了一把,隨即搖了搖頭。
縱然他極力狡辯,可他依舊被西原與陳渠珍的,依舊在恐懼詩師像西原那樣凋零。
西門晴嵐怔怔的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五味雜陳。
心疼他的深義重,心疼他的倔強。
擔心他因為詩師而把余生荒廢在尋丹問藥之中。
又羨慕極了詩師,被這樣的男人深著。
從前只認為他大格局大睿智,掌控著一切,又不可戰勝。
而今,又看到了他的另一面,憂郁而又脆弱。
蕭玉龍被看的實在有些不了了,給遞了杯冰鎮香檳,“你們西門家即將與其他兩家決裂,這時候你來海城,很不安全。”
“有你在,我不會出事的。”西門晴嵐對蕭玉龍充滿了信心。
蕭玉龍一陣無語,“好吧,那你這段時間就住在蕭公館,沒事別跑。”
西門晴嵐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又道:“不過你可別誤會,我來海城可不是為了你。表妹病重,我這做表姐的,無論如何也該出點力。”
“你知道那藥材的下落?”蕭玉龍慌忙問道。
“黃河龍涎與昆山泥我可不清楚,不過癡龍珠嘛,我的確有一點線索。”西門晴嵐故意賣了個關子。
“快說啊。”蕭玉龍抓住的胳膊急切的喊了出來。
西門晴嵐有些生氣的說道:“混蛋,你抓疼我了。”
蕭玉龍趕道著歉松開手,然后眼的著西門晴嵐。
西門晴嵐請嘆了口氣,“孟家的家傳之寶就做龍珠,或許就是你找的東西。”
“孟家?”蕭玉龍瞇起了眼睛。
如今三家圍剿他,變了兩家。
這孟家,也是時候料理了。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西門晴嵐接著說道:“過幾天就是東海省三年一次的古玩文化節,孟書附庸風雅,不了參加……”
“古玩文化節?給他下個套?坑他一把?”蕭玉龍疑的問道,那可有些不太地道。
再說了,對付孟書這種生瓜蛋子,蕭玉龍還不恥用詭計。
“那倒不用!”西門晴嵐搖了搖頭,接著問道;“你知道百寶大會嗎?”
百寶大會?
蕭玉龍搖了搖頭。
自己師父侯三是北方的大師,對南邊的事并不怎麼了解。
于是西門晴嵐就跟他解釋了下。
原來,海城最大的古玩玉易市場,是位于老城的獅子園。
這座園子始建于明末,已有數百年歷史,至今卻依舊在使用。
每當古玩文化節或者翡翠公盤的時候,這里都是最熱鬧的,迎接著海外來客。
除了正常營業易之外,獅子園還有個神的活——百寶大會。
每次文化節,獅子園都會邀請上百位高端玩家參加百寶大會。
被邀請的玩家各自攜帶自己最珍貴的寶貝參加大會,在大會上會有掌眼鑒定所有的奇珍異寶。
誰的寶貝最珍貴,誰就是最后的贏家。
注意,是贏家。
這位贏家,將一人獨得上百件奇珍異寶。
這百寶大會規則很簡單,就是大家拿自己的寶貝押注,誰的寶貝勝出,就可以一鍋端掉所有人的寶貝。
“這玩法倒是新奇。”蕭玉龍笑著搖搖頭,忽然又問道:“可是風險也大,有些人被邀請后不愿意參加呢?”
“當然可以拒絕,但至今拒絕的并不多。你終究是有些小瞧人了。”西門晴嵐發覺,蕭玉龍還真是有些天真。
蕭玉龍略微疑,隨機恍然大悟。
風險是大,可獨得上百件珍寶的力同樣巨大。
而且,玩寶人對自己珍寶的自信程度,可以說是魔怔。
譬如鑒寶現場,總有人對鑒寶師的鑒定不滿,喜歡搬出某某大師的評價,來駁斥專業的鑒寶師,嘗嘗辯的臉紅脖子。
實際上,鑒寶這行,真品鑒定為贗品,那麼基本上實錘了,反轉的可能微乎其微。
而贗品被鑒定為真品,也就是傳說中的撿,那更是麟角。
蕭玉龍曾在珍寶閣撿了《郭子儀祝壽圖》,早已經被古董圈傳為談,為了一段傳奇。
當然,能進百寶大會的珍寶,也會被獅子園鑒定,贗品是沒有資格參加百寶大會的。
蕭玉龍沉淀了片刻就明白了,“你是說,孟書會出現在百寶大會上?只要我能贏下百寶大會,就能拿下龍珠?”
“這只是我給你的意見,孟書會不會參加百寶大會,那可說不好。就算參加了,會不會拿出龍珠,也說不好。”
西門晴嵐聳了聳肩,點到為止。
可這已經足夠了。
蕭玉龍瞇起眼睛,開始琢磨起來。
如今他手上的好東西不多了,此前的《祝壽圖》已經在羅伊山莊拍賣掉了,當時還賣出了青銅爵與戰國兵符等好東西。
后來在閣的摘星樓獲得了白家寶藏,也被他以一千五百億讓白乾坤贖回。
現在真正要拿出軸的寶貝來,還真是沒那麼容易。
說話中,他出幾顆鉆石與珠子給西門晴嵐看,“你說這些東西如何?在百寶大會上有沒有一席之地?”
西門晴嵐眼前一亮,拿過去仔細觀起來。
“雖然都價值不菲,可獨領風卻還差強人意。獅子園是整個南方最大的寶石易市場,這樣的東西還是偶有出現的。”西門晴嵐最終搖了搖頭,又把鉆石還給他。
蕭玉龍見雖然搖頭,但目卻在其中一顆紅鉆石上流連不已。
于是他送鉆石的習慣又發作了。
當下,取走其他鉆石,獨留紅鉆,“西門小姐既然鐘此,就權當是謝禮了。”
“謝禮?”西門晴嵐覺得疑。
“我對海城不悉,對獅子園更是兩眼一抹黑,接下來就不了要你相助……”蕭玉龍的確需要西門晴嵐的幫助。
“你我兩家已經結盟,我幫你也是應該,這東西就……”
“請西門小姐務必收下。”
在蕭玉龍的堅持下,西門晴嵐心有所,最終收了下來。
等到了海城之后,蕭玉龍與詩師相聚,一番溫存不在話下。
這些日子白家與孟家也是忙于金融戰,白家更是不斷的疏通關系,試圖撈出白昂。
所以兩家都沒顧得上蕭公館,大家過的也還算相安無事。
歇了一晚,翌日蕭玉龍就在西門晴嵐的帶領下,第一次來到了獅子園。
這次出門玄淼也有跟來,進了獅子園就拿出羅盤校對,不多時說道:“這里真是塊兒風水寶地,要風得風啊。”
“何以見得?”蕭玉龍問道。
“外窄寬,形同葫蘆。聚氣藏風,占盡地利。不過風水歸元,真正的寶地不在這兩邊店鋪,而是那兒……”
說著,玄淼沖著獅子園深一指。
七層八角樓,木質結構,飛檐斗拱,上覆琉璃瓦,遠遠去,流溢彩,十分恢弘。
“那是百寶樓,平時舉行拍賣會或者珍寶展出,文化節請來的外地古董商就在其中展出。”西門晴嵐介紹了一遍,接著又低聲音道:“百寶大會也在其中舉行。”
果然不簡單。
“過去看看!”蕭玉龍也不逛了,直奔百寶樓。
一路上途徑了上百家店鋪與數百家地攤,左邊是古玩字畫,右邊是玉石翡翠,因為文化節的原因,都十分熱鬧。
偶有冷清的攤位,那也是核桃與手串兒。
獅子頭核桃嫁接功后,幾十萬一對兒變了十塊錢一對兒。
小葉紫檀的泡沫被破后,十塊錢車一串珠子。
可任憑多便宜,連個問的都沒。
以稀為貴是古玩行中的法則。
蕭玉龍略的掃了左右兩邊的店鋪,沒細看,也沒發覺特別有眼緣的東西。
也就準備直接往百寶樓而去。
可恰在此時,玄淼發出一聲驚呼,朝著旁邊撲去。
蕭玉龍眼疾手快,抬手扶住。
“怎麼了?”蕭玉龍問道。
“不小心被絆倒了。”原來剛才顧著用羅盤,沒有注意到腳下,被絆了下。
被蕭玉龍扶著,臉微紅,慌忙掙扎著站起。
西門晴嵐的眸子在玄淼的臉上轉了轉,對的表有些疑。
心中暗想,蕭玉龍邊的人,各個不凡,對蕭玉龍的態度也是各個不同。
蕭玉龍可不像西門晴嵐有心思注意這些,他則回頭看去。
只見旁邊店鋪門口的一個抱鼓石挪了位置,想必玄淼就是被這東西絆到了。
他本想抬蹬回原位,可又覺得不夠禮貌,于是附抓住抱鼓石往回推去。
結果一用力,手上的覺就有些不對勁了。
于是他往右邊看了看。
右邊什麼都沒,只有左邊這一個抱鼓石。
直起后,蕭玉龍笑瞇瞇的探頭沖店鋪老板問道:“掌柜的,你這抱鼓石怎麼賣啊?”
“好眼力,這可是武狀元門前的抱鼓石,你誠心要的話,十萬塊錢抱走。”掌柜笑著迎出來。
“貴了,便宜點。”蕭玉龍笑著回了句。
“八萬,再便宜可不了。”
“八千,賣的話我直接抱走。”
蕭玉龍狠狠打了個個折。
不等老板吱聲,店里就走出來幾個人。人還沒面,大笑聲就先來了。
“堂堂玉龍集團的幕后大老板,竟然淪落到砍價買東西,而且買的還是塊兒爛石頭。是不是最近價跌得太慘,窮的連生活都拮據了?”
啊哈哈……
眾人扭頭看去,頓時紛紛皺眉。
來人赫然是孟書。
旁邊還跟著白家婿侯。
侯更是大笑著說道:“蕭老板能相中我店里的東西,本是我的榮幸。可你偏偏看上塊破石頭,到底是你的眼不行,還是我侯某人的店里沒有好東西?”
原來,這店是侯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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