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循聲朝江碧齊看去。
只見披頭散發的江碧齊,正如魔鬼般從地上蹦起來。
“他服用了狂暴丹!這是犯規的行為!”葉天龍一眼就看出,江碧齊上的不對勁。
此時的江碧齊,不僅雙眸赤紅,眸中還充滿。
這顯然是服用狂暴丹后的癥狀!
狂暴丹,一種能在短時間,提升武者實力的藥。
在服用這種藥后,武者的力量與速度,都會得到大幅提升。
同時,武者的痛覺神經也會削弱,讓武者的痛覺大幅降低,徹底淪為戰斗機。
“葉云,我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你碎尸萬段!”
江碧齊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完全不顧口的,狀若癲狂的朝葉云撲來。
面對嗑藥后的江碧齊,葉云依舊連看都不屑看一眼。
在江碧齊那一拳轟來之時,葉云只是漫不經心的抬手。
隨意一握。
僅只是這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握,卻讓江碧齊那充滿力量的拳頭瞬間驟停!
無論江碧齊再如何用盡全力,都無法再讓拳頭寸進分毫,甚至連將手收回去都做不到!
眾人都再次到震撼,竟連服用狂暴丹的江碧齊,在葉云面前也依舊如此不堪!
江碧齊還沒能反應過來,葉云便抓住他的手腕一扭。
咔嚓!
骨頭碎裂的清脆聲響起!
江碧齊的手腕,直接被葉云扭斷!
盡管痛覺神經被大幅削弱,但這種深骨髓的痛,還是讓他忍不住慘。
毫不給江碧齊息機會,葉云又閃電般一拳轟出。
砰!
這一拳砸在江碧齊臉上,將他口中獠牙砸得盡數落!
“噗!”
江碧齊吐出大口鮮,軀也跟著朝后倒飛出去。
可他才剛倒飛出去,葉云便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將他給生生的拽回來。
沒有給江碧齊任何反應時間,葉云又是一道肘擊砸在他臉上,將他的整張臉都砸得變形!
江碧齊軀再次倒飛出去。
而葉云依舊不依不饒,再次將倒飛到半途的他拽回來,然后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打!
看到葉云暴打江碧齊的畫面,臺下眾人都激得熱沸騰。
特別是李王兩家的人,都恨不得直接沖上武臺,親自驗暴打江碧齊的覺。
江碧齊自覺醒武魂后,就在城橫行霸道,對他們肆意欺凌打。
所以他們都對江碧齊積怨頗深。
而如今,葉云暴打江碧齊的行為,則讓他們積攢的怨氣得到宣泄,只覺大快人心,心中暢爽無比。
在經過一陣拳暴打后,江碧齊已經被打豬頭,口中狼牙也盡數落。
看著滿地染的牙齒,江碧齊氣得幾近瘋狂。
他目眥裂的瞪著葉云,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姓葉的!你竟敢如此對我,我定要滅你九族!”
江碧齊話剛說完,葉云便將他狠狠摔在地上,然后直接抬腳踩在他臉上。
江碧齊的半張臉,都被無的碾到地上。
他拼命的想要反抗,但無論他如何反抗,都無法從葉云腳下掙。
在葉云的腳下,他宛如崽般,毫無反抗之力。
“葉云,趕住手!我現在命令你,立刻!馬上放了我弟!”江碧瑤指著葉云大吼道。
葉云居高臨下的著江碧瑤:“我要將我之前,所贈予你的一切,統統拿回來!”
“他的修為,他的武魂,他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可以給他一切,也同樣可以收回一切!”
說完,葉云抬起腳掌,然后猛的踩下!
而落腳點,正是江碧齊的丹田!
“住手!”江大海從位置上猛的蹦起,想要沖上武臺阻止葉云。
可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電火石之間,葉云那力大無窮的一腳,便落在江碧齊丹田上。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
肚皮瞬間應聲破碎,腸子頓時散落滿地!
而這一刻,江大海才姍姍來遲,朝著葉云一拳轟來。
葉云立即選擇暫避鋒芒,沒有再繼續對江碧齊出手。
江碧齊已徹底淪為廢人,本沒有殺他的必要!
有的時候,讓人像廢那樣活著,比直接殺死他更痛苦。
江大海那一拳落空后,還想再繼續追擊葉云,可葉天龍卻從天而降,將他給一掌轟退回去。
江大海沒有再繼續手,而是轉抱起江碧齊,查看著江碧齊的況。
此時的江碧齊,已經從狼人恢復人形。
他丹田以碎,修為全廢!
武魂,也跟著然無存!
江碧瑤與江家眾長老,都紛紛圍上來查看況。
“爹……孩兒不甘心……您要為我報仇啊……”江碧齊說完這句話,便直接暈死過去。
江大海把江碧齊給江碧瑤,然后對葉云歇斯底里的咆哮道:“葉云!你竟敢廢我兒修為,我要將你大卸八塊,碎尸萬段!”
“今日有老夫在,你休想我葉家子嗣!”葉天龍立即護在葉云前。
“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江大海釋放出滔天殺意,顯然是要與葉云不死不休。
江家眾人也紛紛催元氣,準備不惜一切代價圍剿葉云。
葉家眾人都沖上武臺,紛紛將葉云護在后。
一時間,整個現場一團。
就在大戰一即發之際,一道威嚴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住手!”
隨著這道聲音的響起,一強大到極致的氣息,在整個現場彌漫開來。
“好……好強大的氣息!”
“這是屬于真武境強者的氣息!”
在場眾人都被這氣息震懾住了。
江葉兩家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停手,紛紛朝氣息源頭去。
氣息的源頭不是別人,他正是武魂殿的長老——楚武軒。
楚武軒站在廣場中央,不怒自威的說道:“你們江家也太不要臉了,只允許你們的人在比賽中殺別人,就不許別人在比賽中廢你們的人嗎?!”
事實上,之前江碧齊在比賽中殺了人,江家人非但沒賠禮道歉,反還把死者家屬一起殺掉的行為,楚武軒就已經很看不慣了。
只是那個時候,他不想管閑事而已。
而如今,江家人想要殺的人,是個覺醒天級武魂的妖孽,他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