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草草吃了蛋糕便下了樓。樓下有個歌廳,歌姬穿著暴圍著幾鋼管跳舞,辛玥知道那是鋼管舞。
正對面是個吧檯,臺上有許多尾酒,有年輕的侍穿著齊短,端著盤子在四穿梭。旁邊還有一些桌子,應該是在賭博,不用想也知道,這樣明面的賭法,應該是小賭。
吵鬧的人羣,俗的笑聲,濃重的酒味,震耳聾的音樂……混雜在一起,辛玥皺眉,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
周正見皺眉,拉著到吧檯上坐下,富辛和趙雲飛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環境,神自若。
“給我一杯腥瑪麗。”錢佳佳坐在高凳上,對調酒師道。
辛玥對酒不瞭解,但聽這名字就知道不適合。
“沒事,我以前就喝這個。”錢佳佳對道,“有牛嗎?給一杯。”後面這句是對著調酒師說的。
辛玥接過牛,看調酒師調酒,他的作帥氣而迅速,極富。
“這樣的地方很容易沉迷。”錢佳佳抿了一口腥瑪麗。
確實,雖然辛玥自己不喜歡這樣的環境,但能理解來這裡的人。自由、瘋狂、雜……哪樣都容易讓人沉迷。
“我以爲你不喜歡來這樣的地方。”說。
“確實不喜歡,可是有時候忍不住……我也沒來幾回。”錢佳佳看著遠,那裡汪洋三人正鬧得歡快。這是今天第一次正眼看他。
“你們還在鬧彆扭呢?”
“不是彆扭,我覺得我們快完了。”說,聲音帶著幾分痛苦:“的世界容不下第三人,太了。”
錢佳佳從來都不是忍著痛苦的人,現在竟能平靜的說出這些事。
十幾年了,辛玥早已忘了心的覺,在淺薄的經驗裡,似乎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想說些什麼,卻又發現說什麼都無能爲力。有些事,痛在心裡,不是幾句話就能安的。
“你別擔心我,我都開始放手了。”錢佳佳道,“哎,那邊有人在拼酒,我去看看。”
走了,辛玥跟周正大眼對小眼……應該還得加上豆豆的兩隻眼睛。
兩個未年外加一條狗就這樣被拋棄在這裡,偶爾有經過的人瞧見了,暗自嘀咕一聲:“誰家的孩子?”
發現錢佳佳不對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吧。辛玥讓周正去富辛三人,自己抱著豆豆往人羣中走去。
“還有五杯,小姑娘還喝不喝?”那個穿著花馬甲的胖男人喊。
“喝,怎麼不喝。我們不是說好的麼?”錢佳佳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撐著桌子站穩。是跟汪洋鬧矛盾之後纔開始逛酒吧、俱樂部的,認真算起來也才幾個月。剛喝了一杯腥瑪麗,上了頭,這會兒跟人槓上了。
辛玥趕到的時候又喝了兩杯,暈暈乎乎的,噁心想吐。
“別喝了,”辛玥將狗放在酒桌上,扶起。
“阿玥。你來啦?汪洋呢?又跟彭琳在一起……他兩其實早在一起了。”錢佳佳嘟囔,聲音絕。
“我說你還喝不喝?”那人看見辛玥,眼睛一亮。
“不喝了,要多錢,我給你。”辛玥對那男人道。
這話一說出周圍的人就知道是新手,第一次來這裡。
“小妹妹怕是瞞著家人跑出來的吧?”男人道:“錢我有的是。就是尋一樂子。”
“那你們賭的什麼?”辛玥問,暗道富辛他們怎麼還不來。
“我看你還未年吧?喝過酒嗎?”那男子眼睛在辛玥上來回詢視,讓人不舒服。
“沒有。”辛玥搖頭,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看你是未年,我也不爲難你。還剩三杯,你幫喝了,今晚就算了;你要是喝不下,今晚這個妹子我就帶走了。”那人指著錢佳佳道,後者已經神志不清了。
真讓人噁心,儘管如此辛玥依舊板著一張臉拖延時間,但汪洋他們依舊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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