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的人很多。
但是,同時和聞人這個姓以及神病院扯上關系的姓陸的,盛晚棠只能想到那幾個人。
陸天華,陸啟,陸界以及……陸霽淵。
“監護人全名什麼,請問您方便嗎?”盛晚棠的心臟張的揪在一起。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姓陸。”
“好的,謝謝。”
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盛晚棠原本就不好的心更加糟糕。
盛晚棠讓司機送去RICH酒吧。
進RIHC后,石經理給盛晚棠另外安排了一輛車和保鏢,從后門送出去,前往聞人泱泱所在的神病院。
——這樣可以完全避開陸霽淵的人。
“士,請出示家屬證明。”盛晚棠被神病院的保安攔住。
“我們不進去,就想打聽一個病人的況,聞人泱泱,是我主家的舊識,但是我主家懷著孕,不太適合進你們醫院。”
石經理非常上道的快速塞給保安一個大紅包。
保安立刻笑道:“兩位想打聽什麼?既然是認識的朋友,只要不是私,我這邊能的自然會。”
“那個聞人泱泱的病人最近眼睛出了問題?”盛晚棠問。
保安查了一下記錄,“是有這麼一回事,那病人緒很激,家屬還帶到外面就醫了。”
石經理笑著問:“那帶出去的家屬什麼名字?我主家應該是認識的,我們回頭找人關心一下況。”
“名字我不知道,但聽說是一個年輕帥哥。”
盛晚棠咬了咬牙,問:“陸啟,或者陸霽淵,是這兩個名字嗎?”
“應該還是陸霽淵!我聽說家屬名字登記上是三個字!”保安激點頭。
盛晚棠的臉徹底冷下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呼吸不過來,還泛著疼。
“老板?”石經理擔憂的看著盛晚棠,“這件事……您要不要和陸四爺當面問清楚?”
盛晚棠閉眼靠著車后座的皮椅上,深呼吸,竭力控制自己的緒。
當面問?
他分明跟說,他在出差,沒有回帝都!
盛晚棠悄無聲息的返回RICH酒吧,再從大門出去,陸霽淵安排的保鏢和司機都沒有發現異常。
“太太,回家嗎?”司機問。
盛晚棠報出了實驗室的位置,要先去一趟實驗室。
眼睛出了問題,那就得提前把事安排好。
初宜接到消息,提前從實驗室出來接盛晚棠。
“最近實驗有遇到什麼難題麼?”盛晚棠問。
“有幾個環節的實驗數據一直不理想,我們還沒有找出來問題。”初宜扶著盛晚棠往實驗樓里走。
“我去看看。”
盛晚棠忍著眼睛的刺痛,將這段時間的實驗數據都跟完,最后提出了幾個建議。
初宜將盛晚棠給的建議在腦海里一預想,立刻醍醐灌頂般。
“如果實驗室的人知道這些都是你的建議,一定會大打擊——你一個非本專業的人,比他們兢兢業業搞了七八年研究的人還要厲害!”
初宜忍不住嘆。
盛晚棠從小記憶力驚人,但凡看過的專業知識都不會忘記,能在腦海里融會貫通,而研究這件事,一定程度上來說,天賦的確很重要。
而恰好有這個天賦。
只是不喜歡整天泡在實驗室。
盛晚棠又把實驗室的資況和賬目況全部過目,把之后一年的資金需求都安排妥當。
“棠棠,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初宜被盛晚棠的舉給嚇到。
兩個人合作幾年了,這還是盛晚棠第一次提前這麼久把安排實驗室的事。
以往盛晚棠都會每周跟進實驗室的進度。
“我這不是還有幾個月就要生寶寶了嘛,怕之后沒有時間。”
盛晚棠沒有說自己眼睛的事,免得初宜徒增擔憂。
“今天早點下班,我請大家吃晚飯。”
“誒!多謝老板!”
兩個人從辦公室去實驗室,結果剛到門口就看到一條三四個月大小黑狗乖乖的坐在實驗室門口,背上還馱著幾只棒棒糖。
初宜喜歡吃棒棒糖,不人都知道。
“嚶!”
小黑狗看到初宜,尾搖得像個螺旋槳,顛顛的跑過來。
“煤球,坐下!”
初宜立刻將盛晚棠擋在后,呵斥煤球坐下。
煤球懵懂的原地坐下,短短小小的尾在地上瘋狂左右擺,漉漉的黑眼睛著初宜。
“棠棠,這是我養的狗,抱歉啊,我不知道它來這里了……它做過驅蟲了,很干凈的。”
“沒事,懷孕不能接貓狗是偽科學,我喜歡小的。”盛晚棠輕笑完,目落在煤球的背上,“它背上怎麼會有棒棒糖?”
初宜也疑。
“煤球今天要去醫院復查,實驗室這邊走不開,我就拜托了艾米幫我帶煤球去寵醫院……我打電話問問。”
初宜給艾米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初宜的表有些怪異。
“艾米說,是、是駱恒帶煤球去的。”初宜剛說完‘駱恒’這個名字,地上的煤球就生氣的‘汪’了聲。
這棒棒糖多半也是駱恒的手筆。
初宜把棒棒糖從煤球上取下來,小黑狗泄憤似的把其中一給踹遠了。
“看來煤球不太喜歡駱恒啊。”盛晚棠想笑。
初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駱恒這打的什麼主意和心思。
明明之前幾天兩個人都沒有聯系。
和以為自己和他再也不會有集了。
盛晚棠這個老板的請客,實驗室全員提前下班。
煤球不能進餐廳,拴著一狗繩被放在店門口。
一行人吃到一半,服務生進來找初宜,說小黑狗突然開始激的。
“汪汪汪!”
小黑狗面前蹲著一個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T恤,顯得比平日西裝革履的模樣年輕許多,像個碩士在讀的學長。
只是這‘學長’,很不煤球的待見。
“駱,你怎麼在這里?”初宜一臉錯愕。
“我把狗給你送到實驗室,難道我就直接走了?”
“汪!”
煤球很不爽的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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