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剛蒙蒙亮。
南郊別院外,便來了一位法師。
法師了一小院,辦了一場法事,法事完畢之后,一個楠木棺木就被抬了出來。
楚尹月走在棺木最前方,穿著一白長,容疲倦。
一個時辰后,棺木就被葬在了一山清水秀之地。
這場喪事,并未大辦,待一切落定,楚尹月這才站在白子涵的墓前:“明日,我便去城王府,為你討回公道。”
后,天元翊坐在椅上,雙目也是極涼:“尹月,明日,我陪你前去。”
楚尹月搖頭道:“不了,這件事,乃是我和夜歷城的個人恩怨,一切都和你無關,你便留在南郊別院,明日我一人去便好。”
說完,楚尹月又靜靜呆了一會兒,這才推著天元翊的椅,轉離開。
兩人離開后,不到半個時辰,一群黑人就從暗中鉆了出來。
黑人們手里都拿著鐵鍬,來到白子涵的墓地后,竟是直接拿著鐵鍬開始挖墓。
又是半個時辰,墓被挖開,棺木出了棺蓋,黑人們迫不及待就上前打開了蓋子。
“是白子涵!”
“可以回去復命了,他的確死了!”
“快,重新把土填上!”
黑人們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不知這一切,都在暗中被兩雙眼睛看在了眼里。
待黑人們離開,天元翊立刻抬了抬手:“來人。”
隨著他話落落下,一名黑人悄無聲息單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天元翊繼續道:“跟上。”
黑人離開后,楚尹月和天元翊也沒有離開,就這麼靜靜站在原地,半個時辰后,黑人回來了。
“回主子,這些黑人回到了太傅府,見了太子殿下。”
太傅府,那就是柳長清的地盤!
楚尹月有些激。
這背后之人,終于出了馬腳!
楚尹月看向遠,白子涵的新墳。
無論是柳長清還是夜歷恒,都是心思深沉之人,他們的屬下就算回去稟告,說他們殺了白子涵,但是恐怕,他們還是會找人親自確定一下。
是以,楚尹月和白子涵商量之后,就給他服用了屏息丸,以此方式假死,騙背后之人頭。
事實證明,和白子涵的算計,沒有白費!
聽到黑人的話,天元翊則眉頭微皺:“繼續說。”
黑人道:“這些黑人離開后,并沒有立刻回城,而是在皇城外兜了幾圈,之后到了一小樹林換了著裝,這才回了皇城。回了皇城后,他們也沒有立刻回太傅府,幾人分散開來,大概一炷香后,這才集合回去。”
聽到黑人的話,天元翊眼里劃過了一抹復雜之:“如此小心翼翼,這些黑人,看來的確和夜歷恒有關了,如此,昨晚刺殺白子涵之人,也絕非夜歷城之人。”
楚尹月徐徐點頭:“昨兒那群黑人雖然并沒有明面上表明自己的份,可是那位死者上卻有夜歷城軍中的通行令,這就是要告訴我,他們是夜歷城的人。只是,夜歷城又不是傻子,他堂堂一個天凌戰神,用兵如神,怎麼會讓人犯這種低級錯誤?”
楚尹月說:“元翊,這些天來,夜歷恒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和夜歷城決裂。他需要你的力量,如此,他才可以穩坐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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