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爺不愿說真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林初七掀開馬車簾子,大聲道:“停車!”
流不知道馬車里發生什麼事了,只能用力握韁繩,讓馬車立刻停下來。
林初七不待馬車停穩,便直接從馬車上跳下去。
“小心!”君亦寒大聲提醒道。
林初七捂著口的傷,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去,現在不想看到君亦寒,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林初七,你到底想讓本王怎樣?”君亦寒飛上前,從后面抱住林初七瘦弱的。
林初七腳步微微一頓,眼淚在眼眶打轉。分不清此刻的君亦寒是真心還是假意,不想再被騙下去。
“那就應該問王爺,到底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說完用力掙他的懷抱,艱難的往前走,可沒走幾步便覺得頭暈的厲害,接著兩眼一黑便暈過去了。
君亦寒忙上前一把抱住,同時急切道:“太醫,快傳太醫!”
昱王府。
昱王一臉惱怒的掐著昱王妃的脖子,惡狠狠道;“說,是不是你背叛了本王?”
昱王妃的臉漲的通紅,手抓著昱王的大手,痛苦道:“沒,沒有……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果然昱王第一個就懷疑,甚至完全不顧及腹中的孩子。
虎毒還不食子,可昱王卻比虎都還要毒上三分!
“那為何府醫會幫寒王頂罪?這里面難道沒有你的手筆?”
“妾也是剛剛才知道此事……妾聽說……聽說寒王妃幫府醫在京城買了一間大院子,想必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吧!”
昱王想了想,突然松開掐著昱王妃的大手,冷聲道:“真是這樣?”
昱王妃張開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的空氣,好一會才緩過來。“妾和王爺本是夫妻,利益一,妾怎麼可能會背叛王爺?”
“最好如此!”
說完昱王便沉著臉轉離開。
昱王妃見昱王走了,總算松了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后背竟然全都了。
“王妃,您沒事吧?”丫鬟關切的問道,上前小心的扶昱王妃坐下。
“我沒事,這件事不得傳出去,否則云姨娘那賤人又該看本王妃笑話了。”昱王妃虛弱道。
這個王妃看似風,其實子里的苦只有自己明白。
“是,王妃。”
“可有打點好劉大夫的家人?”
丫鬟忙道;“王妃放心,奴婢都待的妥妥當當,絕對不會有問題。”
昱王妃微微頷首,出手了已經發紫的脖子,心里更恨昱王了。
“果然最是薄帝王家!君家的男人就沒一個好的,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一個比一個狠毒!”
“王妃別太難過,至您還是昱王府的正妃,肚子里還懷著王爺的嫡子!”
“你說的沒錯,只要本王妃平安生下嫡子,這王府誰也越不過本王妃去!”
昱王妃咬牙重新打起神來,“你馬上去一個靠的住的府醫,否是難保絕子藥的事不會被人發現。”
丫鬟恭敬的福道;“是,王妃!”
太子府。
元惜月不悅的皺眉將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到小幾上,正好濺出幾滴茶水漬來。
按太子府的規矩,側妃和妾室都必須每日一早親自來向太子妃請安,以示對太子妃的尊敬。
可現在眼看就快晌午了,陳側妃卻還是遲遲未來向請安,這分明就是故意挑釁的權威,更是想給一個下馬威!
祝側妃故意煽風點火道:“陳側妃這個時辰都不來給太子妃請安,分明就是沒將太子妃放在眼里!”
元惜月臉上出一抹偽善的假笑,“想必陳側妃是因為昨夜伺候太子殿下辛苦了,這才遲遲未來請安。”
祝側妃氣的臉都白了,昨夜也是的房花燭夜,可卻獨守空房,太子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份恥辱讓恨了陳側妃!
“即便如此,可陳側妃也該派人來支會太子妃一聲,豈能讓太子妃從早上等到現在呢?”
所以想要挑起太子妃和陳側妃之間的戰火,借太子妃的手對付陳側妃,不過現在看來太子妃好似本不為所。
元惜月故作擔憂的問道:“不如祝側妃代本太子妃去陳側妃的院子瞧瞧,本太子妃也好安心。”
“這……”
“怎麼,祝側妃不愿意?”
祝側妃沒想到自己反被太子妃利用了,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只能著頭皮上了。
“婢妾自然愿意。”
說完便朝元惜月福福,轉退下。
芷蕊擔憂道:“太子妃,只怕這個祝側妃沒那麼簡單。”
元惜月冷笑,“若是個簡單的,這戲可就唱不起來了!”
“太子妃英明!”
“小心盯著陳側妃和祝側妃,有何異立刻稟告。”
“是。”
說完芷蕊突然想到什麼,忙道:“太子妃,寒王今日一早便被放出來了!”
元惜月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這,這怎麼可能!寒王犯的可是劫獄的死罪,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放出來!”
“奴婢聽說給昱王妃下藥的并非寒王妃,而是昱王府的府醫,所以寒王妃是冤枉的,寒王也就被皇上給放了!”
“哼!不過是替死鬼罷了,林初七可真夠狠毒!”元惜月冷嘲道,眼底滿是不甘。
倒寧愿君亦寒死在天牢中,也不希他出來和林初七在一起。
但凡不能擁有的東西,寧愿毀了,也不想便宜其他人!
皇宮。
皇帝疲憊的批閱完最后一份奏折后,滿意的揚聲道:“擺駕萬壽宮!”
吳公公笑應下,“是,皇上!”
這幾日皇上都不曾踏足萬壽宮,并非是對太后不孝,而是擔心太后為寒王求,到時皇上左右為難。
現在寒王的案子結了,皇上自然要去給太后請安了。
皇上起便朝殿外走去,可沒走幾步突然停下來,問道:“吳公公,太后這幾日可有派人到太極殿來?”
吳公公皺眉仔細想了想,最后才道:“回皇上話,太后這幾日從未派人來太極殿。”
“哦!看來母后這次倒是沉的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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