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來了?”
流看著面前的林初七,忙出腰上的長劍——“住手!”君亦寒冷聲制止道。
“王爺,您不是去出解藥嗎?為何將從天牢帶出來?這可是死罪!”
“本王知道,你們全都退下!”君亦寒平靜道。
流還想說什麼,可侍劍卻搶先一步將他拉出去。
林初七看了君亦寒一眼,淡淡道:“謝謝你放我出來。”
君亦寒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太后,冷冷道:“你不必謝本王,本王只是為了皇祖母罷了。”
“這個我知道。”
很清楚,他只是想利用,絕不是好心想救出來!
他對恨之骨,又豈會心慈手!
“需要準備什麼,本王這就命人安排?”君亦寒問道。
林初七徑直朝太后走去,上前一把握住太后的枯瘦的手腕,雙眸微閉——君亦寒這才第一次認真打量林初七,只見白皙細膩的臉龐上,眉如遠山之黛,眸若秋水之,似三月桃夭,清麗絕倫的容卻著沉靜堅忍的氣質。
他從不知道,林初七也這般!
林初七突然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君亦寒審視的目,不悅的皺眉。
“王爺這個時候應該關心的是太后的病,而不是我的份!”
君亦寒問道:“皇祖母現在況如何?”
“很不好,太后現在有兩種毒存在,而這兩種毒并不會互相抵消,反而會一起破壞太后的五臟六腑。”
“可有法子解毒?”
林初七看了眼病床上氣若游的太后,倒有幾分技了,難得遇到這般難解的毒,還真想好好練練手!
“有,不過會有些麻煩,而且時間會更長,至需要一個月。”
君亦寒看著林初七清冷的臉,沉聲道:“皇祖母何時才能醒來?”
“兩天后吧!”
“不行,必須盡快讓皇祖母醒來,否則本王很難保住你。”
這才想起君亦寒是冒著劫獄的罪名,將從天牢救出來,若不能馬上讓太后醒來,君亦寒沒法向皇帝待,連也會被重新關進的天牢。
“王爺為何相信我沒有加害太后?”
君亦寒冷笑道:“并非本王相信你,而是你沒有害皇祖母的機!”
“看來王爺還算有些腦子。”
說完轉麻利的拿出隨帶著的銀針,小心的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再依次扎進太后上的幾大。
君亦寒見林初七扎針的手法專業,找更是準無比,簡直比宮中的老太醫還要厲害,眼底閃過一抹狐疑之。
“嘔……”
昏迷不醒的太后突然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吐黑,枯瘦的微微抖,好似承著極大的痛苦。
“皇祖母……”
君亦寒一臉關切的喚道,看向林初七的眼神像小刀一樣凌厲。“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祖母為何會吐?”
林初七眼皮都沒抬一下,一邊將布袋子里的毒蛇抓出來,一邊嘲諷道:“王爺難道沒看到太后吐的是毒?”
“寒兒……”太后虛弱的喚了一聲。
君亦寒忙扶住太后,關切的問道:“皇祖母覺如何?”
“哀家覺得自己好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看來那些人是急不可耐的想……除掉你……哀家怕是護不了你了……”
“皇祖母放心,孫兒一定會好好活著,絕不會讓那些人的計得逞!”
“吃了它!”
林初七將一個白瓷盤子遞到太后面前,里面赫然放著兩枚剛剛取出來的蛇膽。
只見蛇膽通發綠,散發著一苦的腥臭味。
太后還是第一次見到蛇膽,疑道:“這是何?”
“蛇膽!”
“啊……這,這怎麼能吃!”太后慘白的臉好似更白了,拼命的搖頭,看都不敢看林初七手中的蛇膽。
林初七皺眉道:“王爺最大的依仗可就是太后,太后好好的,王爺才能好好的!”
雖然讓普通人吃蛇膽確實有些難度,可蛇膽真是好東西,比如就很喜歡!
太后突然下定決心道:“哀家吃,只要哀家能活下來,哀家的寒兒就不會被那些人害死。”
說完太后枯瘦的手抓起一個蛇膽便放口中,然后一臉痛苦的吞下去。
“嘔……”
林初七忙遞上一杯熱茶,太后接過熱茶大口喝起來,好不容易才將那子惡心的覺下去,嚨卻突然變的清清涼涼舒服極了!
“這東西竟有如此奇效?”
林初七解釋道:“世間萬相生相克,越毒的蛇,其蛇膽反而是解毒圣品。”
太后看了眼第二個蛇膽,沒再猶豫直接吞下去。
“不過蛇上有大量寄生蟲,所以蛇膽生食之前必須用特殊的藥水泡一泡,如此才能服用!”林初七順便科普了一下現代醫學知識,古人生食確實有風險。
君亦寒再次打量林初七幾眼,到底是誰,為何所說的話他從未聽過。
不過他可以肯定一點,不是真正的林初七,絕不是!
林初七又熬了一碗藥喂太后服下后,太后這才睡去。
而一直在邊上冷眼旁觀的君亦寒突然一把拉住林初七的手腕,強行將拖到偏殿。
“你到底是誰?”君亦寒冷聲質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王爺!”
既然份暴了,林初七也不打算繼續再遮掩下去,總不可能為了保命活的窩窩囊囊。
他冰冷的大手死死住纖的下顎,狹長漆黑的眸著一肅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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