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國際機場。
驚門副門主蔡旭,本次大會的全權負責人,竟然沒有在會場待著,而是出現在機場。
除了驚門弟子之外,他的邊還跟著幾個櫻花人,其中一位正是巖崎太郎的手下宮城鞠義。
眾人正在等候一架飛機降臨。
“蔡門主,聽說三井販神已經被放出來了?”
等候的間隙,宮城鞠義笑著問道。
蔡旭瞟了對方一眼,也呵呵笑了。
“民管署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20個死士和三井家族有關。三井自然被放出來了。”
“怎麼,你很關心此事?”
宮城鞠義神一肅。
“自然!櫻花之虎在大夏隕落,是轟整個櫻花武道界的大事。三井義先生的死,必然由櫻花武道界討回公道。”
“呵呵……”
蔡旭笑了兩聲不說話了。
三井義的武道水平,放在大夏最多也就個明勁巔峰實力,不然也不會被沈浪一刀活活劈死。
不過此人家厚,多年一直贊助著櫻花武道界,很多學不起拳的孩子都是吃著三井義捐贈的米飯長大。
如今他在大夏被人打死,自然引起櫻花武道界的公憤。
不過,你宮城鞠義別給我說什麼報仇雪恨。
你師父朝元義夫正愁沒理由來大夏搞事,三井的死正中他的下懷。
你們是不得來這里,借著流大會的名義,屠戮大夏國界吧。
若非八門謀之事,怎麼能容你們來此放肆。
不過現在櫻花人自愿來當背鍋俠,也就由得他們好了。
等民管署的火力調轉櫻花武道界,八門的力自然也就輕松許多。
又等了一會,蔡旭明顯不耐煩起來。
“宮城,你師父怎麼還沒來!我事繁多,他再不來,不要怪我們八門不講禮儀。”
宮城鞠義聞言看了看腕上手表,正要說話,突然眼前一亮。
“蔡門主,我師父他們來了!”
說著,宮城鞠義帶著一幫櫻花人向出站口跑去。
蔡旭瞇起眼睛也看了過去。
只見一大群人從出站口走出,氣勢龐大,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這幫人約莫三十多人,男皆有,全部穿櫻花武道服,腳踩木屐,在大理石地板上踩得鐺鐺作響。
為首一人,正是現今的櫻花武盟盟主朝元義夫。
據資料上說,此人已經六十多歲,可頭發依然烏黑亮麗,皮潔。
面容鷹視狼顧,相貌狠毒辣。
他材高大,幾乎有一米九的高,在人群中宛如巨人一般。
走路帶風,雙手過膝,一舉一之間無不現其強大的氣場。
向蔡旭走來的時候,機場竟然還約回著嘶嘶作響的聲音,約有群蛇舞一般。
蔡旭面一變。知道這是抱丹強者才有的氣魄和威勢。
此人必是聽蟒蛇吐信的聲音而洗髓化,又效仿蟒蛇盤臥修煉抱丹而。
最讓蔡旭驚訝的是,僅僅看此人的氣勢,雖比自家門主游長生還有所不如,但竟比那傳武協會的會長劉福通還要厲害。
這人究竟修煉到了什麼程度?
蔡旭收起輕慢之心,忙向前走了幾步迎接。
“朝元會長!百聞不如一見,歡迎您的到來!”
蔡旭出了手,笑著說道。
朝元義夫終于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的大夏男人,呵呵笑了,沒有去握對方的手。
他低了低頭,“蔡副門主,我還以為游門主會來親自迎接我呢!”
“怎麼,看不上我櫻花武道?”
此話一出,朝元義夫后的三十多人頓時齊齊瞪了過來。
三十多個至是暗勁的拳師同時發力。
氣場之強大,竟讓蔡旭都渾汗炸起,不自然地用上了化勁抵抗。
他勉強出笑容。
“怎麼會!朝元會長,游門主前日偶風寒,不宜出門,特讓我來迎接。門主早已在門備下薄酒,歡迎您的大駕臨。”
“呵呵……”
朝元義夫看了一眼蔡旭,“游門主有心了。不過我此來,還是為三井義命喪大夏的事。若八門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著,朝元義夫用上了抱丹的勁兒,將力道通過聲音發出,直蔡旭耳。
“是!……是,保證讓您滿意。”
蔡旭咬著牙死死回道,可額頭的冷汗大滴大滴的落,表示他已經快要抵擋不住抱丹強者的威勢。
拳師一出汗,基本上就算是當場輸了。
朝元義夫見狀心中一陣輕視,暗道大夏化勁高手也不過如此。
他朗聲大笑起來,終于撤掉抱丹力道。
“哈哈哈……蔡門主,開個小玩笑,不要介意!大夏和櫻花一帶水,我們都是永遠的好朋友,好朋友怎麼會為難好朋友呢!”
“請吧,前面帶路。我迫不及待要品嘗你們大夏的頂級龍井。自從我父親和祖父當年在京都喝過之后,一直到逝世都無法忘懷……”
蔡旭眉頭狠狠一皺,忍不住攥起了拳。
這個老壁燈,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這話要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說不得多拳師要找你拼命。
百年前多武者喪命在那場紛爭之中,是永遠不可忘卻之恥。
他不再說話,悶頭領著眾人走出機場。
機場外早有八門集團的汽車在此等候。
朝元義夫當先上車坐下,其后跟著眾人就要去后面的大車上。
“且慢!”
豈料蔡旭突然攔了眾人一下,眾人回頭看他不知何意。
蔡旭忙向宮城鞠義使了一個眼。
宮城鞠義才想起路上蔡旭告訴過自己的事。
他附到師父朝元的旁邊:“師父,驚門游長生只邀請你一個人去驚門莊園拜訪,其余的人……”
“嗯?”
朝元義夫哼了一聲:“其余的人如何!”
宮城鞠義被嚇了一跳,聲音都哆嗦起來:“其余的人由弟子帶著,或可去流大會參觀,或可去京都各游玩,一切花費自有八門承擔……”
“你答應了?”
“是……是,弟子答應了蔡旭,畢竟……”
宮城鞠義苦著臉,不知如何解釋。
畢竟咱們是櫻花人,來大夏搞事,若是驚門毫不避嫌,大舉安排我們住驚門莊園,整個大夏武道都會急眼。
蔡旭自然不可能讓所有人去驚門總部待著。
就算讓他們去流大會現場,也是勉勉強強。
依照八門的意思,安排他們找個酒店住下不見人,等到國流的時候再面,才是最好的辦法。
“呵呵!我櫻花人何時來大夏,還需藏頭尾。”
朝元義夫嗤笑一聲,“宮城,既然你答應了蔡旭,我不為難你。”
“你領著他們這兩日就逛遍京都,讓大夏人知道我們來了!”
“同時接當地,高調宣布櫻花國武道將參與大夏國流,共同進步!”
“是!”
宮城鞠義見師父答應,心中一松。
一旁的蔡旭也了額頭冷汗,暗道這個老壁燈還真是不好糊弄。
兩天之逛遍大夏京都,高調出行。
又聯系京都,宣布櫻花武道參與國流。
這不是引戰還是什麼?
唯恐你們死得不夠快是吧!
真以為大夏拳師都是好惹的?
不過蔡旭懶得提醒這幫傻批,見他答應是最好不過。
“如此,就麻煩宮城先生了,一切花費自有我八門承擔。”
蔡旭扔給宮城一句客氣話,鉆上汽車和朝元義夫離去。
三十多人被留了下來,都看著宮城鞠義。
“宮城君,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宮城鞠義仔細地看著這幫人,面目都非常悉,不由嘆師父真是下了本。
在聽聞三井義死后,櫻花武道界可謂傾巢而出。
三十多個櫻花年輕一代的天之驕子全部趕來大夏,誓要為三井義報仇雪恨。
人群中最弱的都是明勁巔峰,大部分是暗勁層次,甚至有三、四人已經到了化勁境界,比他的功夫都要高出一截。
不過也是人到中年,不打算參加國流。
似乎是師父留下保護這幫人的幾位武盟長老。
他沖那幾位長老點頭打了個招呼,沖眾人笑道。
“既然會長說讓我們逛遍京都風景名勝,我們不如就從長城逛起如何?”
眾人聞言點頭。
“一切但憑宮城君安排!”
……
駛向驚門莊園的路上。
蔡旭坐在副駕駛正閉門養神。
朝元義夫坐在后側突然開口。
“蔡門主,三井販神現在哪里?老夫坐專機趕來之時,三井家族也有一架飛機趕赴大夏,你們可曾接到?”
蔡旭一愣,沒想到三井家族竟然也派了飛機過來,不過他卻沒收到任何消息,只是知道三井販神已被放出。
“我卻不知,三井販神從放出來后就不知所蹤,連帶居住在酒店的三井家族的人也都消失。”
“呵呵……”朝元義夫干笑兩聲。
“我來之前,聽說三井朝了震怒,召喚了櫻花忍者前來理此事,你們民管署怕是要頭疼了吧。”
蔡旭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三井家族竟然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竟然還用了櫻花忍者。
據他所知,櫻花忍者一直在暗為櫻花各大家族服務,三井家的守護忍者好像是甲賀流派的人,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
這幫人和櫻花武盟不是一個組織,比起櫻花武盟還要狠辣無。
用忍者干什麼?暗殺沈浪嗎?
他只覺一陣頭大。
但隨著三井販神的神消失,他也只能暫且放下此事。
朝元義夫見他不吭聲了,又問道。
“蔡門主,我想知道,那個沈浪和你們大夏的民管署有什麼關系,為何要替他扛下三井義的事。”
蔡旭想了想回答:“民管署意圖手江湖久矣,不過選中了這個小子為棋子,沒有其他的意思。”
“呵呵,真不知道你們大夏是怎麼搞的,明明這麼大的一力量不合理運用,反而時常管控防備。我們櫻花方對武道界非常寬容。”
“我的弟子大都在方居要職,軍政民三屆中都有武盟的影。武者、武者,沒了權利的武者和沒有牙的老虎有什麼區別。”
“櫻花武道已經和櫻花國運休戚與共,我此來,便是帶著方的希而來!”
蔡旭聽完朝元義夫的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別特麼扯犢子了。
櫻花彈丸之地,人才稀缺,方雇傭幾個武盟的人,看把你牛批的。
大夏地大博,人才濟濟,何必用江湖人士來充當門面。
就算有什麼事,直接槍炮彈藥解決,你們敢嗎?
自衛名頭到現在也摘不下去,還妄議國事,實在可笑至極。
“呵呵,我們大夏拳師大都桀驁不馴,不愿被約束管理……”
他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對方。
朝元義夫冷笑兩聲,聽出對方話里有話,懶得再說這個問題,又道。
“那個殺了三井義的沈浪,是否參加了國流?我們要在幾千萬大夏觀眾面前,當場打死他。蔡旭,你要幫我辦到這件事。”
"這不可能!"
豈料蔡旭一口拒絕。
“朝元會長,沈浪是絕不可能參加國流的。你們只能在私下比武中解決!至于你帶來的人,我可以讓他們參加國比賽。”
“嗯?為什麼?”
朝元義夫哼了一聲。
蔡旭心道廢話,這個災星一天時間就把驚疲兩門禍害的夠嗆,還殺了三井義搞出這麼大的事。
讓他參加國流大會,簡直是八門嫌棄自己還不夠麻煩。
八門早就決定,絕不會讓他參加國流比試。
怎麼能因為讓你們櫻花人裝批,放這麼一個災星場。
不過這些事他不好給朝元義夫明言。
蔡旭只能道:“他沒有參賽資格,反正是不會站在流會的擂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