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吃里外的狗東西,勾結外人,謀害親族!這些罪名,你承不承認?”
趙沖霄聞言瞳孔一,笑意頓時僵在臉上,心里無比震撼和恐懼。
在修仙家族中,勾結外人謀害親族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任何人一旦犯此罪,最后被死都是小事,可怕的是求死不得。
“二爺爺,您在說什麼呀?,孫兒怎麼聽得都糊涂了。?”趙沖霄仍心存僥幸,裝出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
趙升見對方仍心存僥幸,于是上前曬出證據,問道:“我問你,今年的棲霞會是七月初一還是七月十五?你為什麼要我肩膀上留無影蟲的蟲?”
趙沖霄一聽這話,臉上表頓時垮塌。
他噗通一下子跪下了,轉眼間哭了狗。
與此同時,他一把抱住趙金鼎的大,聲淚俱下的喊冤:
“二爺爺,我都是被得啊!我也不想這麼做!可他們在我上下了腐蠱。一旦不照著他們吩咐的做,蠱蟲就會發作,最后化為一灘腐。”
趙金鼎一腳踢開他,狠聲問道:“他們是誰?為何要讓你這麼做?把你知道的通通說出來!”
趙沖霄一骨碌爬起來,重新跪好,滿臉恐懼道:“孫兒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只知道他們是三個人,自稱烏山三仙。
七天前,我不小心被他們抓住,并被下了腐蠱。然后,他們就讓我將沖和跟沖薇騙出來。”
說到這里,他眼的看著三人。
趙金鼎見狀,沒聲好氣的催促:“還有呢?”
話音剛落,趙沖霄忽然砰砰砰的磕起了頭,頭都磕出了,
“孫兒知錯了,求爺爺和勤叔饒我一命。孫兒以后再也不敢了!”
趙沖霄知道,若是趁機求饒,最后他一定會死。
趙金鼎又一腳將他踹到地上,同時喝罵道:“哼,你該死!”
趙升看到這一幕后,目一閃,突然開口道:“二爺爺,趙沖霄也是不由己,既然他已知錯,而且也沒造惡劣的后果。不如饒他一命,可好?”
趙科勤聞言也勸道:“是啊!沖霄本心也不愿這樣。家里現在正缺人手,不如就讓他戴罪立功吧!”
說著,他語氣轉厲,喝問道:“沖霄,你老實代,他們的計劃是什麼?如果讓你將他們引出來,你能否做到?”
眼見救命之繩拋下來,趙沖霄哪有不抓住的道理。
他心里大喜,連忙將自己知道的一腦的吐出來,最后更表示愿以為餌,引對方上鉤。
聽完他說的,趙金鼎怒氣稍減,與趙升,趙沖霄兩人商議一番后,決定引蛇出,爭取將對方一網打盡。
一天后,正午時分。
龍鯉湖趙家駐地之外,三頭丈余高,四蹄生煙的青鱗蛟馬在空地上不停抖著馬鬢,偶爾打幾下響鼻,就見一青氣從其鼻孔里沖出。
青鱗蛟馬是修仙界常見的一種,它是由宗專門培育出來的。傳說它有一蛟龍脈,不僅能日行千里,而且能連續奔馳三天三夜。
蛟馬旁邊,趙金鼎神鄭重的將兩件紅甲分別到趙升和趙沖手上。
趙升接過甲一看,只見上面遍布著細的赤紅鱗甲,鱗甲上有無數符文流轉生滅。
他瞬間驚聲道:“靈赤鱗甲!”
“不行,這太珍貴了!”趙升連忙推辭。
赤鱗甲可是趙家箱底的寶。它是由五百八十頭百年赤鯉的頸下逆鱗煉制而,防力比同階防靈更強一倍,
趙家立足龍鯉湖近三百年,總共才攢下四件赤鱗甲。
其中兩件已經被賣出,趙升兩人手上的這兩件除了家族筑基老祖穿過,剩下大部分時間都放在家族寶庫里,不示人。
趙金鼎重新將赤鱗甲推到趙升手里,非常認真道:“穿上吧!你們的命難比不上區區一件死?”
趙升見狀只好將套上赤鱗甲,并用長袍遮住。一旁趙沖薇也有樣學樣。
趙沖霄看到這一幕,眼珠子羨慕嫉妒的通紅。
這時,趙金鼎扭頭看向他,語氣冰冷的訓斥道:“到時候機靈點!即使你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兩個一點傷。否則別怪老夫親手將你那一支親族逐出族籍。”
“是是,二爺爺,孫兒知道了。”
趙沖霄一聽這話,劇震,急忙連連點頭稱是。
在修仙界,被逐出族籍等同于叛族,幾乎必死無疑。這種懲罰可謂殘酷無至極。
臨走之時,趙金鼎從儲袋里取出一張二階困龍符給趙升,囑咐道:“沖和,見到敵人后,不要有任何猶豫,扔出困龍符。我們會暗中跟在后面。只需稍微拖延一下,我們馬上趕到。聽到了嗎?”
“聽到了!我會小心的。”
趙升認真的點點頭,然后翻上馬。
駕!
稍后,隨著一聲鞭響,三頭青鱗蛟馬突然揚蹄連踏煙云,神駿的軀瞬間躍空飛出,繼而沿著筆直大道向天邊,踏煙疾馳而去。
“咱們也走吧!”
目送三人遠去,趙金鼎從儲袋中取出一架兩丈長由輕靈木制的法木鳶。
與此同時,趙科勤,趙金閣等四位煉氣后期也紛紛取出同樣的法木鳶。
因為此事趙家了真怒,不僅一次派出五位煉氣后期,每人手里更是配備了二階真符。
要知道即便是最低等的二階真符,其威力也相當于筑基前期修士的全力一擊。一張至也要好幾百顆靈石。
兩個呼吸后,輕靈木鳶在五人駕馭下呼嘯著沖天而起。
很快,木鳶化作一個個黑點,消失在云層里。
另一邊,趙升三人騎著青鱗蛟馬,快馬加鞭向棲霞峰方向疾馳。
趙沖霄并不清楚烏山三仙有什麼計劃。他只得到命令要將趙升兩人帶去棲霞峰。
至于烏山三仙會選擇在中途下手,還是在棲霞峰下手。趙沖霄就不清楚了。
于是,三人騎馬飛奔的時候,必須時刻留心周邊況。
這樣神一直繃著,實在累人的很!
三個時辰后,當太斜斜落到天邊時,趙升三人一路上居然沒遇到半點意外,非常順利的抵達了棲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