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著小酒,吃著烤魚片,在這一刻,們都是開心的,無憂無慮的。
“季云好好干,說不定以后能轉正。”程蕭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問道:“哎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這工作誰安排的,這麼牛?”
曾季云也是愣住,看了宋一然一眼,“你沒和說?”
“沒來得及說啊。”
“不是,安子溪,你給安排的?”
安子溪吃了兩粒花生米,笑嘻嘻地問道:“沒想到吧!咱也是手眼通天的人。”
“你真是太厲害了,沒想到。”京醫大是什麼地方啊,就算是要臨時工,那也是要有一定學力和背景的。比如院里領導家的親戚啊,職工家屬啊。像曾季云這樣,要文化沒有文化,要背景沒有背景的,僅僅通過安子溪就能留在學校做臨時工,那也是極不容易的事。
程蕭也沒有過多去問,安子溪有自己的人脈是好事,大家雖然是朋友,但是刨問底就不好了。
“你這一酒氣,待會回去沒事?”
“就一碗酒,能有什麼事,早著呢!”安子溪話鋒一轉,“你期末考試準備得怎麼樣了?”
程蕭苦笑,“就那樣唄。”說真的,并不喜歡學醫,無奈家里人都替安排好了,也只能報考了京醫大。
因為不是自己喜歡的,讀起書來也就沒那麼上心。程蕭的績中等偏上,獎學金肯定是拿不到的。
“你也不要太過于懶散了,好歹把文憑拿到手啊!將來還可以考別的專業的研究生呢,到時候再挑一個你喜歡的專業也不遲啊。”
程蕭苦笑搖頭,“你不知道我們家,各人有各人的使命,一步都不能錯。”
安子溪看出了的無奈,連忙舉起碗道:“喝酒,不管以后怎麼樣,眼前咱們仨得把酒喝好了。”
程蕭也瞬間灑也來,“說得對,今朝有酒今朝醉。”
曾季云和二人了酒碗,忍不住暗想,這是兩個神病,風一陣,雨一陣的。
這頓零食配酒足足喝了兩個多小時,天都黑了。安子溪和程蕭才告別曾季云,一起回宿舍去了。
安子溪回宿舍的時候,大家還沒休息呢!
聽到回來了,都忍不住側目,“怎麼這麼晚啊?喝酒了?”離最近的李佳佳一下子就聞到了安子溪上的酒味。
“嘿嘿,就一點點。”
“你可真行,趕洗洗休息。”牛大莉一直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平時雖然和安子溪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但是從不做過分的舉,更不會去探究安子溪的私,比如喝酒這件事,牛大莉就不會過多說什麼。
“好嘞。”安子溪拿上自己的盆,直接去水房打水了。
別人都在張復習,卻直接爬上去準備睡覺了。想起程蕭帶給那封信,連忙拿出來,看了好半天才拆開。
信是祁老爺子寫來的,信上的容是對安子溪之前關于祁橫一事的回應。信拆開之前,安子溪心是有些忐忑的,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要面對。
信上只有寥寥數語,祁老爺子的意思卻表達得清清楚楚,總結出來就一句話。
先國后家,P國者人人得以誅之。
安子溪將信收到空間里,會心一笑。
以前覺得祁老爺子這個師傅,有那麼一點點多余,現在嘛,確實是一日為師,終為父。
“謝謝師傅。”安子溪喃喃自語,閉上眼睛進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安子溪悄悄起來,洗漱,收拾東西,吃早飯。
宿舍里的人都裝作不知,聽著悄悄的出了門。
“老六能安全回來吧?”雖然不知道安子溪去干什麼了,但是李佳佳本能覺得安子溪做的事有一定危險。
“沒事。”牛大莉直勾勾地盯著房頂,“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呀,都不是長命百歲那麼簡單呢!”
尚曉楠笑出聲,牛大莉這是要上天啊!
“你呀,也就敢在老六背后說這些。”
安子溪來到學校門口,等著宋一然說的搭檔來接。在大門口站了有十多分鐘了,也沒瞧見車。
“有沒有搞錯啊。”又抬腕看了看時間,突然有輛軍綠的吉普車朝著開過來,穩穩地停在面。
車里的人看著有些面,讓安子溪本能的皺了皺眉頭。
車窗搖下,出一張帥氣且悉的臉,男人似乎沒有看到的臉,還對笑了一下,“上車。”
安子溪走過去,趴在車窗上看了他一眼,“宋老師說的搭檔不會就是你吧?”
“我不行嗎?”
安子溪輕哼一聲,“我哪兒知道你行不行。”說完拎上的行李包,拉開后面的車門坐了上去。
邵錦臉黑得像鍋底一樣,總覺得安子溪剛才那句話意有所指,而且很瞧不起他的樣子。
小姑娘應該沒有別的意思吧?
車子緩緩駛離京醫大,朝外環駛走。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沉寂到了頂點。
安子溪一直在看窗外的風景,拒絕和邵錦有眼神匯。這晴不定的態度,也讓邵錦有些不著頭腦,自兩人認識以來,幾次相遇,他還沒見過安子溪像現在這樣排斥自己呢!
不過邵錦的商還是高的,他并沒有正面質問安子溪,反而說起了曾季云的那件案子。
“你朋友的事,基本上可以確定了,你們說的那個人已經找到了,連帶著還抓了幾個他的同伙。不過這些人作惡多年,接的人也多,信息量太大了,還要逐一排查,沒那麼快結案。”
安子溪這才有了反應,“作還快的。”
“我以為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你會說我們不作為。”
“我沒有那麼不通人。”現在這個年代沒有互聯網,沒有信息庫,檔案不全,所有東西都是靠人的兩條找來的。路不好走,信息不通,車子也慢,想要短時間把案子完結本是不可能的事。
“總算是有好消息。”
“所以現在不氣了?”邵錦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暖意,就好像此時此刻車窗外的太。
安子溪靠著車窗,聞著空氣中的沙塵味,喃喃地道:“本來也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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