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看到安子溪的時候,一點沒覺得意外。
“你銷假回來了?”
“并沒有!”安子溪也不想和兜圈子,開門見山問道:“你人是不是姓雷。”
宋一然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很就過來,“是啊,這又不是什麼,值當你特意來問?”
兩個人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是們心里其實都有數。
話不用說得那麼明白。
“他是做什麼的?”
宋一然覺得奇怪,認識的那個人可沒有這麼多閑心打聽別人的事!難道說有什麼特別的用意?
“商人啊!現在不是流行自己做生意嗎?小打小鬧開了一家建筑公司。”
小打小鬧,建筑公司!
八七年啊!
安子溪瞬間就懂了,看來宋一然是瞄準了未來的房地產市場,想要干一票大的。
果然,這個人不論在哪個時空里,變什麼樣,都一樣那麼要強,擅鉆營。
“就只是這樣?”
“要不然你以為呢!”宋一然道:“你有話直說,不必試探我!”想說的自然會說,不想說的,怎麼試探也是百搭。
“我是覺不太可能!你就是一個留校任教的大學老師,你人呢,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做買賣的?我不信。”
宋一然輕哼一聲,“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安子溪把自己的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大摞資料。
當著宋一然的面,不敢做暴空間的事,所以這些資料是來之前就放在包里的。這麼做妥當一點。
宋一然接過那些資料一瞧,一雙杏眼頓時瞪得溜圓!
這些資料都是一些關于人口流向的資料,有些人偏偏還是宋一然認識的。
“你哪兒來的!?”
安子溪得意地揚了揚下,“這個你不用管,反正呢,這只是一部分,對于我來說沒有什麼用!對于你們……”
故意上下打量了宋一然兩眼,“你們一個是大學老師,一個是商人,應該也是沒有什麼用的吧?”
宋一然一笑,將資料往自己的屜里一鎖,“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
“哎,那是我的,我只是想給你看看,可沒說白給你啊!”
“不用擔心,我又不會搶你的,這樣,我買還不行嗎?一張三十塊?我剛才數了,你給我的那一摞資料有三十七張,你發了!”
“呵呵!”安子溪很想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來,但是沒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帶了幾分笑意在臉上。
那啥,這是不是又進賬一千多塊!
而且手里還有很多這樣的資料。
“是不是還有,有多我要多。”
“我沒帶在上,你要是想買,我下次再給你帶來。”
宋一然定定地看著,“能和我說說這是從哪兒弄來的嗎?”
“向大鵬的住!”安子溪道:“反正這個人呢,對我一直有點志在必得的意思,我猜想他應該不是單純的想要追求我這麼簡單。”
宋一然暗暗地來了一句:不要臉!
谷熒
想想覺得不過癮,又加了一句:自大又狂妄!
果然這個人到什麼時候都改不了這個臭屁的病。
“所以我猜,他的目的應該……”安子溪指了指屜,示意自己和資料上那些人沒有什麼不同,都不過是向大鵬的目標罷了。
“嗯!據我說知,向大鵬的人口流向一共是三個方面。”
不說安子溪也能猜到一些,但是還是靜靜地聽宋一然,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humanan,spy,plaything。”
安子溪聽了,眼皮不由得抖了一下。
第一個和第三個很好理解,早上看資料的時候就察覺到了。
特殊的型要求,是因為要做humanan移植,當然,那些人肯定不是自愿的。之所以害者全是人,因為人更容易掌控,更不容易出現逃跑事故。
第三個,主要是長相要漂亮,學歷也不能太低,人都是好好活著,可惜卻已經失去了靈魂。
第二個……
雖然上升到了某一個高度,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啊!
各國從來沒有停止過對華夏的滲行為,他們喜歡打探一系列的消息。有用的,沒用的,軍事的,經濟的,就沒有他們不想知道的事。
三十年后的華夏,已經長得非常強壯,非常富裕了,可是依舊不停的有人進行這方面的活。甚至在海里放一些特殊設備,通過海關輸送一些特殊品等等。
當然,他們沒功過,設備經常被撈走,特殊品也從來沒有能力通關。甚至有些被培養了十多年的spy,還沒等執行什麼任務呢,就被人民群眾發現扭送了。
現在的華夏還有一落后,這種事當然必免不了。
至于……
不是特殊型,也不可能任人擺布去做玩!
向大鵬看中了的長相和高學歷,是想讓……
臥草!
安子溪前世今生最恨的就是這種出賣同胞,出賣祖國的人了!他們想讓自己干這種事,簡直是異想天開,臭不要臉!
宋一然見安子溪的臉越來越不好,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
雖然前世兩個人的關系是對立的,但是其實在大是大非上做得非常到位,從來沒有沾染過同胞的,反而幫著他們做了不好事。在這一點上,宋一然是站安子溪的!
人不能忘本,更何況也樂于見得人如其名的鬼王去霍霍那些壞分子。
只不過,前世們的立場始終是對立的,兩個人僅有的幾次集,也是因為迫不得已的合作。
或許們可以在這個地方,重新攜手并肩,就是不知道安子溪愿意不愿意。
“怎麼樣,有什麼對策沒有!”
安子溪搖了搖頭,“我一直都知道向大鵬對我圖謀不軌,但是我想不他找我的真正原因。今天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謝謝。”
“你是當局者迷。怎麼樣,要不要合作?”
安子溪搖了搖頭,“我還是喜歡自由……”
說完這話,頓時張的不行,連忙抬頭去看宋一然的反應。
前世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宋一然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也沒拆穿,“我這里隨時歡迎你!”
安子溪擺了擺手,“你替我解,我該謝你,不過親是親,財是財!錢還是要付的。對了,還有一個活人,你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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