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蕭們寢室里的人紛紛抱怨,昨天晚上紗簾沒掛好,蚊子飛進來好幾只,把們從頭到腳啃了一遍。盡管宿舍里有人掛蚊帳,但是還是中招了。
程蕭只能默默地說對不起,也不是故意的啊!主要是怕安子溪被人發現,又怕不小心從三樓摔下去,反正就是各種擔心,才會忽略了掛紗簾的事。但是這事兒又不能說出來,只能默默道歉了。
安子溪連夜出了京醫大,又去向大鵬的新據點蹲守。這次學聰明了,沒有一直待在空間里,而是把四周的胡同轉了一圈,對地形有個基本的掌握,然后在一家一家地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讓覺得很詫異的是,周邊很多房子都空著,沒有人住!
真是奇了怪了,現在還是八十年代,商品房之又,單位分的房子也比較張。在安子溪的記憶中,這個時候普通老百姓都是住胡同,住平房。
可是這麼一大片的房子都空著,這有些說不過去啊!
難道說向大鵬財大氣,將這一片全都買下來了。
安子溪嗅到了謀的味道,為了不打草驚蛇,將無人的區域和有人的區域都記下來,然后找了個比較的地方進了空間。
空間,男人已經被得奄奄一息了,因為被蒙上眼睛的關系,他并不清楚時間過去了多久,但是他是真的啊,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也干的不行。因為一直在說話,一直在問有沒有人的關系,他的嗓子也啞了,人非常的疲憊,神也因為高度張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差。
安子溪的心理戰十分功,這個男人的神就要被摧垮了。
當然,還差最后一步。
安子溪把買來的牛面放到了男人面前,打開飯盒,牛的香味猛地一下子竄到了男人的鼻腔之中,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人也神了一點。
“給我一口,給我一口。”
男人知道對面的人在吃東西,有,有湯。安子溪禿嚕吃面條的時候,他猜吃的應該是牛面,可是不論他怎麼哀求,吃東西的人就是一言不發,不說話,一個勁兒的吃。很快,他又聽到了對方喝湯的聲音,面條應該是被吃沒了,不過空氣中還散發著香味。
男人崩潰了,可是他只嚎了兩聲就沒有力氣了,實在太了。像他們這樣的習武之人,原本飯量就很大,兩天兩夜不吃不喝,沒死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安子溪喝了一口水,又打開了另外一個飯盒,食的香氣再次襲來,男人忍不住了鼻子,又咽了咽口水,才問,“給我吃一口吧!就吃一口。”
安子溪把飯盒端到男人的鼻子底下,男人使勁聞了兩下,哈喇子都要淌下來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給我吃飯。”
“好!”安子溪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你什麼名字子?”
“周子喬。”
安子溪暗暗記下這個名字,又問:“你和向大鵬是什麼關系,那天,你出來就是引我上鉤的?”
“是!我和向大鵬是同門。”
“同門?”
周子喬沒打采地道:“我們周家世代習武,從來就沒斷過。二十多年前吧,我父親無意中救了向大鵬他父親一回,兩家就算是認識了。向大鵬的父親是一個比較重義氣的人,覺得我父親救了他一命,兩人就是親兄弟了。但是當時正是最的那幾年,我們家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份背景啊,好幾年沒聯系。”
男人說完這番話,停下來了好幾分鐘,他實在是,好吃的就在近前卻吃不到,也實在是種折磨。
“后來呢!”
“后來,年頭好了,風向沒那麼了,兩家就又重新聯系上了。向大鵬小時候不太好,他爸就把他扔到我家,鍛煉了幾年,他就算是我爸的徒弟,我倆就以師兄弟論。他在鄉下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孩兒,誰能想到他現在會是一個大老板呢!”
安子溪把飯盒往旁邊一放,又問,“說說你們的計劃吧,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京城?”
“三年前,我老子死了,我不愿意在鄉下種地,就聯系了向大鵬,到京城來投奔他。他家老爺子也不在了,不過他對我還不錯。”
“你來這三年,都幫他做什麼了?”
男人一開始還不想說,被安子溪踹了幾腳以后就什麼都說了。
“他的生意不彩,什麼事兒都有。我這個人一病,他也不愿意我和說深的,就是讓我幫忙送個貨啊,要個賬啊,幫他收拾收拾那些個不聽話的。”
說白了就是小嘍啰。
安子溪心里有數,心說來的還是個走后門的,估計也接不到向大鵬他們的核心。
“還有呢!?向大鵬他們之前在廣字胡同營住的好好的,怎麼搬到這邊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沒問,反正我一直在這邊住的!”男人虛弱地道:“我能不能吃點東西,我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安子溪冷哼一聲:“你不說實話,還想吃飯,怎麼想的那麼啊!”
“我說了,你問什麼我說什麼,還想怎麼樣啊!”
“你一開始問我是王家的人還是雷家的人,那是什麼意思?”
男人不說話,明顯是不想說。
安子溪不與他爭辯,直接將人打暈,飯盒里的面條也被安子溪吃了。
如果向大鵬不信任他,那他手里拿的那把槍是哪兒來的?
他要是真是一個混混,會拿到槍嗎?而且他一開始的表演也真實的!
安子溪對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打算再晾晾他,實在不行就催眠,然后直接把人殺了。
殺了才能一了百了,才能沒有后顧之憂。
安子溪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見宋一然。
從向大鵬那里拿來的資料,或許對宋一然有幫助,對來說則是一點用都沒有!
在不對的人手里,那些證據就是廢紙。向大鵬估計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不是很慌。
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宋一然這條門路吧!
如果沒記錯的話,宋一然的老公好像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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