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燈瞬間亮起,和其它院落里傳來罵罵聲不同,四合院里的人訓練有速,來的非常快。不多時,院子里就響起了腳步聲,隨后有人安獒犬,讓它們先安靜下來,還有幾人推開了門,四察看起來。
胡同里空的,一個人影也沒有,門前也無異樣,四周靜悄悄的,與往常一般無二。
好好的,狗怎麼會狂不止?它們可都是經過訓練的狗,沒有異樣不可能會喊不止!
武志奇站在門口,臉沉的可怕,幾名跟著他出來的人也都搖頭,表示沒有發現。
“小武。”門里有人喊了一聲。
武志奇應了一聲,率先往院子里去了,其他幾人也連忙進了院,咣當一聲關上了大門。
“看到什麼沒有?”
“沒有……”武志奇道:“奇怪,大餅和二餅平時乖的很,今天這是怎麼了?”
胡昊道:“我剛才去看過了,這兩個家伙像是聽到了什麼風吹草似的,但是我過去的時候它們就安靜了下來,許是聽到了野貓野狗才的。”這種事以前也發生過。
養藏獒的目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狗鼻子靈,關鍵時刻也比人更靠譜一些。而且這兩只藏獒的戰斗力,可比一般的打手要強多了。
幾個人的談話聲傳了出來,不一會兒他們又各自回了屋,熄了燈,便再也沒有靜了。
安子溪在空間里瞧著,心說這個小武莫非是武志奇?
宋一然給的資料上寫得很清楚,向大鵬有幾個得力的助手,其中就有一個武志奇的,年紀不大,估計就是剛才出來的那個人。
還好有空間,不然今天真就懸了,誰能想到院里居然有藏獒啊!真是大意了。
這麼大型的犬就養在市,也是夠囂張的。
之前是大意了,打草驚蛇,先機已失,再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院怕是有些難了。
其實憑兩只藏獒還真攔不住,一只麻醉散揚過去就能搞定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與其冒進,不如再等等。
安子溪在空間里休息,準備再觀察一天。
一夜無話。
第二天,四合院里的人早早就起來了,有人打掃庭院,有人燒火做飯,覺還有生活氣息的。
安子溪早就醒了,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就在空間里盯著四合院,想要找到他們的防守破綻。
沒過多久,有人推開大門走了出來。
男子二十初出的年紀,寸頭,穿著牛仔,花襯衫,正是昨天半夜出來查看況的武志奇。他拎著一個暖瓶,站在門口四下看了看,才朝巷子口走了過去。
安子溪沒有,只是在空間里著他的背影出神。這個男人一直都在防備著什麼,他走得很慢,邊走邊留心周圍的事,顯然是在觀察有沒有人暗中布防跟蹤他。
有點意思啊!
男人的影很快消失在了巷子的另一頭,安子溪收回了目,又朝院看去。
武志奇走的時候沒關大門,他許是故意的。安子溪能瞧見院子里的一些布置,上房的門關得的,什麼也瞧不見,倒是廊下放了幾盆花,看著養眼的。
谷戼
不多時,武志奇回來了,除了暖瓶,他手里還拎著一個油紙包,里面裝的是現炸的油條。
這貨是去買早點去了?
武志奇進門以后,直接嚷嚷了一句,“油條,豆漿都買回來了,吃飯啊!”
“開飯了!”
“武哥回來了。”
廂房走出幾個人,上前接過武志奇手里的東西,張羅著吃飯,有人跑到大門口,關上了大門,同時也隔絕了安子溪的視線。
從始至終,安子溪都沒有看到向大鵬,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四合院。資料上記載著,向大鵬有多房產,但是他最常居住的地方就是這里。
聽著院里傳來的嘈雜聲,安子溪微微揚眉。向大鵬估計是虧心事做多了,所以又是養藏獒,又是養著這麼多打手,就怕自己遭遇到什麼不測。
安子溪冷笑一聲,隨手拿過一個面包吃了起來。
很快,胡同里熱鬧起來,走的人也多了起來,不一會兒,四合院便迎來了第一位訪客。
這個男人長得斯斯文文的,穿的很正式,戴著一副眼鏡,拿著一個公文包。開門的人管他林哥,態度也十分恭敬。
安子溪猜想這個人是林驍。
向大鵬的左膀右臂分別是姜奇和林驍,這兩個人一文一武,都是向大鵬最得力的助手。林驍負責向大鵬公司里所有業務上的事,替他打點生意,是個非常有頭腦的人。同時宋一然也懷疑這個人替向大鵬干了許多見不得的事,利用他的高智商打律法的邊球,替向大鵬洗白。
當然,這些都是宋一然資料上記載的況,況怎麼樣,宋一然也不清楚。
安子溪現在懷疑,宋一然本就是有心利用自己替查案子!
“那個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只不過,不是大學老師嗎?怎麼大學老師還負責報工作?還是說有別的份!
“呵呵,我就知道!”沒有那麼好心!平白的送資料給自己!說不定姓宋的早就認出來了!
安子溪想到這兒,不由得煩躁起來,不行,這口怨氣不出,就不安子溪!
嗯~
恰好這時,又有人來到了四合院,這人長得比較黑,材敦實,瞧著二十多歲,邊還跟著一個略有些眼的人。
“這是……”安子溪想了想,心中頓時有數了,那個長得黑的,不認識,那個偏瘦的,確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上次在飯店吃飯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想要欺負劉來著,向大鵬來學校的時候,這個男人也在場。
他還在學校附近守了好多天呢,一直在暗中監視著自己的向。
富玉娟的死,也和這個人有著千萬縷的消息。
“呵呵……”安子溪冷笑一聲,既然一切因你而起,那麼就拿你開刀吧!
安子溪見到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黑哥鄭彬和賈四喜。他們來四合院,也是想問問京醫大那邊的向,結果向大鵬本沒見他們,只是讓人傳了一句話,就把二人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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