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誰耍流M?”這個罪名可太重了,耿迪承擔不起!
“說的就是你兒子,他和范玉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讓范玉金伺候他嗎?有人給他洗服打飯,去圖書館占座,還錢給他花!結果呢,兩個人沒分手,他就去追求別的生,不是耍流M,那就是玩弄!”安子溪大聲道:“我聽說你們是高知家庭,原本以為作父母的能靠譜些,現在看來我大錯特錯了!你認定我是過錯方,對我百般刁難也就罷了,為人師表之人,竟然能說出讓我給你兒子喂飯,端屎端尿這樣的話來!我告訴你,我能踢斷他兩踢肋骨,也能掐斷他的嚨,你要是不怕白發人送黑發人,就試試!”
安子溪火冒三丈,唾沫星子都要噴到江寧臉上去了,可是江寧屁都沒敢放一個,氣焰全無。
安子溪的模樣就像一尊殺神,江寧被的氣勢嚇到了!毫不懷疑安子溪的話,如果這個時候安子溪去醫院,說不定真的會掐斷兒子的嚨。
江寧想到這里,頓時驚出了一的冷汗,幾乎站立不住。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定睛看著安子溪,想要從的上看出什麼來。
可惜,安子溪的強勢并不是裝出來的,確實天不怕地不怕,說句不好聽的,像耿迪這樣的人在眼里,就和螻蟻一般無二,死他比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我認為,你提的這三條,狗屁不通,全不合理!你兒子沒選上學生會主席,那是他自己能力不行!說別人排他,不過是你給你兒子找的一塊遮布罷了!我問你,他是學習好啊,還是組織能力強啊!什麼都沒有,還敢恬不知恥的讓學校給他安排個兒當,你怎麼不讓學校給他分配一個媳婦呢!”
“咳~”夏天沒忍住,想笑又要憋著,一不小心就咳嗽起來。
其他幾位校領導也差不多,他們也想給安子溪點贊,這老娘們太不講道理,就應該找個風風火火的人對付!
顯然,他們的份不合適,安子溪卻很合適。這小姑娘的脾氣像竹似的,一點就著!偏偏人家說話全站在一個“理”字上,除非你是真的潑婦,撒潑打滾的不講理。否則像江寧這樣的假潑婦,還真就沒啥好辦法。
果然,江寧被氣得夠嗆,手都哆嗦了,“你,你……”
“你不夠誠意,就沒想談,你是來辱我的,來辱校領導的!你這樣,你兒子不但一點好都得不到,還會被人記恨!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你狠,算你狠!”江寧拿起自己的包,招呼都沒打一個就走了!
安子溪冷笑一聲,“沒素質!什麼玩意!”
夏天喊了一聲,“安子溪,你怎麼回事!?”
語氣雖然不太好,但是臉上的表卻在告訴安子溪他并沒有生氣。看其他幾位校領導的意思,好像也都差不多。
“老師,我這不是被氣的嘛!”安子溪出一個笑臉道:“您別生氣,要我說,他們這種人就是臭無賴!不信您就看著,沒幾天啊,還得來!”
“再來怎麼辦?你還用這招啊!?”
“我覺得,下次領導就不要出面了!咱們學校那麼多事,又要搞調研,又要搞教學,哪兒有空搭理啊!下次,老師,我一個人就行!”
一個人?
夏天有點懵,這是什麼作!
江寧從京醫大出去,就直接去找了耿迪。
耿迪躺在病牀上,一副生無可的模樣,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一個生踢斷了兩肋骨的事,就想找個地鉆一鉆。
江寧氣呼呼的進了屋,將包放在牀頭的小柜子上,拿著椅子坐到了床邊。
“媽,談的怎麼樣了?”
“別提了!”江寧悶聲道:“小丫頭片子皮子太利索,刁鉆的很。”
耿迪看得出來,自己老媽被氣得不輕!
“同意了嗎?”
“同意?哈!你從哪兒認識的這個丫頭啊,怎麼招惹上了!”江寧把前因后果一講,越想越生氣,到最后,連家鄉罵人的話都蹦出來了。
耿迪也生氣的,肋下作痛,可是依舊賊心不死。
“媽,您得堅持,不能讓一個黃丫頭把你拿住吧!”他皺了皺眉,“反正非不可,您看著辦吧!”
“非不可,就因為得那樣?”
耿迪臉上飄起一抹可疑的紅暈,“那,那啥,不那樣!我想留在京城。”
“留在京城和有什麼關系!?也不是京城的人吧?”
“你不知道!表面上看,是鄉下長大的,實際上,爸是京城人,而且家里還有錢!上次他爸來學校找他,正好被我撞見了。家里有兩個樓,工作也不錯,我要是和結婚了,就是京城人了!”
江寧聽得兩眼放。
京城人,聽著就是與眾不同啊!常州再好,也不是首都啊!
“真的假的,家里還有兩個樓?那為啥是鄉下長大的?”
“那還能有假啊!你不知道,他爸是知青……”拉拉。
就在耿迪和江寧說這些事的時候,李茹也在和自己閨說著的擔憂。
“你說,這事兒不會兒弄砸了吧!”
“怎麼會呢!”趙蕊一笑,“媽,你就把心擱在肚子里吧,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不是,我這心里怎麼就沒有底呢!你說那個耿啥的,萬一辦不怎麼辦?而且這件事很容易鬧大啊,萬一讓那頭知道了,咱們這些年的心可都白費了。你現在和耀正是關鍵的時候,要是出點什麼事兒可怎麼整。”
趙蕊挽著李茹的胳膊道:“媽,你就把心擱在肚子里吧!邵耀就是只孫猴子,飛不出我的手掌心!再說了,那個姓安的,煩我爸煩的不行,不會回來認親的,又不知道那些事,是吧!”
李茹點了點頭,“是啊!”又不知道,他們這些知道的人又不會說,怕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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