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又去臥室翻了翻,這次沒有小心翼翼的翻,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記憶那些品的位置,把東西翻得很零。
紀新榆心思縝,不是個簡單的人,與其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恢復原樣,還不如直接翻一通。
萬一哪個細節沒有注意到,一定會引起紀新榆的懷疑。但是如果是室盜竊呢?頂多就是報案,不會想別的。
床底下放了兩個皮箱,安子溪將它們拖出來,一一打開,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臥室的角落里有一個老式的紅漆柜子,上面掛了一把明晃晃的大鎖。
安子溪將鎖撬開,在里面發現了不現金,還有兩只手表,幾樣首飾,都不客氣地裝進了空間里。
除此之外,安子溪還找到了一個匣子,看材質應該是黃花梨的。里面裝得滿滿當當的,還沉。
先不說這匣子里面裝的是什麼,是這個雕花帶描金的匣子就值不錢。不懂古董,但是看得出來這個匣子有些年頭了,說不定還是原主的姥姥潘月坤士留下來的東西呢,不能便宜了姓紀的。
安子溪將匣子收進了空間里,又翻了翻柜子,卻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正要離開,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轉站到了床邊。
盯著睡的紀新榆看,眼中流出了淡淡的殺機,當然,這個時候可不是殺人的好時機,姓紀的即便這會兒想死,也不允許!
憑什麼安云母倆吃了那麼多苦,卻能安富貴生活!?憑什麼母倆皆因丟了命,卻高枕無憂的在這兒睡覺?
死還不容易嗎?但是對于紀新榆這樣的人來說,死是便宜了!
安子溪無聲的勾了勾,手做出了一個狙擊的作,要讓紀新榆嘗一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知什麼原因,好好的床頭突然發出咔的一聲,仿佛真的被安子溪擊中了似的!
安子溪走過去一瞧,發現床頭背板那里居然暗藏玄機。兩層背板中間居然是空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隙,而就在這個空隙之中,藏著一個泛黃的牛皮紙袋。
這個袋子被夾在空隙之中,如果不是床頭背板自己突然裂開了,即便是安子溪也一定發現不了它,因為這個地方夠,也足夠讓人覺得意外。
安子溪冷笑一聲,看了紀新榆一眼后,將牛皮紙袋拿了出來。
打開袋子,安子溪瞧見了幾張照片和幾頁紙,即使還沒來得及看照片和紙上的容,但是眼皮卻不控制的抖了兩下。
這里一定有,難怪翻了半天,居然什麼都沒找到,原來好東西都藏在這里。
安子溪先是拿起照片看了起來,第一張是一張二寸大小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有著非常英俊的面孔,讓人一見難忘。
哪怕這只是一張舊照片,可是安子溪卻能覺到男人朝氣蓬的青春。
頂多二十歲,不能再多了。
而且,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祝庭,祝庭年輕時候的照片就在外面的相框里掛著呢,長得本不一樣。
難道說,這個人是紀新榆的夢中人?
還是說,兩人本就有什麼說不清楚的事?要不然紀新榆干嘛要藏一個男人的照片!
哦,老祝你完了,頭頂綠油油啊!
另一張照片,也是兩寸大小,照片上的紀新榆很年輕,安子溪一眼就認出來了,瞧著也就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紀新榆懷里摟著一個差不多十歲左右的孩子!
我!
二十六七歲,摟著一個十歲孩子,難道抱的是自己的兄弟姐妹!?
別開玩笑了。
照片上有一個日期,攝于1953年盛夏。
五三年~
安子溪腦袋里飛快的閃過什麼,可惜沒有抓住。也不去想,立刻展開那幾頁紙看了起來。
讓安子溪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居然全是病例。
從日期上看,這些病例都是十多年前的,最久的一張可以追溯到七四年。
病例上面都是同一個名字,石錚。
安子溪想到了那個英俊的年輕男子,心說莫非他就是石錚?再仔細一看病例上的病,好家伙,胃癌二期。
一張一張的看過去,發現這名石錚的患者十幾年前一直輾轉于京城的各大醫院求診,但最終病每況愈下,人還是沒了。
安子溪看到了死亡證明。
真有意思,這個石錚的比紀新榆大五歲,他難道沒有家,沒有兒嗎?為什麼他的病例和死亡證明都在紀新榆手里?
這是一個超級大瓜啊!
安子溪迅速拿出相機,將所有東西一一拍照留存!并沒有拿這個牛皮紙袋,而是將里面的東西一一放好,按照原樣又放了回去。
不僅如此,還幫忙把床頭的機關重新關了起來。
就讓紀新榆以為的依舊是個吧!
安子溪做完這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外間,將外間翻了一遍,又去了西屋。
西屋也有收獲,一些零散的票子,還有一些好煙,好酒,甚至還有一些上好的補藥。
做戲做全套,這些東西都很值錢,必須拿走!
安子溪把四間上房翻了一個遍,又去了西廂房翻找。
東屋休息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白天給李茹開門的那個人,或許是祝家的保姆也說不定!
安子溪沒的東西,只是胡翻了一通。接著又去了西廂房,發現這里有兩間客房,剩下的兩間是儲室和廚房,里面有不臘,米面,豆油啥的!
安子溪全都笑納,將東西都存到空間里,就差把墻皮挖下來帶走了。
“嘿嘿,老祝,你可不要被氣出心臟病啊!等以后,我再把東西還給你。”安子溪做完這一切,并沒有走,而是直接跑到上房,然后進到了空間之中。
明天早上,祝家必定要上演一場大戲,管是報案也好,傷心也罷,自己要堂而皇之的近距離觀察一下紀新榆!不僅如此,還要看看紀新榆一個人的時候,會不會出什麼馬腳,又或者是發現有別的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總之不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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