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心不錯,沖著馮奕道:“滾吧!”
馮奕喜出外,終于能離開這個魔頭了,他當下起,連滾帶爬的往外走。盡管上很疼,但是他一刻也不想留在這里,所以跑得比兔子都快,很快就離開了機械廠。
安子溪也想走,可是都走到門口了,突然想到自己進來的時候,他們正在玩牌,當時桌子上擺了不的錢,后來桌子被自己一掌拍爛了,錢也都掉到了地上。
安子溪眼睛一亮,轉往里走,拿出手電筒在地上一晃,嗬,還真有不。
大團結有十幾張,一塊的紅票子和棕的五塊票子也有不。將地上的錢全都撿起來,數了一下,居然有將近二百塊!
“還有錢!”估計家里的老底都拿出來了,賭紅了眼睛的人是沒有理智的,他才不管家里的老老小小能不能吃上飯呢,反正先玩了再說。
安子溪毫無心理負擔,將所有的錢都塞進包里,然后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機械廠。天還黑著,安子溪步子飛快,很快就離開了馬勾鎮。
出了鎮子,來到公道上,確認周圍環境安全后,再一次將空間里的托車放了出來。
“騎上我心的小托……”
巨大的轟鳴聲在鄉間小路上響起,安子溪喝著不調調的歌,馬力全開朝著小前村駛去。快到村口的時候,再將托車收起來,然后一路疾行,很快就回到了家。
安子溪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鉆到空間里歇著去了,再次醒來時,外面已經天大亮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正想著早上要吃什麼的時候,牛嬸又來了。
“大丫,我和你叔怕你家里沒吃的,這不就送點過來。”牛嬸把籃子往炕上一放,從里面拿出兩只大碗來,“包的餃子,你嘗嘗!”
安子溪驚訝不已,“這才幾點啊,又包又煮的,天不亮你們就起來了。”
牛嬸連忙把手里的大碗放到安子溪手里,“你快吃,涼了就不香了。我連蒜碟都幫你調好了。”說完又從籃子里拿出一只裝了蒜醬的小碗,示意安子溪嘗嘗味道如何。
安子溪也不忍心拒絕,就嘗了一個餃子,結果發現是牛餡的!
不過年不過節的,居然包了牛餡的餃子。
“這也太香了!牛嬸,你吃了沒有啊,一起點吧!”
“哎呀,我吃過了,這是特意做給你的!”
騙人!
安子溪才不相信牛嬸舍得吃牛餡的餃子,這餃子肯定是特意包給的。
“牛嬸,你家老六大名啥。”
“嗨,牛占魁!他大哥占元,二哥占山,他占魁。”牛嬸忍產不住抱怨,“當初我就說是名字起得太大了,你叔非說聽著就霸氣。他就是起了這麼一個不著調的名字,人才越來越不著調。”
牛嬸說到這里,眼里不由得流出幾分無奈之,當父母的,有幾個不希兒爭氣?就算不爭氣,至平平安安堂堂正正的活著呀!像老六這樣的,這哪是過日子啊!
“哦!那他還欠別人多錢啊?”
“一百多!”牛嬸擺了擺手,“我也說不出個數字來,反正他給人家打了欠條,說是沒有利息。”要是利滾利,那可真是要了的老命了。
就這,怕是一時半會也還不上。
安子溪吃了一碗餃子,從兜里掏出一張紙來,遞給牛嬸道:“嬸子,看看這是不是你家老六的欠條。”
牛嬸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連忙把那張紙撿起來仔細看看,越看越覺得那字兒是家老六寫的,一急之下,竟然拿著欠條就往家跑,連招呼也沒打一個。
安子溪也沒說啥,繼續吃餃子,還有一碗呢!
半碗餃子下肚,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牛嬸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把牛叔和牛老六,也就是牛占魁也帶過來了。
“給你妹子跪下。”
安子溪嚇了一跳,里的餃子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這干啥呀,沒過年沒過節的!
沒等反應過來呢,那邊牛占魁就直接跪下了。
牛嬸十分激,眼睛也是紅的,好像剛哭過,“你妹子把欠條給你追回來了,咱們家沒花一分錢!”
牛嬸停了一下,又道:“我和你爹想換回這張欠條,得把脖子扎起來,得看你兩個嫂子的眼,還得讓你三個出嫁的姐姐回來支援一點。你就是個混蛋,當著你妹子的面兒,你給我發誓。”
安子溪擺了擺手,剛想說不用,誰知道牛占魁這個虎玩意兒當下給磕了一個頭,“妹子,謝謝你,你給我做個見證,我要是再賭,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安子溪差點被餃子噎死,這什麼事兒啊!
終于將牛家三口打發走了,安子溪收拾了一下,去了安云的安息之地。
很簡單的一個小墳塋,很簡單的石碑。
安子溪將采來的野花放在墓碑前,靜靜凝著這座墳。
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也實在是無法解釋這種超科學現象,難道要問安云,我活了,你兒死了,你看到了嗎?
想想也是啼笑皆非的一件事。
或許,好好活著,懲罰渣男,不再讓他過好日子,就是對這對母最好的回報了吧!
安子溪在安云的墳前站了很久……
第二天安子溪就打算回縣里了,只是走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趙國福要找的信,到底是什麼信?為什麼寫給原主外公的信對他那麼重要!
牛嬸他們翻天地的找也沒有找到,這信到底在哪兒呢!安云知道不知道這封信的存在呢!如果知道,這麼重要的東西臨死之前為什麼沒告訴兒?
安子溪也想找到這封信,有了這封信,就相當于知道了趙國福的,多了一張底牌。先是將屋里能翻的東西都翻找了一遍,結果一無所獲。無論是箱柜里,還是舊服里,舊書里,反正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
難道藏在屋子中某塊磚底下,又或者藏房梁上了?
那還不得讓耗子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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