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衛龍有著煉大宗師的潛在份,但是那個八角羅盤還是有些搞不定,除了上面的那天干地支八卦的格子,其部的機關都是被那些隔絕神識的稀有材料遮掩著的,暴力打開也是很簡單,但是這東西的最多隻是個中品法,鬼才曉得暴力弄開了以後會不會傷到裡面的東西,或者那羅盤有什麼特別的功用。
這樣,就算衛龍知道那是個好東西,以往的經驗來看,這越是古老的人說話幹事都拐彎抹角的,就算是給後代留下什麼東西,也絕對不會給你直接指出地方,只會留下一個是死而非的線索,那個八角羅盤上面隔絕神識的材料就連衛龍也不認識。
要說衛龍不認識的材料可是不多啊,用這麼珍貴的東西做一個只有中品法的羅盤,要說沒有什麼天大的好或者藏在其中,任誰也不會相信,但是現在問題是,那十天干、十二地支、八卦,再加個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的太極和指針,這中間組合出來的碼說也上億次了,更不要說這個羅盤會不會有什麼三次不對就自毀啊什麼的蛋疼設定。
衛龍拿著這個東西也研究了好長時間了,最後還是無奈的表示,完全沒有什麼解師之類的職業,而且本人也沒有碼專之類的特長,這個東西放到自己手裡,完全就是個肋,但是就算是肋衛龍也不想就這麼讓出去。
那些傢伙每次都是臉上一副笑臉,完了就準備殺人滅口,無論是底層的小嘍囉,還是那個堂主什麼的,這怎麼合理的讓出去就是個難提了。接下來的幾天,衛龍也暫時沒有想這個問題。
一路上不停的使用出探測,只要在方圓十里出現築基期的修士,那必然那些傢伙混進來的,衛龍總是繞開,“仙人個闆闆,築基期的修士了還來參加練氣期的選拔,要不要臉了!真是!呃……我自己貌似也是築基期了,呸呸呸,我這是在救那些迷途的羔羊,這些矇在鼓裡的散修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到了狼窩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吃掉了,我可是好不容易發善心救他們於苦海啊!恩,最多收點費用就是了……”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蟠龍山脈裡面卻真正的熱鬧了起來,不時的有散修死亡或者傷,又有一些黑人不斷的抓捕著那些散修,一個藏在葉中的小山,衛龍神肅穆,盤膝坐在地上,空中漂浮著一團暗紅的火焰,火焰裡面一個羅盤形狀的不停的來回旋轉著。
衛龍臉很是蒼白,不時的往裡塞兩顆回覆真元的小回元丹,手中的作不停,一個個玄奧的印訣不停的在衛龍的雙手上結,然後化爲一個個符印那個旋轉的羅盤中。
片刻後,衛龍神一鬆,收回了不停舞的雙手,再次服下三顆小回元丹恢復消耗的真元,空中的那一團火焰也慢慢的熄滅,一個散發著暗紅的銅質八角羅盤慢慢的落到了地面。
一個時辰後,衛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拿起地面上的那個八角羅盤,一翻手又拿出一個八角羅盤,相互對比了好半天,才暗暗點點頭:“恩,不錯,不錯,看起來一模一樣,連棱角都是一模一樣的。這修爲太低了就是麻煩,沒有煉爐,沒有地火支脈,直接用真火煉製真是累啊,不過要做到一模一樣,除了心煉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還好功了。”
將買來的那個八角羅盤到儲戒指裡,贗品的那個卻收到了腰間的一個儲袋裡,衛龍了太,苦笑道:“仙人個闆闆,這真不是築基期修士能幹的事,心煉法太消耗神識了,還要設計裡面的機關,這可不是專長啊,最後那個隔絕神識的法陣就差點把我乾了,得好好的從那些人上撈回點辛苦費了。”
再次一拍儲袋,一個八角羅盤出現在衛龍的手上,中央的指針慢慢的移了起來,指到了南方,上面的一個個小格子和真的更是一模一樣,連邊緣的一些小棱角和痕都是一模一樣,這樣看起來,最和真的是一模一樣了,衛龍直接對著中央的那個太極圖按了下去,一道細微的月從外流轉了進來落到羅盤上,羅盤上的格子便轉了起來,羅盤的中央便出一個空。
衛龍嘿嘿一笑,“這多簡單,古人不都是喜歡故布疑局麼,事實其實是最簡單的,這樣不識最合理的麼!”好吧,這裡也沒有外人,只有一個整天趴在衛龍懷裡睡覺的三條蛤蟆,也沒人會揭穿衛龍看到那些細小繁瑣的齒就頭疼,設計出來的機關就是這麼簡單,唯一一點可以拿的出手的就是那個要用月華來當裡面機關力這點,衛龍相信就這點就夠了,最能唬住人了。
有些疼的拿出一塊千年的溫玉,衛龍咬咬牙:“小爺可是下本了,可得給小爺加倍的還回來纔是!”說完運轉真元,雙手上冒出一團暗紅的真火,按照一種高級的玉簡製作方法,將這塊千年溫玉融化一個橢圓的形狀,晚了又在裡面留下了一幅似是而非的地圖,而其指引出的目標地點赫然就是大西雲部的某一個地方。
完了便將那個玉簡放到羅盤的部,上面的小格子再次的移,恢復了原樣,衛龍挑挑眉,得意的道:“小爺沒去過大西雲部才更好,地脈是會變的,越是似是而非越好,現在就看怎麼把這個東西‘送’給那些傢伙了!”
除了山,衛龍果斷的使出探測,散發出的波紋瞬間便回捲了回來,衛龍笑呵呵的道:“正好,這周圍正好有四個築基期的修士,一般的散修沒人會這麼蛋疼的裝練氣期的修士參加這個第二選拔的吧?”
衛龍嘿嘿一笑,有些後悔上次直接宰了那八個築基期修士了,要是那些人以爲是自己下的手的話,接下來要裝作不敵出了那羅盤恐怕有些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