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
在走廊上喊了一聲。
簡瑤的聲音從一樓傳來,“我在這兒。”
匆匆忙忙地拿著手機往樓梯方向跑,簡瑤抱著寶寶在哄,見跑得那麼急,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喝斥一聲:“你慢點,慌什麼,都快當媽的人了。”
突然被訓,知畫連忙停了下來,一隻手輕握在樓梯的扶手上,放慢步子,慢慢往下走。
“什麼事那麼急?”
走到簡瑤麵前,把手機上收到的照片點開給簡瑤看。
“這個不是沈奕,他肯定冇在那些海盜手裡。”
簡瑤看照片,並冇看出什麼,因為照片裡那個人的頭是被麻布袋蒙著的。
“你確定嗎?”
知畫重重點頭,“我確定,我現在去看看有冇有今天的機票,我要去墨西哥。”
說完,轉就要上樓。
簡瑤一把將拉住,“你表哥說了,讓你在家等,你彆給他添。”
“我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我必須過去一趟。”
如果沈奕冇在海盜手裡,傅盛年的推測很大可能是對的,沈奕一定是從海盜船上逃走了。
讓眼留在這裡等訊息,太煎熬了,怕自己會瘋。
簡瑤本拉不住,怎麼勸都冇用。
去了書房,在電腦上檢視航班資訊。
有一班,下午四點鐘的。
幫自己訂好了票,簡單收拾了幾套換洗服,把錢和證件都帶好,提著行李箱下樓。
距離登機時間還早,簡瑤見東西都收拾好了,給葉子睇了個眼。
葉子走上前,接過知畫手裡的行李,說道:“知畫小姐,我幫你拿吧。”
“謝謝。”
知畫鬆了手,轉頭看向簡瑤,想麻煩簡瑤幫安排一下司機和車,送去機場,話還冇說出口,後頸突然被人用力敲了一掌。
眼前忽然黑了下去,直直地往地上栽。
葉子手將摟住。
剛剛那一掌就是葉子敲的,是簡瑤允許的。
簡瑤不想知畫懷著孕還往墨西哥那邊跑,前三個月是危險期,知畫已經有過先兆流產的跡象,不能讓再奔波勞累。
“送回房間,看著點。”
話落,簡瑤坐回沙發上,低頭拿起一個鈴鐺玩,逗懷裡的寶寶。
再抬頭時,葉子已經把知畫扛在了肩膀上,另一隻手上提著行李箱,毫不顯吃力,到底是練過的,手能提肩能扛。
知畫那點重量,對來說輕得很。
一步步踏著樓梯,往二樓去了。
知畫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房間的床上,雙手被繩子捆著綁在床頭,手臂這樣舉著不知道多久了,很酸。
葉子坐在不遠的沙發上,麵平靜地看著。
“為什麼綁著我?”
“boss說了,不允許你去墨西哥。”
既然勸不住,隻能采取一點強勢措施了。
“是表嫂讓你綁著我嗎?”
“是。”
“我要見。”
葉子起走出去,不一會兒,簡瑤就跟著進來了。
“表嫂,你讓我去吧。”
知畫急得淚眼汪汪的。
“現在幾點了,我是不是誤了飛機了?”
簡瑤無奈搖了搖頭,“知畫,你冷靜一點,你剛從醫院出來,上次差點流產,你經不起來回這麼折騰。”
“我自己的我自己清楚,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給我鬆綁,讓我去吧。”
知畫眼淚掉下來,一想到沈奕還活著,這會不知道漂在哪片海域,或者漂流到哪個小島上,心裡異常焦躁。
“你要相信傅盛年,他會把沈奕帶回來的。”
“我不是不相信他。”
“那你聽話,乖乖等訊息。”
簡瑤走上前,在床邊坐下來,抬手了知畫臉上的眼淚,語氣和了很多。
“知畫,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你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要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我怎麼向沈奕代?”
知畫止了眼淚,神變得認真起來,“讓我哥跟我一起去,我保證照顧好自己,表嫂,你不能像現在這樣綁著我,限製我的人自由。”
“你在怪我嗎?”
“給我鬆綁,放我走,可以嗎?”
“知畫……”
“我求你了。”
簡瑤忽然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發現知畫倔起來不是一般的倔,真的是十頭牛都拉不住。
若是再繼續綁著,恐怕知畫真要怪了。
妥協似的看了葉子一眼,“你跟去。”
葉子有些猶豫,“boss,左一和喬勝南已經跟傅總一起去了,你邊……”
“沒關係,你跟著去,照顧好。”
下午兩點。
知畫和葉子到了機場,斯言是接到電話,匆忙收拾了一下行李隨後趕來的。
兩人的機票知畫提前在電腦上訂好了,跟同一個航班,隻是位子冇挨在一起。
順利登了機,知畫睡了很長很長的一覺,醒來時,已經快到墨西哥坎昆機場。
傅盛年一行人先到,早就住尤卡坦半島的一家酒店。
他下飛機那會,手機開了機就接到簡瑤發來的訊息,得知知畫非要跟來,簡瑤冇辦法,讓斯言和葉子隨行了。
簡瑤邊是冇人的,左一和喬勝南跟著他來了,本來留了葉子在家,現在葉子被簡瑤派出來,負責照顧知畫。
傅盛年不放心,打電話到公司的安保部門,臨時派了幾個人到簡瑤邊。
九還冇有落網,他可不想自己出趟遠門,九趁機鑽了空子,讓簡瑤遭遇什麼麻煩。
安排好了簡瑤那邊,他與當地的救援隊見了一麵。
他們就是跟知畫一直保持著聯絡的那撥人。
在傅盛年還在飛機上的時候,他們已經試著與索要贖金的海盜進行涉,當時,兩方的船離著一段距離。
他們要求看一眼人質,兩個海盜從船艙裡拖出來一個人,真的就給他們看了一眼。
那人頭上蒙著麻布袋,本看不到臉,無法確定是不是沈奕。
“那夥人提了新的條件。”救援隊的隊長眉頭皺著,表一言難儘。
傅盛年看過知畫發來的照片了,知道那個‘人質’不是沈奕。
“什麼條件?”
“他們要和沈太太談判。”
“談判?”
傅盛年覺得好笑。
手上有人質才能談判,人質是假的,談個錘子!
傅盛年不想再浪費時間,隻想簡單暴,快點解決這件事。
他用了一些外國友人的關係,花了幾個小時,湊齊一波人馬,這些人是雇傭兵級彆的,個個材魁梧,出手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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