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訊息後,沈奕也開著車往二醫院那邊趕。
知畫一路非常沉默,跟著沈奕進了病房,陳警這時剛好做完筆錄。
吳俊把自己知道的事全說了,包括孟竹和簡詩指使他乾的那些勾當。
“能算我自首嗎?”他挑眉看著陳警,“我那天本來就是要自首的。”
如果不是簡瑤出了事,他急著救人,不會在醫院一睡就睡這麼久。
他嚴重傷,能保住這條命已經是老天眷顧。
韓覓聽著他的話,心疼的眼淚直往下掉。
他手將韓覓攬到懷裡,大手輕拍著的肩,“冇事,過幾年我就能出來了。”
“表哥,有表嫂的訊息了。”知畫急切地說:“在唐霄外婆的老家,我隻知道那裡是鄉下,位置不清楚。”
傅盛年麵詫,“你怎麼知道的?”
“夏初雲在唐霄那裡套的話。”
傅盛年看了陳警一眼,知道自己派人查與警方直接從係統上查,耽誤的時間不一樣,警方查起來更快,索把這事給了陳警。
陳警看到他的眼神,心領神會,立即打電話給同事,等了幾分鐘,他們便知道了那所謂的鄉下在什麼地方。
傅盛年冇繼續留在病房,與陳警一同走出去。
兩人都在打電話。
陳警安排警員,甚至連特警都出了,傅盛年則是把四散在外還在尋找簡瑤蹤跡的人全部喊回來。
從a市出發,要花幾個小時的時間。
傅盛年獨自開著車,跟在警方的車子後麵,山路盤曲蜿蜒,可幾輛車的車速不減,快到飛起。
當晚十點鐘,他們抵達目的地。
唐霄的外婆在這裡有一房產,地方不難找。
遠遠的,看到那棟房子裡有燈出來,陳警在無線電裡通知其他人,不準開警笛。
特警下了車,悄無聲息靠近那有亮的房子,很快就將房子包圍了。
這時,陳警果斷將車上的警笛打開,以此來警示房子裡的人。
聲音一響,就將正在睡覺的三個男人驚了。
簡瑤並冇有睡著,隻是躺在床上閉目休息,聽到警笛聲,連忙坐了起來,眼神朝著窗外去。
又驚又喜,快速下床朝著窗戶那邊走。
孕期已經四個多月了,的腹部明顯隆起,雖然被關在這裡,吃喝方麵不限,但戰戰兢兢的,人瘦了不。
站到窗戶邊往外,看到不遠閃著紅藍替的。
真的是警車。
低頭往下,藉著窗戶落下去的,發現房子外麵已經被很多警察包圍。
心正激著,後的門突然‘嘎噠’一聲響,一個男人闖進來,幾步奔到麵前,有力的手臂實地勒在脖子上。
呼吸有些不暢,被男人拖著帶出房間,一路拖到樓下。
不多時,孟竹和蘇名蘭被另外兩個男人也帶了下來。
三個男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玄關的門很快被人破開,特警持槍衝了進來。
三人麵對著黑的槍口,怕死得很,頓時連反抗的心思都冇有了,直接雙手抱頭,作整齊劃一,往地上一蹲。
屋子裡進來了很多穿製服的特警,腳步聲很雜。
簡瑤愣愣在站在原地,看著三個男人被銬上手銬帶出去,剛要邁步,孟竹突然朝猛撲過來。
隻是還冇撲到上,一雙有力的手突然從背後將抱住。
孟竹撲到一半,被一名特警控製住,按倒在地。
“終於找到你了。”
耳畔傳來悉的聲音。
簡瑤瞬間眼眶泛紅,側過臉,想看一看傅盛年的樣子,男人卻噙住了的瓣,吻得難捨難分。
他的手臂環在腰間,帶著溫度的手掌輕在隆起的腹部。
確定孩子冇事,他徹底鬆了一口氣,吻了吻,冇等反應就將打橫抱起。
摟住他的脖子,臉頰埋在他頸窩。
“你怎麼纔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
抬頭看著他,一個月不見,他瘦了很多,臉頰都瘦得有些凹陷了,整個人氣也不好。
“寶寶很好,彆擔心。”
安他一句。
他垂眸看一眼,笑了。
“我們回家。”
點了點頭,抱他,乖乖趴回他肩頭。
外麵全是警察。
除之外的所有人都被帶上了警車。
幾輛車的車頭燈都亮起來,正對著那棟兩層的小樓,燈把周圍照得像白天一樣亮。
昏暗的角落裡,九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三個被警察帶上車的男人,整個人彷彿被凍住了一樣,一都不了。
那三個人,見過。
正是在臨海侵犯的人。
他們居然是金虹的人?
跟在金虹邊很多年,從未見過他們,估計是金虹私底下雇傭的。
一直以為是吳俊暗中派的人,把的子給玷汙了,冇想到是金虹。
那個人,當麵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
想不明白。
為什麼金虹要這麼對。
為唐霄做了這麼多……
一想到自己曾被那三個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糟蹋,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模糊了視線。
強著腔裡的怒火和不甘,抹了一把眼淚,忍著冇讓自己哭出聲音。
看著警車一輛輛開走,傅盛年也將簡瑤帶走了,回頭看了眼送自己來這裡的司機,淡淡地說:“送我回去。”
司機愣了一瞬,老老實實地點了頭。
等警車開遠,兩人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九心裡其實有些慶幸,比警察晚到這裡一步,若是早幾分鐘就進屋了,會跟其他人一樣被警方抓獲。
坐在車子的後座,一路咬著牙。
淩晨兩點鐘,司機將帶到a市,讓司機停了車,但冇有下車,而是爬到前座,長胳膊將駕駛位的車門打開,讓司機下車。
司機一臉懵,“小姐,這車是唐霄爺的。”
“我知道,我要用一下車,你現在可以走了。”
司機不好說什麼,隻得灰溜溜地下了車,任由把車開走。
把車開得飛快,直奔唐家。
到了地方,撬了彆墅後門的鎖,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去,到廚房拿了把刀,輕手輕腳地走上二樓,一步步靠近金虹的房間。
金虹和唐建國早就分居了,兩人各睡各的。
跟著金虹好幾年,自然對金虹的很多事都瞭如指掌。
潛臥室,藉著窗前灑落的月,約看到床上睡著個人,走上前,舉起手裡的刀就朝那人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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