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狗已經送到了顧清寒手上，面對小車上的卡通吃，為了避免大眾的目。

路揚和大媽還在砍價還價，熊貓裝大媽叉著腰，一邊盤算這點時間賣了幾熱狗，一邊在想為什麼。

為什麼那姑娘生得如花似玉，卻偏偏找了個摳門佬？

后面的小娃娃不耐煩地起哥哥，如果換個稱呼，更像是畫片里的葫蘆娃在爺爺。

這樣的場景很有普通人的生活氣息，但顧清寒不是，為明星的最怕暴在公眾目前，只能輕輕點路揚的肩膀。

“分，百分之二。”說。

“什麼？”路揚轉過頭。

他砍價還價只是練習，方便日后與藍芩談判，但顧清寒發話已經決定了一切。

這時他才發現顧清寒手上的熱狗已經吃完，只剩兩片面包，因為那是碳水。

一熱狗就能換百分之二的麼？

路揚心想，他轉過頭，大媽似乎是要松口，但還是被路揚的話堵了回去。

“再來十熱狗，不要面包。”

“不要面包四十塊。”

“買！”沒有砍價，路揚說得財大氣。

他回頭，發現顧清寒睜大了眼睛，眼神漸漸變得幽怨，最后只覺肩膀劇痛。

被掐了。

“靈微姐姐，能幫我簽名嗎？”后傳來小朋友聲氣的聲音。

靈微是顧清寒在某系列電視劇中，所飾演角的名字。

那電視劇拍了三部，從出道到現在，就連幾天前都還在拍攝，只是現在已經殺青。

“好。”顧清寒答應。

找大媽借來紙筆，開始給孩子簽名，路揚和大媽孤零零地站在后，排隊的長龍變了，變圍繞花朵的蝴蝶，沒人再買熱狗。

“阿姨，買了十，一個袋子都不給？”路揚抱怨，他的手上，十熱狗被黃的竹筍紙包裹，編了一束熱狗花。

“你快點走，我有點煩。”大媽趕人。

熱狗車上沒有塑料袋，即便有也不會給，數著那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孩子，哪怕一人一，也能進賬一兩千塊，這讓的心有點痛。

那頭，狗仔藏在樹叢，攝像機將一切拍下，甚至不忘給熱狗花來個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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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公園剛建的時候，我爸媽也帶我過來玩耍，那會還沒有熱狗車，只有一個賣淀腸的大叔。”

或許是能吃到東西的緣故，顧清寒的話變得很多，“現在的熱狗更貴，還沒有以前的好吃。”

夜深了，孩子回家了，還是公園的長椅，路揚和顧清寒并坐，只是這會的距離不再疏遠。

“淀腸是碳水。”路教練沒有忘記自己的份，“這家熱狗還有點，不然無論如何你都吃不到的。”

顧清寒沒說話，回了個白眼。

“這是你的第八熱狗，明天最要多練兩圈。”路揚在地上數簽簽，“分百分之二，還有呢？”

“每張七萬，加百分之二的分。”

“藍芩姐昨天中彩票啦？”路揚有些吃驚。

表面上看這是他和顧清寒的易，但實際還是要經過經紀人這一道關卡，他們從明星的手上拿提，自然會在各個環節爭取收益。

只是藍芩突然的轉變讓他疑，同樣是七萬塊，但買斷和提完全是兩回事，這其中天差地別。

“誰又知道藍芩姐在想什麼？”顧清寒輕聲說。

“走吧。”站起，耀武揚威式的對那邊的狗仔揮揮手，意思是再見。

“狗仔怎麼辦？”路揚沒跟上，他才想起這回事。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顧清寒走回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這個角度讓看起來像王。

“你瘋了，那些老公不會把我殺了？”路揚口無遮攔，“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啊，我上沒錢，我家也沒錢，我爸媽每天下地耕田送我來大城市打拼，不是過來談的！”

“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顧清寒轉過頭，獨自往前走，“他們不是懷疑我的取向？況且有沒有把你拍進去還是兩說，就算拍了，不是能夠在你家里人證明我們的關系？”

“我有點想不懂。”路揚撓撓頭，“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有回音，顧清寒沖他手上的熱狗簽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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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寒推開家門，葉芷殷勤地上前幫忙換鞋，心至極。

這簡直是破天荒的舉，想不明白理由，直到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炸袋......

“路哥今天拿的東西太難吃了。”葉芷支支吾吾地說。

“沒事，你不需要減。”

“清寒姐，我給你留了一熱狗。”葉芷輕車路地從背后拿出熱狗。

可出乎意料的，沒接。

“你吃吧，我最近要控制重啊。”顧清寒推回去，在吃完十一熱狗之后，見到這東西就沒有食。

“讓藍姐把跟路揚的購買合同拿過來，還是那個價格，七萬一張買斷。”顧清寒說，“你不用放在心上，放心，我不，真的。”

葉芷有些詫異，一般況下歌曲易合同都是由經紀人出面，不會經過顧姐的手，奇怪的當然不僅于此，那個喊了一下午“我要分”的路哥，居然松口了？

這世界有點奇怪。

“你等下把合同發我郵箱，我洗完澡就睡了。”顧清寒說。

深夜三點，顧清寒在電腦面前下載文檔。

歌曲分的文檔。

在得知有狗仔的時候，就定下了這個決定。

——隔天的緋聞會打藍芩和葉芷的所有計劃，而不需要出面，只要把路揚拉到音樂制作室錄歌就好。

等緋聞慢慢散去，三人就會將易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今天的騙了所有人，路揚、葉芷和藍芩，統統被蒙在鼓里。

但不在意，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都會騙人，越漂亮的人越會騙人。

恰好，就在其中。

可就算騙了所有人，始終不是贏家。

路揚分的錢明顯要來自的口袋，但顧清寒不在意，一點小錢對來說綽綽有余，對于路揚那個家庭卻意義非凡，知道那八十萬的事。

說服自己的理由早已想好，就當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