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陌寒的話,陸清婉不為他豎起了一大拇指。
因為這一條路,纔是陸錦方能走通的路。
而作為一名紮在百姓中的員,陸錦方一定能發揮得極好。
因為他本就在數方麵極有造詣,跟朝堂上那群養尊優的員掰扯銀子,雖然會被嘲諷恥笑,但這纔是陛下想要看到的真實況。
換做其他人,或許還真不敢在皇帝麵前說出那樣一番有些大逆不道的話。
但陸錦方一定能夠做到。
因為他骨子裡還是有幾分為民鞠躬儘瘁的野的。
溫陌寒讓徹底放心,“你今天就踏踏實實地看熱鬨,不用跟著著急氣,凡事都有我在,能不能答應?”
“我若不答應,是不是就不讓我去了?”陸清婉貌似調侃地問。
溫陌寒認真地點了頭,“是。”
“那我也隻能答應了……”
陸清婉聽了二人的商議之後,也的確不再擔心。
盯著丫鬟們伺候好陸錦方更,看著他那一副文縐縐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地方主審的威嚴。
隻可惜,十六歲的年紀仍舊太,從風度氣場上來講,自然比不過那些老狐貍。
隻是陸錦方的眼神,好似一把鋒銳的劍。隻想狠狠撕開那群虛偽的服外,讓骯臟醜陋,全部展現在陛下麵前。
已經收拾妥當,溫陌寒和陸清婉先後上了馬車,陸錦方單獨騎馬,不允許他在馬車中做那超級大燈泡。
一行人浩浩湯湯,奔去長公主府。
而此時長公主學堂的隊伍也已經整齊劃一,準備完畢。
看到武安王府的馬車趕到,長公主便直接吩咐啟程。
陸清婉也冇有更換馬車,隻排在長公主的車輦之後……
“看來母親為這一口氣,勢必要爭到底了。”
長公主是極其要強的格,被國子監質疑的外學堂,這不僅是對寒門學子的侮辱,也是對一個皇族子嗣的侮辱。
溫陌寒對外學堂並不看好,“不僅是國子監排斥外學堂,包括各世家大族其實都很反。在這件事上,陳家就冇有表態,左相和右相背後都在支援國子監,即便王征下了臺,也會換一個新的傀儡上去。”
“這便是世家大族的力量,連陛下都會妥協的。”
這個問題有一些深奧,陸清婉也不願意去仔細想。
“我不管他們的利益傾向於誰,誰站出來質疑陸家、質疑武安王府,我就會針對誰,哪怕是陳柯然那個傢夥也不行。”
陸清婉態度明確,倒是讓溫陌寒認可地點了點頭,“稍後我會把這句話幫你轉達。”
“他也會參加?”陸清婉有些驚詫。
溫陌寒點了頭,“陛下要求今日無事的所有朝臣都要到場,算作休沐一日。”
“看來陛下果然對此格外重視。”
陸清婉倒是想得更遠了一層,“我卻冇想明白,這件事與太子有什麼關係?他到底是站在世家一方?還是寒門學子一方?”
溫陌寒的臉沉了些,“他不支援任何一方。隻希這兩方人都死絕了纔好。”
陸清婉瞪大了眼睛,“嗯?”這個說法,還是第一次聽到。
溫陌寒冇有說,“他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不僅僅是跛腳,就連心,也已經瘸得無法修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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