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瓊冰一出聲,眾人忍不住朝看去。
卻見宋瓊冰此時正抬頭看著攝政王夜闌絕,而夜闌絕正好垂眸看向宋瓊冰。
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兩廂對視,兩手相握,畫面出奇地和諧好。
當然,前提是沒有人去腦補云七月面紗下的臉長什麼樣。
“嗯?”夜闌絕聲線冷漠。
“今日是百花節。”云七月提醒。
“嗯。”夜闌絕點頭,表示知道。
“這麼好的節日,還是不見的好。”云七月像是在聊今日的天氣況一樣,語氣尋常。
而把徐氏拖到門口的墨羽聽到云七月這句話后,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云小姐的話,主子有可能改變主意。
夜闌絕眸幽深的看著云七月,“你想怎樣?”
“既然是賤,掌就可,割舌頭也未免太暴力了,皇叔您說是不是?”云七月笑道。
眾人:“……”難道掌就不暴力了?
夜闌絕沒回應,只看著云七月。
所有人都屏息等著,看攝政王這次到底會不會聽云七月的。
徐氏也張地等著。
比起割舌頭,寧愿掌。
起碼,掌不會不能說話,不會危及命。
“那依你言,掌多合適?”一片沉寂中,夜闌絕出聲了。
云七月一聽,笑瞇瞇,當即舉起自己的一只手,出自己的五個爪爪。
夜闌絕看著云七月白的爪爪,沒說話。
“皇叔,您也知道的,我最是善良不過了,怎麼可以因為別人質疑我就掌太多呢?”
眾人心中默默點頭。
確實,不該掌太多。
然,眾人才剛順著云七月的話這樣想,就聽云七月繼續,“就意思意思的掌五十吧。”
眾人:“……”
說好的善良呢?
掌五十就只是意思意思?那要不意思意思,豈不五百?
眾人皆是無語。
畢竟掌五十,一個正常人都能被打豬頭,甚至多日不能開口好好說話。
且,還丟人啊。
總之,絕不比割舌頭好太多。
這一刻,大家深深覺得,云七月此不能招惹。
至,只要攝政王護著一天,他們就決不能明著招惹,否則以攝政王維護的架勢來看,他們會死得很慘。
而徐氏,本來以為自己今日能逃過一劫。
可聽到云七月說掌五十的時候,氣得險些栽倒。
掌五十,這比割舌頭能好多?
那個小賤人,分明就是在算計自己。
想到這里,徐氏憤恨地看向云七月的方向。
雖然云七月與門口還隔著一段距離,且這一段距離還站滿了人,可是,這些人像是存心要給云七月和徐氏便利一般,早在云七月出聲的時候就讓開了一條通道。
于是,徐氏憤怒的眼神,被云七月看了一個正著。
見徐氏還敢瞪自己,云七月笑得一臉的純真,“大伯娘這是眼睛也不想要了?”
徐氏:“……”
驚慌失措地收回了目。
覺得,以后要對云七月的笑容都要產生影了。
而夜闌絕,此時淡漠地對著墨羽命令道:“王妃的話,可聽清了?”
墨羽:“……是。”.七
他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半點不意外。
而云七月,看著徐氏被拖走的眼神冰冷一片。
為徐氏求?
當然不會這麼圣母。
對于徐氏這個面子的虛偽之人來說,掌五十絕對不會比割舌頭讓輕松。
對付人,自然是誅心比要有趣得多了。
況且,這麼快就讓徐氏為啞,往后諸多日子,豈不太無趣了些?
云七月眼里的冰冷和眼底的明,全都被歐曦看在了眼里,這讓眸寒涼的歐曦眼里多了一抹芒。
倒是歐曦邊的青介,看著云七月的這一番作,只覺得云七月這人忒惡毒了一些,讓青介更加確定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
而人群中,更是有一道惡毒而嫉恨的目盯著云七月,許是這道目太過直白,讓云七月有所察覺。
抬頭朝著那道視線來源看去,卻見那是一個如凝脂,眉如遠黛,天生相,一紅裹,眉宇間都帶著傲氣的子。
而就這個集貌和態于一的人,如今正用那怨毒妒忌的目看著自己。
瞧著立于西海使臣隊伍中,與之前說話的子站在一塊,云七月忍不住挑挑眉,對著子的份有了幾分的猜測。
然后,云七月手就不止抓著夜闌絕這麼簡單了,整個人都搭在了夜闌絕那一只胳膊上。
云七月這作,看在秦佳妍眼里,那簡直是赤果果的挑釁,氣得恨不得沖上去將云七月給拉開。
不過,秦佳妍的靜,卻是被一旁的秦代給發覺了。
看了一眼夜闌絕,秦代眼里帶著一的不屑,“不過是一個臉都沒的男人,值得你這般?”
秦代的聲音不大,只有和秦佳妍能聽得到。
秦佳妍聞言,只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卻并未去反駁秦代的話,不知是將秦代的話聽進去了,還是因為份差距的緣故。
而夜闌絕看著上綱上線掛在自己上的人,皺了皺眉,了手,想甩開。
云七月覺到了夜闌絕的意圖,立刻道:“皇叔,我扶了你這麼久也累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借我靠靠唄。”
夜闌絕:“……”扶他?若沒記錯,是一直在占自己便宜吧?
沒理云七月的話,夜闌絕還是作勢要甩開云七月的手。
雖不排斥這人的靠近,但他還是不喜歡上掛著一個人。
云七月卻抱得更了,聲音低,帶著幾的央求的意思,“皇叔,怎麼說我也是您的未婚妻是不是,您這般當著眾人的面甩開我,我多沒面子啊?我這沒面子,豈不就是你沒面子了麼?”
說話時,云七月眼里帶著祈求,瞧著就無比的可憐。
而實際上,云七月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發現自己這個姿勢在夜闌絕上,生命值的速度有增快的趨勢,很快就要增長百分之一了。
這麼好的福利,要是不好好為自己爭取,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比起生命值,裝裝可憐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