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清不是沒有注意到掌柜的蔑視的表,卻半點都不在乎。
他只想挑一把好一點的梳子,正是換季的時候,白茶上的發又濃厚實,過不了幾日,就會開始掉,不選一把好點的梳子,他怕把白茶扯疼。
除了梳子,其他的日常用也要買,除了床,其他最好一下買全了。
只是將整個店逛完,淵清都沒找出幾件合心意的東西。
這些東西說到底還是太次。
若是他自己,有張床,有個團就夠了。
可對待白茶,他不想那樣隨意,這樣優雅漂亮的貓兒,合該用世上最好的。
白茶看著還在挑東西的淵清,優雅地坐在桌上給自己。
好慢呀,都睡了一覺,結果小和尚還沒選完。
從桌上跳到地上,白茶邁著優雅的小步子,走到男人邊,乖乖坐下,小爪爪拍了拍男人的小:“喵嗚~”
這家好貴好坑的,不要買啦~~
我知道你一個和尚不富裕的~
我們湊合一下,用一把梳子也可以呀,洗澡什麼的我也不用非得用專門的洗浴盆。
淵清以為白茶等得不耐煩了,彎腰將抱起,另一只手適度地著白茶的后頸:“馬上就好。”
說完他朝老板道:“把我選好的都包起來算一下價格吧。”
掌柜的本來對淵清是有蔑視之心的。
但是看到淵清挑選的東西后,那份蔑視轉變了敬畏。
這和尚挑東西的眼忒毒辣了。
他看上的,都是店里最好的東西。
至于那張床,害,就是花里胡哨,耐看不耐用的東西,他也是用來打打廣告,正經人誰用那種床啊!
看著那一堆的件,掌柜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客,您確定要這些嗎,這可都不便宜啊。”
“你盡管算賬就好。”錢財這些東西淵清從來都不在乎。
掌柜的算好賬,將賬單巍巍地遞到了他面前:“不多不,剛好一塊極品靈石。”
那麼多靈石,他已經做好對方買不起開溜的準備了。
下一秒,淵清從儲袋里拿出一塊極品靈石。
掌柜的看著那一塊極品靈石,眼都亮了,急忙從淵清手里接過靈石:“您買了這麼多,我再送您一個儲袋和一些靈貓喜歡玩的小玩,您要是用著好下次再來買!”
說著,掌柜的手腳麻利的把東西包起來遞給淵清。
白茶看著淵清痛快地將那一塊極品靈石遞出去都是疼的!
恨不能上前將淵清搖醒,你清醒一點,那是極品靈石啊!!
想到自己虧欠淵清的東西越來越多,白茶滿臉滄桑。
還沒化形呢,就背上了巨額債務,這貓生有什麼意義……
想到此,暗暗決定找個時間將自己的儲袋拿回來,那里面可是還有三塊極品靈石啊,不管怎麼樣,先把債務還上一部分再說吧。
淵清見白茶悶悶不樂,只當對這些東西不滿意:“我也知道這不是最好的,你先湊合用著。
等過幾日我親自給你煉制法。”
將小玩拿來的掌柜的聽男人這麼說,滿臉復雜。
從他挑選東西的眼來看,這和尚絕對是煉的行家!
等等,整個修真界懂煉的和尚,好像就只有那位天生佛子的淵清和尚吧!
看著淵清抱著貓逐漸遠去。
掌柜的一個大子直接在了臉上。
你特娘的狗眼看人低。
還好那些得罪人的話沒說出來,真要是說出來,他日后就不用在云劍宗……不對,他日后就不用在修真界混了!
該買的東西都買完了,淵清也沒在外面的多逗留,帶著白茶就回了云劍宗。
淵清在抄錄佛經,在屋里覺得無聊便跑了出來。
這會兒隨意蹲在了一顆樹上,小口小口地吃著脯。
樹下兩個門弟子結束了練劍正在閑聊。
年紀稍微大一些那個坐在石頭上,將臉上的汗水拭干凈,同時開口道:“那長清道長下手可真狠,整整一百鞭子,柳師妹都被得皮開綻了。”
白茶吃脯的作頓了一下。
運氣之子被打了??!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怎麼不知道?
另一個喝水的子也坐了過來,從懷里掏出帕子,低頭著手里的劍,冷冰冰道:
“才一百鞭子,那個被賣了數錢的小師妹,那可是了兩百鞭子,還是戒律堂的長老親自的手,刑法結束的時候,就剩下一口氣了,不過也是活該。”
年紀稍長些的子贊同地點頭:“真想不到平日里弱無害的柳師妹能做出這種事來。”
劍的子作頓都沒頓一下:“弱無害?呵呵,我瞧未必。”
“師姐此話怎講?”
將劍收起來,冷笑一聲:“踏云劍宗第二堂課學的就是靈與妖,這兩者雖然名稱不同,但卻有一樣共同,那就是妖丹。
沒了妖丹,就是神,也得死!
連這種門弟子都知道的常識,可別說長清真人坐下首席大弟子不懂!
分明是利用師諾借刀殺人罷了。”
頓了一下,繼續道:“云霞峰的事我們摻和,那長清真人不是傻子,他定是有意偏袒柳扶月。
不過可惜,淵清佛子在,還一刀見的指出了問題所在。
就算長青真人想裝傻,礙于師父的臉面和佛子的臉面他也必須懲罰柳扶月。”
年長些的子點頭:“師姐,我聽說原本師諾是要被逐出師門的。”
“呵,你聽了佛子講個那個故事嗎?
長清真人只是了柳扶月一百鞭子,已經偏心的沒了邊,若再將師諾逐出師門,那柳扶月定然也是要被逐出師門的。
將柳扶月逐出師門,呵呵,他長清真人哪里舍得。
可惜了白茶師姐那一條命,白茶師姐可是從他還是外門弟子的時候就跟在他邊了,幾次因他險些喪命。
出事后,他竟然不嚴懲兇手,還想著替兇手飾太平,簡直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