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角微微搐。
你覺得你一個和尚說這種話合適嗎?!
而且為什麼從男人的聲音里聽出了調侃的味道。
下一秒,覺自己的腹部被塞進了一顆珠子,接著男人溫熱的大手在他的小腹。
眨眼間腹部的傷口恢復如初。
白茶不懂男人到底想做什麼,眼睛悄咪咪睜開一條。
看著他寬大帶著薄繭的手從腋下穿過,將舉到與他面容平齊,白茶還是不懂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小貓咪,剛剛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不過一刻鐘你便會死。”
男人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白茶的耳朵了,卻依舊沒睜開眼睛。
當傻嗎?
只要吸收靈力,將破碎的腹部修補,很快便會好起來,本不可能死。
況且你自己要做和尚,斷絕,干嘛還來招惹我呢?
男人毫不知道白茶心所想,繼續道:
“既然我救了你,從此你便是我的貓了,我淵清,聲主人聽聽。”
白茶繼續裝死,并不想搭理男人。
淵清只一眼便能看出白茶是在裝死,卻并未追究,只是逗著這只漂亮的貓玩:“既然你的是我的貓,那我便給你取個名字吧。”
“你通漆黑,發如墨,我便你小白吧!”
白茶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喵嗚~”
你認真的嗎?!
甜的聲音聽得白茶自己都愣了好半晌。
淵清將放到上,骨節分明的手輕撓著的下:“看來小白很喜歡我給你取的名字呢。”
喜歡個鬼!
一只黑貓小白,還敢更喪心病狂點嗎?
心里瘋狂吐槽著,下卻是不自覺地抬高,嚨里忍不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看來小白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白茶閉上眼睛,決定眼不見心不煩。
喜不喜歡男人都已經決定了,問還有什麼意義。
淵清坐在石頭上,低頭看著蜷在自己袈裟上的黑貓,骨節分明的手一下一下著白茶的脊背:
“你知道我給你肚子里塞的是什麼嗎?”
白茶掀開眼皮看著男人:“喵喵?”
是什麼?
“是我的一顆念珠。”他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缺了一顆的念珠。
白茶震驚了,缺的是妖丹,給往肚子里塞顆念珠什麼鬼?!
“這念珠是我本命法,在進你的那一刻,已融你的骨,今后不管你在何,只要我想,下一秒便能出現在你邊。”
“同時你遭危險的時候,它會第一時間將你傳送到我邊或者替你擋下攻擊。”
“小貓咪,我對你這麼好,有沒有很?”
白茶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了。
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清冷出塵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那是本命法,不是兩塊錢一顆的大白菜!
他們只是初見,為什麼要給用這麼貴重的東西?
不等想明白,男人已經抱起往住走去。
為客人,宋長安將淵清安排在雅靜的翠竹峰。
一院,白茶便看到站在院子里賞花的宋長安。
宋長安現在是人人敬仰的長清真人,可通過原主的記憶,看得清楚,宋長安能從一個外門弟子一步步走到現在,除了他足夠努力外,有一半都是因為原主。
原主子單純。
早年宋長安對原主有一飯之恩,原主知恩圖報,這些年便一直跟在宋長安邊。
宋長安修煉沒有合適的功法,原主就去藏書閣給宋長安。
他沒有趁手的法、寶,原主就帶著他進境,幫他尋找各種寶貝。
境之中,原主不知替宋長安擋過多次致命傷害,這才有了現如今的天之驕子長清真人。
至于沒簽訂契約,并不是宋長安疼惜原主,宋長安早就想和原主簽訂契約,只不過試了幾次都沒功,加上后來他修為越來越高,覺得原主配不上他這才作罷。
對于原主,宋長安并沒多激與喜,更多的只是當做一件趁手的工,僅此而已。
所以在見到宋長安的瞬間,白茶便鉆進了男人的襟里。
淵清看著鉆進自己懷里的小東西,眼底出一淺笑。
卻在抬頭看宋長安的時候恢復了慣有的冷清疏離。
宋長安轉的時候就注意到一抹黑影鉆進了淵清的襟,那影他瞧著有些眼,卻并未細想。
“佛子,剛剛走得急,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半月后玄天境開放,我能否厚著臉皮與你多要一個名額,給我那不的徒弟。”
白茶抓著男人的襟。
小爪子輕輕在男人的口撓著。
不能答應他,絕對不能答應他!
淵清輕輕拍了拍在襟里作的貓兒,示意安心。
薄微啟,不不慢的聲音莊重威嚴,如同梵音一般,沒有半點在白茶面前的輕松不正經:
“名額是早就定下的,給你一個便要掉其他人,真人覺得合適?”
宋長生對淵清的強很是不喜:“玄天境本就屬于你們菩提寺,多個名額只是佛子一句話的事兒,這樣,我出十萬上品靈石買那一個名額如何。”
淵清看著宋長生:“菩提寺不缺那點靈石,我亦不缺,宋施主請回吧。”
宋長生臉上的笑漸漸收斂:“佛子當真如此無。”
淵清后退半步,側:“宋施主慢走,淵清就不送了。”
襟里,白茶滿意地點頭。
原劇里,沒有關于宋長生要名額這件事。
因為原本師諾是有名額的。
師諾被逐出師門后,名額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柳扶月的上。
現在自己沒死,名額還是師諾的,宋長生只能來要名額。
不過倒是不知道,玄天境竟然是歸菩提寺管著。
白茶從男人的襟里探出頭來:“喵喵~”
淵清低頭看著懷里著自己襟的貓兒,手指屈起輕輕在額頭上敲了一下:
“我知曉你會說話。”
白茶眨眨眼,裝作沒聽懂對方在說什麼。
淵清也不惱,笑著道:“你若不開口也不要,左右不過一個名額,宋長生還沒走遠,我……”
白茶瞬間就急了:“不準給!”
淵清垂眸,眼里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他輕輕在白茶的下上撓了兩下:“愿意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