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茶反應過來,就被霍錦年狠狠地抱住。
男人兩條鋼鐵一樣的手臂將圈在懷里。
力道之大恨不能將永遠錮。
下一秒,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垂。
潤瘙連帶著一顆心都抖起來。
而那顆心臟又將這種戰栗傳至的每一個角落。
以至于現在一片酸,本使不上力氣。
頭一次面對這種況。
白茶下意識想躲。
如豹子一樣的敏的男人怎麼可能讓到手的獵逃掉。
他修長漂亮的大手按住白茶的腦袋,同時狠狠咬住白茶的耳垂。
“寶寶,你又不乖了。”
明明是似水,
卻偏偏讓人覺得像是被一條蛇給盯上,遍生寒。
小系統嚇得直接炸了。
【宿…宿主,我們…我們是不是找錯任務目標了?】
【任務目標不是溫男神嗎…這個瘋子是誰!!】
白茶冷笑一聲,溫?
這個小傻子是從哪里得出的結論,霍錦年這個病溫的?
是的,從看霍錦年第一眼,白茶就知道這是個瘋批病。
而且還是個極其聰明,知道偽裝的病。
不過,霍錦年好像把當了那個幻想出來的朋友。
有意思。
本來還想著編造個虛假的人出來,然后接近霍錦年。
他這一錯認。
讓連理由都省下了。
忽然,耳垂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霍錦松開白茶的耳垂,看著上面的那個牙印,目沉又狠厲:
“在我懷里寶寶竟然還能走神,我對寶寶的吸引力就那麼差?”
白茶舌尖頂了頂腮,眼中閃爍著冷意。
瘋批病是吧?
喜歡掌控是吧?
好啊,那就讓你掌控個夠。
不過眨眼之間,白茶那雙泛著冷意的眸子忽然變得水盈盈的。
晶瑩的眼淚從眼角出,滴落到男人的鎖骨。
那張嫵妖嬈的臉瞬間被弱取代,說出的話更是一改以往的強勢,變得弱無依:
“霍錦年,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疼……”
霍錦年呼吸一窒。
那句“我疼”就像是什麼奇妙的開關。
一瞬間,霍錦年的心臟都停止了跳。
下一秒,那顆心又如鼓擂一般,集、沉重,仿佛立刻能從那個溫暖舒適的腔中跳出來。
霍錦年興的兩只手都在抖。
他拉開和白茶的距離。
卻又舍不得讓離開自己的邊,兩只手抓著的手臂。
燈下。
他貪婪地看著白茶那張致完的面容出脆弱、恐懼的模樣。
真……
真……
尤其是這樣無助的哭泣,雙眼只能看得到他的時候。
太了。
他的占有著白茶全部的關注。
然后低頭,虔誠又溫地吻住白茶臉上的淚水:
“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不該讓寶寶疼的,我只是太生氣,失去理智了。”
“寶寶原諒我好不好?”
霍錦年就像是一只披著天使皮囊的惡魔。
他用溫將獵一點一點自己的陷阱。
然后折掉的翅膀。
打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將永遠錮在自己的邊。
他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只要,寶寶是他的就好。
白茶收住眼淚,卻依舊止不住地啜泣。
看著霍錦年,委屈的控訴:
“那你抱我回去,我都摔疼了,你不僅不幫我,還咬我!”
霍錦年見白茶那氣的模樣,僅有的一點怒火也煙消云散。
他輕輕了白茶的鼻尖一下:“是我的錯,我給寶寶認錯。”
說完,霍錦年輕輕抱起白茶。
在霍錦年看不到的角落。
白茶著被霍錦年咬過的那只耳垂。
眼里閃爍著冷芒。
這筆賬,記下了。
……
霍錦年住的是南華豪府最好的地段。
抱著白茶進了屋。
霍錦年輕輕將白茶這個致的瓷娃娃放在沙發上,又急忙去找醫藥箱給白茶理傷口。
從見面到睡前。
霍錦年除了最開始的瘋狂不對勁,其余時候都像是一個好好先生。
不管白茶說什麼,讓他去做什麼,他都會去聽、去做。
溫的模樣簡直就是模范丈夫的代表。
然而白茶卻并沒有忘記霍錦年的本。
更沒忘記霍錦重重咬在耳垂的那一下。
關了燈。
白茶被霍錦年摟在懷里。
六月份的天,屋里即便開著空調,這樣抱在一起免不了還是有些不舒服。
但到底沒有推開霍錦年。
面對霍錦年這樣的瘋子,現在推開他,今天晚上都別想睡一個好覺。
漸漸地,白茶陷了沉睡。
等陷沉睡后,邊的霍錦年卻是忽然睜開眼睛。
因為心上人陷沉睡。
男人再也沒了顧忌。
他饜足地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白茶。
盯了許久,他還是沒忍住輕輕在白茶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一下結束,他沒忍住又親了一下。
同樣輕輕的。
第三下的時候,白茶的眉頭皺了一下。
霍錦年急忙停下。
那雙眼睛卻跟粘在白茶的上一樣。
看著白茶再次陷沉睡,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將人錮在懷里,霍錦年滿足地閉上眼。
這是他的寶寶。
任何人,都不能搶走!
翌日清晨,白茶起床的時候,屋里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窗簾將外面的遮住。
掀開被子,白茶準備去客廳喝杯水,推門的時候卻發現門竟然從外面鎖住了,而里面本就不能開鎖
白茶頓時冷笑出聲。
好樣的。
霍錦年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