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翠翠見過了王大師之后,母親就讓用能力,讓這氣運能夠在關鍵時刻護住商家。
商翠翠沒想到遇到兩個池家人,就讓的氣運完全潰散于天地之間了。
那個瘋道人,還能不能尋到呢?
“小姐。”
吉祥手扶住了商翠翠,商翠翠這才發現,走神的時候已經到了家里。
商翠翠回到了屋里,等伍氏準備開口和算賬的時候,抬眼說道:“娘,我的能力沒了。”
伍氏被嚇的魂飛魄散,想到了吉祥和如意的話,“你說什麼?是不是和池三爺有關。”
“不是,可能是長青侯又做了什麼吧。”商翠翠瞞了自己對池青霄送祝福,開口說道,“每次他屢建奇功,都會消磨氣運。”
伍氏抱著商翠翠痛哭起來,“我的翠翠啊,以后這可怎麼辦啊。”
商翠翠在馬車上已經難過了,這會兒聽著哀嚎覺得沒意思,把母親推開,“別哭了,哭有什麼用。反正當時那個什麼大師不是說了嗎?最多是到十八歲,大概就是用在長青侯上不妥當,讓氣運沒有了。”
伍氏越發后悔當時在如月庵里的事,怎麼對上了這人,總是吃虧呢?
“對了娘,以前見過的那位道人是個什麼來歷?能不能尋到他?還有我這氣運,是他給我的嗎?”
伍氏本不愿意說,這事其實夾雜著腥,而商翠翠說道:“這氣運都已經沒了,娘,要是告訴我,說不定還有辦法可以續回來。”
伍氏說了之后,商翠翠才知道,那位王大師是他們在泰山遇到,娘親想要求一,王大師讓他們屠戮九對夫妻,用幾人的水混合,涂在石像的眼睛上,就可以遮掩住天機,生下兒,而且因為天機被遮掩,此福祿非凡。
伍氏和丈夫聽到了就算了,偏偏商翠翠的哥哥了心思,按照這個辦法做了后,得到了商翠翠,而商翠翠在幾年之后果真顯出福運來。
商翠翠聽完了之后,瞬間想到了幾年前那位道人的話,難怪娘親支支吾吾說起能不能再做一次。
倘若是可以讓重新獲得福運,商翠翠想著哥哥在做一次也可以,只可惜……
幽幽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那位王大師在哪兒。
……
這一日的夜,王玄凈躺在驛站的涼亭上觀看斑斕的星河。
之前在靈州,他就觀測到,屬于大齊的帝星本來已經黯淡了,忽然之間又亮了起來。
京都里是發生了什麼?
靈州距離京都太遠,在靈州觀大齊之星不準,于是王玄凈就離開了靈州,準備到京都里看一看,現在已經到了京郊外,可以清楚地看到紫微星明亮,周遭有其他星子輔佐。
天空已經呈現眾星輔佐之相,紫微星劍指西南,在靈州的時候只覺得圖爾齊的主星暗淡,現在來看,這是要被吞噬之相。
王玄凈越看越是皺眉,他想要長生不死,其中之一要做的就是打造出新的帝星,他要做的是帝星隕落,而不是讓大齊吞噬圖爾齊的主星,這會讓帝星更為耀眼。
王玄凈看著帝星周遭的群星,眉頭皺得厲害,帝星反過來拂照這群星,都不了,而且了也沒用,無法搖帝星。
他以前看中的裴玧之子,原本還有一點紫微之相,現在帝星過于耀眼,徹底了星芒,不可能事。
奇也怪哉。
王玄凈只是去靈州養了自己的蠱蟲,那里死人多瘴氣怨氣多,而且王玄凈掐算過,大齊的帝星應該隕落在靈州,他也做過一些安排,想著在那里得到帝星隕落的好,怎麼忽然之間帝星就穩固了。
看著漫天斑斕璀璨的星河,王玄凈咦了一聲,忽然注意到一枚星子的命數變了,因為紫微耀眼,他都沒有注意到居然有這樣的變化。
王玄凈仔細去看,這顆代表了池蘊之的星子掙了他下的層層束縛,一改過去的幽暗,綻放出華來,因為帝星的芒正好籠罩了他,所以王玄凈沒發現。
王玄凈很早就見過池蘊之,作為蠱師,他和其他佛門道門的其他人一樣,一眼就看中了池蘊之的骨,王玄凈看著其他人被莊家人用大掃把趕走,他自己沒上去討沒趣,他要的不是活著的池蘊之,是需要他修佛坐化后白骨。
王玄凈就想了辦法,準備放火燒莊家,等到莊家人,趁機擄走池蘊之,結果天降暴雨;想要強搶走他,結果他還沒作,直接被人推倒在地,被摔斷了。
這是天道的一種平衡,池蘊之氣運盛,他本就沒有辦法。
王玄凈想要破壞他的氣運,最好還是從邊人著手,看出了池蘊之與弟弟之間是相克的,王玄凈就想著,他要做好事了,要助池蘊之回家。
找到了當時命數不長的老侯爺,人之將死會有一種奇妙的預,王玄凈加強了這種預讓老侯爺找到了池蘊之。
池蘊之果然是與池青霄相克的,又有龔茹月著,王玄凈看到了代表池蘊之的那顆星灰暗下來,被束縛住。
這樣下去,說不定他會遁空門。
池蘊之遁空門,白骨化舍利就更好了,所以王玄凈一直等著這個時刻,結果發現代表池蘊之的這顆星居然擺了晦暗。
池蘊之的星象他是有干涉過的,所以無法從群星窺見他的命運,只能夠等到第二天進城池之后再去打探。
旁人看到了京都的繁華會贊嘆,唯有王玄凈臉難看,這就是紫微耀的作用了。
一直到了舊長青侯府,他發現牌匾也換掉了,再問旁人。
“哎呦,這位道長,長青侯府不在這里。”
“我看這里還是池府,我記得長青侯就姓池,這是怎麼回事。”
“一聽您這樣問就知道是外地來的,這事得從一張圣旨說起。”
王玄凈這才知道,那位裴胤居然多管閑事替長青侯府分家,這里是池青霄的府邸,他養著已經中風的老侯爺還有龔茹月,至于說池蘊之已經搬了新侯府。
難怪代表池蘊之的那顆星子從星象上顯示掙開了束縛,原本的長青侯府就是他的束縛,他居然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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