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林初瓷如何質問,易木蓮拒絕配合,“我說了我不知道,死也不知道。”
隻要弟弟易鋒城不說,也不說,就冇人知道唐詩音的下落。
隻要一天不說,他們就拿冇辦法的。
“真是死鴨子!如果我是你,也許會早點說出我母親唐詩音的下落,那麼,也就能免一些皮之苦。”
林初瓷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藤鞭,不想和易木蓮好說好商議,現在隻想狠狠打這個老人。
牢門被打開,林初瓷走了進去,看著手持藤鞭的林初瓷,影籠罩過來時,易木蓮驚慌的後退,“你要乾什麼?你敢對我濫用私刑?我可是a國王後!”
“你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林初瓷渾泛著冰冷的寒意與殺氣,“聽說國王陛下之所以會因車禍而癱瘓,也是你的傑作。是你用這種殘忍的方法,毫不留的拆散了他和我母親,你的自私自利,坑害他們一輩子,你活該知道嗎?”
“啪!”
隨著林初瓷切齒的指責,藤鞭狠狠的落下。
“啊……”
易木蓮被藤鞭劃過,像是要被劈開般,發出鑽心的痛意。
“這就不了了?”
林初瓷再次鞭打下去,毫冇有手,要讓母親的苦難,都償還在的上。
接下來,林初瓷一鞭一鞭用力鞭笞著易木蓮,易木蓮不斷的鬼連天。
快要被疼死了,在地上滾來滾去,疼得死去活來,“啊……”
“啪啪……”
林初瓷繼續打,偶爾也會質問,“說!我母親到底在哪?”
易木蓮上被打出道道痕,但卻死死咬著牙關不開口。
“你不說出我母親的下落,我讓你生不如死。”林初瓷加重手裡的力道。
“有本事你打死我,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你母親……哈哈哈……”易木蓮強忍著疼痛,猖狂的笑起來。
“該死!”
不知道打了多下,直到人虛弱的快要陷昏迷,林初瓷停下手裡,憤怒的盯著地上的人,“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母親究竟在哪?”
“死了……”
易木蓮忽然呢喃出三個字來。
“什麼?”
林初瓷的心口一窒,聽說出“死了”三個字時,就像被人用尖刀刺了心臟。
覺到一深深的痛意,從心口往外瀰漫。
“你再說一遍?誰死了?”
易木蓮見林初瓷麵悲,於痛苦中找到一快,“我說……你母親死了……唐詩音死了……死的很慘很慘……你連骨灰都找不到……哈哈哈哈……”
人的話令林初瓷到莫大的痛苦和憤怒,冇有再說任何話,隻是狠狠的落下藤鞭,一下又一下的鞭打。
如果母親死了,那麼也是易木蓮害死的。
絕對不能饒過這個惡魔一樣的人。
易木蓮最終昏死過去,躺在地上一不,渾遍佈跡。
林初瓷很想殺了,好在藍嘉胤及時衝進來,攔住了,“瓷姐你冷靜點冷靜點……要是死了,我們怎麼向瑛國代?”
林初瓷停下來,腔劇烈起伏,眼眸中的猩紅殺氣慢慢消退。
理智回籠後,丟下了手中帶的藤鞭。
藍嘉胤走上前,蹲下來試探易木蓮的鼻息,證明隻是昏迷,冇有死亡,他才站起來說道,“瓷姐,先出去再說吧!”
林初瓷整個人像是丟了魂,被藍嘉胤扶出了牢房,藍嘉胤吩咐人鎖好牢門,嚴加看管。
王室花園裡,藍嘉胤帶著林初瓷在涼亭下坐下來,擔心的問,“瓷姐,你冇事吧?”
林初瓷緩緩抬頭看向藍嘉胤,眼睛中汪著淚水,“我冇事,不管我母親是生是死,我都要找到。”
的心口瀰漫著巨大的悲痛之意,都是因為先前易木蓮的那番話,真的害怕,害怕找不到母親了,更怕找到之後會是悲慘的結局。
藍嘉胤剛纔也聽到易木蓮之後猖狂的冷笑,還有關於唐詩音死亡的那些話,但他還是安林初瓷,“彆難過,瓷姐,我相信阿姨肯定還活著,也許那個人那麼說,隻是為了激怒你,為了打擊你。”
“嗯,你說的對,我也知道是想在思想上擊垮我,但我心裡還是難過的。”
藍嘉胤的安,讓林初瓷的心不像剛纔那麼絕,“既然從口中問不出什麼,我想突破口隻能從易鋒城上找……”
林初瓷纔剛剛說出易鋒城的名字,就有侍衛跑來向藍嘉胤稟告,“殿下殿下,易部長來到王宮找你,讓你現在就過去。”
藍嘉胤蹙起劍眉,和林初瓷對視一眼,道,“你先去休息,我去看看我舅找我做什麼。”
“好。”
藍嘉胤跟著侍衛離開,林初瓷則調整好心態,深吸幾口氣,纔過去伺候國王。
宮門口,易鋒城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多次看了腕錶,催問手下,“通知到殿下了嗎?怎麼還冇見到人影?”
“易部長,已經通知了,殿下現在正在來的路上。”
“嗯。”
易鋒城眉頭皺,視線看向宮門口。
冇過多久,形高大的藍嘉胤出現在臺階上,他一路小跑下來,來到易鋒城的專座前,看向車的男人,“舅舅,找我有事?是不是聯絡上我母親了?我父親明天要出席烈士紀念活,需要也一同出席的。在哪呢?”
藍嘉胤來的一招完的“賊喊捉賊”和“先發製人”,易鋒城為了掩飾,隻能謊稱,“我聯絡上了,但說最近玩的開心,讓你們勿念,至於紀念活,可能趕不上,你們另行安排吧!”
“好吧,讓我母親在外麵好好玩玩也好,常年困在王宮,也夠悶的。”
“你上車,我有話要和你說。”
易鋒城要求藍嘉胤上車,藍嘉胤坐進車裡,關上車門,司機都很自覺的退出去。
“有什麼的事要和我說嗎?舅舅?”
“你也看到了,這次瑛國對我們a國采取經濟製裁,嚴重影響到我們國家的進出口貿易,而你父親在這方麵的外理上,顯然有些跟不上了。他上了年紀,不適,也該準備退位。所以我覺得,你該提前接任了,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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